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辈子也是认栽了,也只能是认栽了!
一只大手环上她的腰,一只就温柔的抚上她的发,脉脉含情,不需要任何的言语交流,只是如此,便是心有灵犀,彼此懂得!
画面感很唯美而温情,看的站在边上的一只心底就泛起苦涩,忽然开口道,“宁愿背负不孝,我也不会放弃自己等了二十年才等来的心动。”
闻言,姜云朵心尖颤了颤,身子却依然未动,齐宜修有些不爽,看不见他正享受温情美好么,偏要开口破坏是吧?好好的二人世界一定要出现个第三者才能显得情节丰富多彩、跌宕起伏?
是故意的吧?
“你如何我不管,只是……你最好处理好家里这些事,要是因为你的冲动连累我们家云朵成了红颜祸水……我想就算是我看在咱们的友情上想放水,大哥也一定不会饶了你,大哥可是对你们卢家不喜的很。”
卢江月显然也是想到这一层的,毫不犹豫的点头,“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不会给别人机会来伤害到云朵,当年的事也不会重演。”
“那最好!”齐二少轻哼了一声,将怀里装晕的人占有行的搂的紧了些,“任何伤害到我们家云朵的人,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都是我的敌人!”
霸道又深情的宣言,本该是感人至深而浪漫的,可是此刻……姜云朵不语,另一人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淡淡的指正,“云朵不止是你的,将来也会是我的!”
齐宜修将人搂的更紧,像是怕被人抢走一样,“等你能进了中元宫再说吧!”
“一定会的!等我!”卢江月说的语气轻柔,却又似带着无限的坚决,那最后两个字像是对着某人说的。
齐宜修半搂半抱着她就要离开,再待下去,他好风度就要维持不住了,走至门口,顿住,意味深长的道,“中元宫的门也不是那么好进的,没有足够的资本你这辈子大概就只能玩转在地下了。”
暗处的某只听到这一句,脑洞一开,其实玩转地下有什么不好?不是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么?当个地下情人,整日里这么偷情岂不也是一种刺激和乐趣?咦?他在这里想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又不管他的事?难道说他潜意识里还惦记着?
“我知道,我会寻到皇宫的!”这资本足够了吧?卢江月可不想偷情,他只想正大光明的站在她的身边,与她长相厮守,而不是像此刻这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人家搂着她离开。
齐宜修没有再言语,搂着人离开了,该做的事,该办的人都完美解决,他也该去享受自己的福利了。
卢家大院里一切如常,书房这边发生什么,没有人知道,梅兰院那里如何的惊心动魄也没有人发现,厅里的笑语欢颜还在继续,一路上偶有出来赏夜景醒酒的客人,一张张的脸上是欢愉的笑意,又有谁知道短短的过去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便已经是天翻地覆的改变。
黄金岛又再起波澜!
此刻,除了当事的几人都无人得知,而最当事的人……也是所有事件的谋划者现在却满脑子都是怀里的温香软玉,是扑倒后酣畅淋漓的一番战斗!
步履匆匆,失去了一贯的优雅淡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出了什么重大灾情。而知道的便是内心哀嚎,十二飞鹰苦着一张张脸紧跟在后面,集体摸汗,还敢再迫不及待一点么?这样猴急猴急的真的很毁形象的好不?再说,您有一晚上的时间啊一晚上,有必要这么争分夺秒?
姜一内心最凄苦,不会一会儿直接等不及直接又在车上办了吧?不要啊,自从有了三少那一回后,他心里都有阴影了好不?清理车的时候,望着那舒适宽大的座椅他满脑子里都开始播放小电影啊!
好在,这一次,老天爷似是听到了他的心声,车子一直平稳的开着,中途没有发生什么震动或是停下的旖旎表现,除了那挡板从两人一上车就升上去之外,其他的真的还好!
可至于挡板之后是什么样的风情绝色,就都不得而知了。
挡板之后,齐二少是很想制造出点震动的,想和某人比较一下哪一人的震动幅度更剧烈一些,不过他忍住了,他想要给人家一个独一无二的唯一,想别出心裁的留下绝对不一样的体验,怎么能步三少的后尘呢?
所以哪怕,欲火焚身,他也忍着,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人家此刻心情比较凌乱复杂,也不一定配合就是了。
姜云朵被他带上车之后,就一直赖在他怀里,似是这样就可以躲避开那些无以解说的纷乱心事。
齐宜修也不逼她,有些真相揭开,未必就会幸福,难得糊涂才是人生大智慧啊!他其实不想这么拥有大智慧的,也想问清楚他不在的那两个小时发生了什么,更想知道江月在她心底又占了什么样的位置,之前他看到的画面还有没有更火热级别的……可是,知道了又如何?不是还是一样要面对甚至是接受?
命中注定的安排,是谁也逃不开的心伤,幸好那心伤是暂时的,等到中元宫住满,就不必再承受一*的酸楚了,一时又叹息,其实他这样带着她离开,对江月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痛苦,他们越是这样,看在她眼里便也越是自责愧疚甚至此刻这样纠结逃避,她也是心底不好受的吧?
齐二少再一次自我赞叹,他真的是极有风度和大智慧的一个人啊!看,多么隐忍大度、善解人意、体贴入微又包容贤惠……咳咳
“云朵,就不好奇吕继明和卢雪莲那点事?”他转移了话题,往正经事上说,她该会觉得自在点了吧?
果然,姜云朵闷闷的开口了,“修愿意说么?”她还以为一上车,他就会找她算账的,至少也会问一下在书房里发生的事,可是……
齐二少的大手温柔的抚摸着她腰上美好的曲线,借此来增加他的勇气,“云朵只要是想听,我便会说,我可是……坦荡荡的,没有做一点的心虚之事。”
咳咳,好吧,他一不小心又暴露本性了。
姜云朵就知道,这货再能装大度,也是有限制的,不过偷吃的人是她……好吧,她就继续装没闻到酸味的吧,“那你说说看。”
“那云朵想听什么版本的?火热激情的还是暧昧香艳的?”语气丝丝拉拉的还是带着些醋味。
姜云朵的小手也在他的腰上不轻不重的揉捏着,“有正经版的么?”
闻言,齐二少就似有若无的轻哼了一声,“一男一女避开所有人的视线,关在房间里,还是*,能有正经版的么?”
这意有所指的话……姜云朵深深的叹息了,也不装晕了,也不再逃避了,她知道若是不让这一只心底舒服了,接下来的一路,甚至是一晚上,自己都别想耳根清净了,更别提还要时不时的被这酸度极高的醋熏染了!
于是,她从他怀里抬起眸子,不躲不闪的望着他,“修是不是也在脑子里幻想了书房里各种不正经版本的情节?”
似是没有想到她忽然抬头,一时怔了一下,听到她这般问,才回神,俊颜上闪过一抹懊恼,“我倒是想幻想正经版的,可……你让他摩挲了你的手!还是当着我的面!”
“我那时正在想事情,所以并没有察觉。”
答案在他的意料当中,只是,“那若是云朵是在清醒状态,他摸你的手,你就会拒绝?”
“……”若是换成以前,她能肯定的回答,可现在……经历了那些,她要是再说拒绝,岂不是显得矫情?
齐宜修的心底那些压制下去的酸气就噌噌的冒上来,“除了摩挲手,他还摩挲哪里了?脸,胸,腰,腿,还是全身?”
“咳咳……”听着他咬牙说的越来越露骨,姜云朵红了脸,羞恼的瞪他,“都没有!”
这一句,她是可以非常有底气的回应的,因为事实上也是真的没有,那一只倒是很老实,咳咳,除了某处不受控制的反应了一下,也很迅速的就避开了。
“真的?”齐二少挑起眉,想了想,依着好友的纯情……倒是有可能,三十年都没有个女人在身边,或许对这些风月都不懂也未可知。
姜云朵点头,又有些羞恼,“不信就算了!”
“那么……没有摩挲,就没有再发生点别的?”齐二少很纠结,既期待没有,可是真没有吧,他又觉得不踏实,而且好友可是他的帮扶对象,再吃醋,等他吃饱喝足以后该帮还是要帮的,寻找皇宫这样重要的事可是就指望他了,所以,他也就是作这一会儿,后面还得老老实实的听从大哥的命令,好友若是这么纯情,那他的帮衬之路岂不是漫漫?更或者严重点……难道是好友那什么什么不行?
他这脑洞正开的热闹呢,姜云朵眼眸闪闪的欲言又止了,一看这模样,顿时齐二少一个激灵,真相了,“果然是发生了别的?”
姜云朵咬着唇,不知道该怎么诉说那一个意外,齐二少已经酸溜溜的咬牙自我想象了,“没有摩挲,难道是直奔主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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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木禾开会学习去了,所以只好少更一点啦,话说其实下午想写到15点的,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