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木马!”我抱起初九在他fen嫩的小脸蛋上嘬了一口。
小家伙笑的手舞足蹈咯咯笑着。
饭桌前,一个长得眉清目秀的大男孩有些拘谨地坐在那里,身边的伏瑶不停地给他夹菜,让他别客气。
男孩就是伏瑶以前的心仪对象,要不是她剪断了人家的姻缘线也不会招来横祸。
月老祠的庙神告诉我,必须让男孩和那个与他情定终身的女孩重归于好,把这段姻缘修复了,才能化解伏瑶的这场劫数。
“你吃呀,不用见外,就跟到自己家一样。”伏瑶还在给人家夹菜,碗都添满了。
妹子,你是真不客气呀,这是我家好吗。
“饿死我了,给我留饭了吗?”工作一天的罗凌把满身水腥味的外套往地上一扔坐了下来。
“罗凌你回来了,累不累呀,快,我给你盛饭!”伏瑶一看到罗凌,立刻就好似浑身过了电似的,马上不搭理“前任”了,飞奔似地给罗凌盛饭。
啪嚓……
手里的瓷碗摔在了地上,伏瑶捂着自己的右手中指,疼的双眉都扭成了一团。
“哎!”我叹了口气,赶紧把她扶回了病房。
这花痴姑娘,没救了,我已经把她的病情说的明明白白,不让她动情欲了,可还是无法阻拦她内心编织出的那首对帅哥的“狂想曲”。
她也就不是个男人,这要是男人,指不定祸祸多少小姑娘。
姻缘这个东西很奇妙,月老的红绳虽然看不见摸不着,可却能让两个相隔千里的男女,鬼使神差地走到一起,相识相恋,结婚生子,最后相守一辈子。
当这条象征着姻缘相连的红绳断了后,他甚至会立刻把几日前还海誓山盟的爱人忘到九霄云外去,甚至,仿佛爱人从未在他记忆中留下任何的痕迹一样。
“真的不认识她?”我拿着伏瑶的手机,找出她闺蜜的照片给男孩看。
一个人的记忆是不会被完全抹除的,男孩皱了下眉头,仔细看着手机里的漂亮女生,他在努力回忆着,看得出他很纠结,但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把那段残缺的记忆片段修复。
记忆是不会被抹除的,但男女之间的姻缘断了后,就好像是冥冥中这段记忆被蒙上了一层灰暗的轻纱,很轻很薄,可你越是想看,就越看不清。
“你现在有没有女朋友?”我问他。
“没。”男孩很腼腆。
“那你觉得她好不好看?”
“好看。”
“那就成了,我把她约来了,介绍给你!”
一旁,甄娘趴在桌子上正在补作业,一边写,一边咧着小嘴嘿嘿嘿地傻笑着,也不知道这一大天出去浪是不是天上掉馅饼给砸傻了。
这时,老隍跑了进来,喊道:“老板,咱们那边有人找您。”
回到我这边的铺子里,就见一个身着西服挂着工作牌的小伙,手里抱着个文件夹正笑吟吟地看着我。
“您好,请问您是秦朗先生吗?”
“是我。”
“所有手续都办差不多了,剩下这些还得麻烦您签字,另外还需要您ti供下证件。”
“签字?证件?”
“对呀,因为您是全款购房,所以不需要走那么多繁琐的流程,我们这边会为您全程ban理的,另外,您委托的房屋装修,我们已经给您联系好装修公司了,具体方案三天后交给您,您放心,两个月内,您和太太肯定可以住进去的。”
“……”我。
打开房屋销,售委托协议,再联想到刚才甄娘那诡异的笑容……
握艹!这傻孩子不会给我买房了吧?
房子是当下年轻人的一道坎,不管看上了谁家的闺女,哪怕彼此爱的死去活来,到最后你想娶到手,也准保逃不过未来老丈母的那句质问:“买房了吗?”
虽然我已经是拥有三栋联排二层门市的“成功人士”,但住房问题却一直没解决。
贫穷是种病,得治。哪怕是我这个悬壶济世的祝由巫医,也没法根治这病症。到头来,竟然是我的女仆为我开了一剂良方。
嘿嘿嘿……嘿嘿嘿……甄娘的小嘴乐的已经咧到了腮帮子上。
老板你也不用太感谢我哦,毕竟这是咱们未来的家嘛,我也是家里的女主人哦。
还别说,这碗软饭我吃的挺香,她是我的女仆啊,她的钱可不就是我的嘛,没毛病。
而且,这可是栋独门独院的三层小别墅,还是精装房。
我人生中第一套住房,起点会不会太高了?
哎?别墅?热城不是只修了一片别墅区吗?
奇怪,这行地址看起来好眼熟呀。
这不是……景佩晴家别墅吗?
我张大了嘴,回头惊讶地望着甄娘。甄娘抱着作业本回来了,正娇滴滴地笑着,等待我的夸奖呢。
老隍冲甄娘竖起大拇指,心中羡慕不已。有钱的女人就是任性!
甄娘:“嘿嘿……老娘用钱砸死她!”
甄娘童鞋,你真的很能干,我也很想夸你,可……你脑袋让驴踢了吗?
人家小三为了接近你家老板专门买同德堂旁边的房子,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
你呢?远点就不说了,还做了人家的接盘侠?拜托,这年头别墅都砸手里卖不出去的。
要是景佩晴知道这事,半夜都能笑醒。人家有钱人自然不愁一套别墅tao现,可甄娘此举,跟人家把她卖了她还帮着人家数钱有啥区别吗?
“这字我不能签,定金不要了,剩下的明天给我送回来吧。”
“秦先生,可是……”中介小哥急了。
“老隍,送客!”
……
今晚同德堂里的气氛有些诡异,甄娘苦着脸蛋闷闷不得。
姑奶奶来了小脾气,自然的,老隍和那三个幡子也不敢招惹,全都麻利的各忙各的去了。
一直到半夜十点,与约定的时间迟了一个钟头,一个女孩姗姗来迟。
“秋雨,快进来。”
当本该被恨透了的闺蜜出现在门口时,伏瑶是再也恨不起来了。从某种角度而言,闺蜜明知自己喜欢这个男孩还捷足先登,这段塑料姐妹情不要也罢。但如今,若是他们俩不能重归于好,只怕,自己这跟手指头就算断了也难以渡过此劫。
“哎?这位是?”
秋雨身后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西服男,男人浑身散发着成熟稳重的气息,并且街边还停着他的路虎。
秋雨主动挽起男人的胳膊道:“这是我男朋友。”
“秦医生,您快来看看吧,咱们好像被截胡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