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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快穿之锦鲤带崽种田忙 > 第一百九十九章 寄人篱下的表小姐(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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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寄人篱下的表小姐(8)

偷偷摸摸躲着靳嬷嬷的几个小姐也都嬉笑着应声,“牧姐姐的针线工夫最漂亮了,就是没怎么瞧过祝妹妹姐姐做过针线呢。”

祝佳艺轻笑着说:“牧姐姐总是劝人说女子针线为主业,为何自己能饱读诗书,什么花儿草儿茶儿地都接上话,倒是显得我们姐妹的无知。

不过,牧姐姐难道不知道这古人所说的女子无才便是德上一句是什么?”

府里的小姐们纷纷问道:“好姐姐快点跟我们说说吧,到底是什么?”

“原文如此说:男子有德便是才,女子无才便是德。

后人进一步注解,女子通文识字,而能明大义者,固为贤德,然不可多得;其它便喜看曲本小说,挑动邪心,甚至舞文弄法,做出无丑事,反不如不识字,守拙安分之为愈也。女子无才便是德。可谓至言。

然而后世人们常常断章取义,倒是辱没了这句话。”

牧诗画难得面色涨红,像是内心的污垢被人给铺到阳光下。

而那几个小姐们纷纷恍然,又颇为懊恼和沮丧道:“姐姐,我们姐妹们以后真不敢跟人说会识字了,省得闹了笑话。”

“现在努力也不晚呀,”祝佳艺指指身后的书,“世人对我们女子忒不公平了,让我们被束缚在这巴掌大的院落里,所去地方没有几个,一生中能看多少风景,又能听闻多少异事呢?

倒不如多看看书,不拘什么,都能开阔我们的眼界,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嘛。”

她们有些意动,笑着不客气地到了书房,每个人挑了本,就围绕着桌前看起来。

祝家的藏书种类很多,天文地理手札传记戏曲医术等等,包罗万象,且本本都是市上难寻的孤本、精品中的精品。

众人不知不觉中便看了一下午,抬起头揉揉酸涩的眼睛,才发觉不知道何时丫头们掌上了灯。

她们笑闹着一起吃完饭才纷纷告别。

刚一出门,便见杜子满探头探脑。

“姐妹们,怎么今儿个聚得如此晚?虽然是在家里,但奴仆们都睡了,到底不怎么安全,我一一送姐妹们回去吧,正好还能看看月色!”他怪模怪样地给人作揖,然后又叮嘱送人出来的锦寒说:“姐姐回去跟祝妹妹说,晚上睡觉一定要关好门窗,最近京城不知道打哪来了个采花大盗。

这人忒可恶了,竟是放出话说,要将京都好颜色的女子都给采一遍。

已经有七八个可怜的姐姐遭了罪……”

“呸呸呸,你打哪里听来这些污言碎语的,快点打住,别污了我们的耳朵。

咱们国公府是什么地方,哪是那些宵小们能随便来去的?”

“我们姐妹们极少出门,有几个知道我们名字的?”

杜子满挠挠头,“也是,不过各位姐妹还是警醒些,多叫几个丫头婆子陪着!”说到这里,他面色一白,突然想到最近他没少当着好友的面念叨祝妹妹。

他似乎将祝妹妹的模样夸赞到了天上,又极度惋惜她性子被教养左了。

杜子满忐忑地瞧瞧引嫣阁,到底没多话,只是匆忙将几个姑娘送回去,然后寻到府里的侍卫,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提高警惕,还不惜掏出自己好不容易瞒着身边丫头攒的私房。

“外面是谁,我怎么听见男人的声音了?不会又是那个吃饱饭的?”靳嬷嬷绞着刚洗的头发,走出来问道。

祝佳艺忍不住抿唇笑,这靳嬷嬷在外面端得很厉害,一副教导主任的架势。

在私底下混熟了,她就是个格外有趣的人。

杜国公府里男人的名字本来没什么,可到了她嘴里都变了味道。

尤其是子字辈的,大房的杜子安=按肚子;杜子威=(肚子、胃)五脏;二房的杜子尚=肚皮;杜子达=大肚子;杜子满=吃饱饭的……

锦寒也笑着点头:“是满五爷。他不知道从哪里听得,京都里来了采花大盗,专门祸害长得俊俏的姑娘。让咱们睡觉的时候关好门窗!”

靳嬷嬷蹙眉,愤恨道:“这种恶人就仗着自己轻功好,去偷贪官的银子还能被人佩服称为侠盗。如此却冲着娇弱女子下手,真是坏到了极致!

一个女子一条命呐。”

屋里人脸色都不大好看。

“这吃饱饭的爷也太不懂江湖上的事了,有时候关好门窗倒是坏事。

这些采花大盗都喜欢往屋子里吹迷烟。”靳嬷嬷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你们可别不将这当回事,十多年前京都就出现过一起采花大盗的案子,那贼人生生在半年内祸害了百十来个姑娘,据说是把城里颜色好的姑娘都糟蹋遍。

官差没有捕捉到他,让人给逃脱去其他地方继续犯案!

那段时间,隔三差五就有年轻的姑娘病逝……”

祝佳艺抿着唇,“咱们院子里都是丫头婆子,若是歹人来了,根本没有丝毫抵抗力。

明儿个幼白你去寻些仙人掌、老鼠夹、蜂蜜、香油来。咱们在门窗外和屋顶横梁上布置一番!”

大家伙觉得这采花大盗离他们很远,出现的概率极,但他们仍旧认真地听从祝佳艺的指挥,每天傍晚的时候,就把仙人掌、老鼠夹给摆放好,屋顶、屋梁上涂厚厚一层香油,但凡能伸进竹管喷迷烟的地方都安置了稠度大的蜂蜜。

平时照旧过,祝佳艺恨不能将所有的书都给看完,且牢固印刻在脑子中,并能活学活用。

最近茶馆、酒楼等地方,人们谈论最多的话题便是谁家的姑娘遭了罪。

众人对罪犯恨得咬牙切齿,同情遇害的姑娘,内心又对这种失去贞洁的女子难免轻视与厌恶。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衣服的少年,腰间佩戴着把刀,那刀削油亮厚重。

他长得清俊异常,像是泛着寒光的瓷瓶,杂糅着矜贵和肃杀气。

座无虚席的酒楼大厅里,也就他一个人点了俩菜和一盘馒头一碗粥,周围空着三条椅子,却没人有勇气上前跟他拼桌。

“啧啧,瞧瞧这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