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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玄幻魔法 > 最后一个巫医 > 第428章 活体城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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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霞光染红了天际。

难得的晴天,虽然早就下班了,但赢老师还是被林可拖到了地藏庙。

她说这里是自己出生的地方,从小到大每到自己心情不好,或者情绪不佳时都会来坐坐,找寻儿时的那份安宁。

赢勾给菩萨带了供果,五个很新鲜的大苹果,红的就像是林可害羞的脸蛋。

想来当赢勾把苹果摆在供桌上的那一刻,泰山之上,稳坐钓鱼台的菩萨定然是欢喜的很。

他是从泰山府君手里继承下的阴司地狱,而泰山府君则是从赢勾手中得来的这座泰山府邸。所以,从辈分上论起,人家比他大出两代去。

“呀,流星!”

嗖……苍穹之巅,一束银芒划过长空,落入凡间。

林可像个偶像剧里的幼稚小姑娘一样,赶紧双手合十闭目许愿。

“呵……贱人!”赢勾摇了摇头,轻声道。

他迈步走出了地藏庙。

“赢老师您干吗去?”多日的相处让林可对这高大威猛的汉子已经有些依赖了,虽不敢说是男女之情,但总是觉得没有他的陪伴自己生活里好像少了些滋味。

只不过,这男人哪里都好,就是不解风情。

性情孤冷的很,有时候你与他聊了半天,人家最后却是极不耐烦地回你一个“嗯,哈,好”。

“朋友来了,回去陪他喝杯酒。”

……

入夜后,酒吧里亮着绚烂的灯光吸引了不少年轻人驻足,只是,当他们看到门口那块最低消费万元的牌子后,都望而生畏了。

酒吧里的音响动静开的不小,放的依旧是周华健那首《刀剑如梦》。

这是白衣剑客最喜欢的曲子,他说只有这首歌才能唱出他们剑客的那份洒脱。

赢勾走到调音台前,把声音赶忙调低。

左手靠窗的沙发里,白衣剑客翘着腿,手里举这个酒瓶子正在哼唱。

“刚上任两天就旷工了?”

“那边有月老盯着呢,用不着我。”

“所以,你这位堂堂判官老爷不是像那三位一样手执生死簿,而是手执鸳鸯谱?”

钟馗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趁着我没醒酒,您还有机会收回刚才的话。”

“呵……给我个理由。”

钟馗站起身,埋着微微醉意的步伐摇摇晃晃走了过来,轻轻拍了拍他那健壮的胸襟。

坏笑道:“比如,我可以给您和林可牵个红线。”

赢勾十分嫌弃地推开他的手,然后打撒打撒胸口,道:“我以为你手里应该也有一本可以给世间活人更改运寿福泽的生死簿。”

“这不是述职晚了吗,好的都让他们三抢走了,写鸳鸯谱也是个挺有意思的工作,毕竟人们总会说自己的姻缘是天注定,而运寿吗,他们则会怨天尤人,说老天不公。”

不大会儿,老隍左右手各提着一大桶工业酒精走了进来。

马上端午了,白衣剑客是来取酒的,他说阴司下的酒水喝不惯让我提前给他准备四十斤,还说他要在衙门里用佳酿宴请同僚宾朋。

于是乎,我给他准备了八十斤。反正工业酒精便宜,人就好这口,那就可劲儿造吧。

他是判官,又有一身惊世骇俗的剑法,喝点工业酒精死不了,可保不齐他下边那些鬼差呀,巡检之类喝不出毛病来。

要知道,这两天我已经从景佩晴那边把洗胃的专业设备借来了,专门给他们准备的,打算狠狠赚上一笔。

“你家老板呢?”钟馗问老隍。

“街道办叫去开会咧,说是要我们这些商铺出钱合资给老街弄个花车,端午那天有花车you行赶庙会呢。”

老街上这一排门市加一起能有二十家,现在不算蜀香居,四家都是我的产业。

产业多了,逢年过节的也就免不了要大出血。

今年外地来热泽过节的游客多,热泽又是个历史悠久的古城,上边的意思是在每年端午庙会上举行一场花车You行。

我们这二十家,谁家出钱多,花车订做的样式就说了算。

一家3000,折算下来同德堂出血……

我听景佩晴说,他们医院从自贡订了一台八仙过海主题的花车,另外后街的网卡订做了一台孙悟空三打白骨精的花车。

其他家也没什么新意,花车嘛,带有些神话色彩的老百姓喜欢看,上边花花绿绿,灯光闪烁凸显出各种绚烂的魔法效果,那才博人眼球。

酒吧里,老隍躲在一边偷喝自己从佩晴那边要来的小野尿。

我和大伙正在集思广益。

甄娘:“老板既然是带有神话色彩的,那绝对没有人比咱们更了解阴司地府了,咱们弄个四大判官的题材怎么样?”

白衣剑客:“如果要弄,钟判官可不可以不要胡子?”

无视之……

月季:“要不让厂家给咱们做个小山的模型,再弄只猴子上去,这不就是搬山猿猴和它的泰山嘛。”

一个香蕉皮砸在了月季脸上,猴砸吱吱叫着表示抗议。

白姥姥:“不好不好,搬山猿的噱头太小了,倒不如直接上泰山府君,咱家主上与崔府君熟,弄出来保证惟妙惟肖。”

白衣剑客嘴角一横不屑道:“崔府君有什么了不起,就钟馗,来,照我这个姿势先画。”说罢,他挥起纯钧原地开始耍……贱。

这群家伙,正经事跟他们没法商量,简直是瞎胡闹。

我敲了敲桌子道:“好了,都别吵了,论熟,咱们不是该跟城隍老爷最熟的吗?”

众人目光齐刷刷落在老隍身上。

噗叽,一股小野尿挤到了脸上。老隍心中升起一丝不祥预感,暗戳戳地开始朝门的方向挪蹭。

“老隍?”

“老板,您吩咐。”

“有什么意见没?”

“额……”他锤头嗓子地走了回来,往沙发上一滩,一副任人宰割的表情,道:“如果出什么意外,算工伤吧?”

上几天那个满口替天行道的怪老头留下的三轮车还在呢。

花车还需要重金订做吗?不存在的。

城隍还需要塑像模型吗?我们这儿有活的。

车不花钱,演员不花钱,那剩下的花呀,灯啊,可就省事儿多了。

十分钟后,人力三轮车上钉上了个十字架,活生生的城隍老爷被捆在了十字架上边。

嘿,还别说,老隍体格本就不胖,把上衣一脱,头发染成黄色,好好摆个受刑后的痛苦表情……有内味儿了。

甄娘:“老板,我怎么总觉得咱们是跑错剧组了?”

“这都不是事,给他上妆,身上缠上小彩灯,面前摆个香炉,再立上城隍爷的牌子。”

老隍抬起头,一脸的生无可恋,道:“老板,您这样是对城隍爷大不敬呀。”

“甄娘,牌子要做大点,把他一千年前piao娼卖地藏污纳垢的破事一一写上。”

“……”老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