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今天,云朵,我想把你带给她去看看,让她看看……她未来的儿媳妇。”
今天晚上,算是他们的洞房花烛,而在这之前,拜见双方的父母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只是自己的母亲……
“好!”姜云朵温柔的笑了笑,不再犹豫的应下,她明白他心里的想法,也为他的安排感动着,觉得气氛还是有些哀伤,她转了转眸子,打趣的问道,“都说自古婆媳是天敌,你母亲会不会不喜欢我?”
闻言,齐宜修略带惊异的看着她,看着她眸底狡黠而灵动的光芒璀璨,那些心底的郁郁和沉重就消散了个七七八八,顺着她的话,认真的想了想,道,“应该不会,云朵虽说有时候不够豪放,也不够风情,又太保守害羞,又喜欢当鸵鸟,又不勤奋练功以至于让中元宫里多了好几只怨夫,可是看在长的还差强人意的份上,母亲应该可以勉强接受!”
“齐宜修!”姜云朵没好气的捶了他一下,果然不能给他点好脸色,这就蹬鼻子上脸了。
“呵呵……难道我说的不对?”齐宜修轻轻松松的就抓住她挥过来的小拳头,放在脸上爱恋的摩挲着,“难道云朵其实是豪放风情的?是可以夜夜满足我们几只的需求的?”
咳咳……中间的挡板没有升起来啊,二少,您就不能说的稍微含蓄点?姜一皱眉,一脸的悲愤,又拿他当太监看了是不是?
姜云朵也受不了他的警告了一眼,早知道这货的节操这么容易碎裂,刚刚就不该心软的,让他一个人难受去好了。哼,早晚有一天,她练好功……咳咳,看她怎么收拾他们几个!
她没开口说话,可是那双春水眸子里像是会说话一样的把心底的腹诽给诉说了个彻底,齐宜修纵容的凝视着,笑的期待而暧昧,“云朵,我等着!”
等着你大功告成的那一日会是怎么样的威武!
被人家这样一激,姜云朵脱口而出,“好,到时候你不要后悔求饶!”
某只的眸子更加璀璨,笑容也越发期待,“只要云朵扛得住,哪怕我精尽人亡都不后退一步。”
噗!这是什么精神?大无畏的献身精神?姜一就差捂住耳朵了,太特么的刺激神经了。还精尽人亡?不就是侍寝么还用的着这么拼?
姜云朵,“……”她醉了行不?她已经不想一个个的问候他们的节操君还在不在了。
不过,她不理会,某只却似乎来了兴致一样,上下打量着她,意味深长的道,“云朵接连两天都是……辛苦操劳,可是我看着今日这气色,这姿态,完全不见疲惫,这是不是意味着我晚上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了?”
姜云朵听的呼吸一窒,她就不懂了,她身子好怎么就能和他的努力练习起来?“为什么?”
她无语的不耻下问,就是连前面的姜一都竖起耳朵,想要聆听二少的高见,齐二少优雅的摆了一个舒适的姿态,很理所当然的道,“因为一个两个三个,如此前仆后继,都不能让云朵显露出一点疲惫之态,这说明了什么?让不知情的人知道了还以为是我们兄弟的能力不行,这可是最大的侮辱,所以为了不让兄弟们被质疑,不遭受这种冤枉,我今晚不努力怎么行呢?云朵说是不是?”
是你个头啦!
姜云朵撇开脸,决心不再搭理这只了,无耻,流氓,禽兽,一级一级的,她丝毫不怀疑他会做到底,跟谢静闲一样!
车子开的有些颠簸,主要是姜一受了点刺激,一时没把握住方向,摸了把汗,才堪勘平静下来,哎吆喂,二少也突破了他的认知,颠覆了他的世界观啊!那优雅尊贵的王子哪里去了?
无耻还能无耻的这么优雅尊贵,咳咳,他也是跪了。就像是三少一样,耍流氓都能耍出谪仙的味道,也是令人佩服啊!这么一比,顿时觉得大少一本正经的调戏算是含蓄的了。当然他们堂主的闷骚就更低调了,还是攸公子和四少活的真实啊!人家明骚摆在脸面上,哪里像这几只……咳咳,言语难以形容。
车子越走,感觉离着繁华之地越偏,姜一按照齐二少的指挥,七拐八拐的,都是没怎么去过的地方,姜云朵渐渐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变得陌生而荒凉,她的神情也凝重起来。
身后,齐宜修的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胳膊环绕着她的腰肢,幽深的眸子如她一般,也看着窗外飞驰略过的一切,气息渐冷。
她没有挣开他,由着他靠近占便宜,这一刻,他不再是高高在上优雅尊贵的齐二少,也不是刚刚那个调戏她无耻腹黑的流氓禽兽,此刻的他脆弱,敏感,无助,迷茫,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是不是快到了?”姜云朵平静的问。
齐宜修低低的“嗯”了一声,默了半响,忽然又低低的道,“我说过,会把我的过去亲口说给你听,只是那一段过去……冷漠丑陋,你还要不要听?”
“为什么不要听呢?再丑陋冷漠的过去,那也是过去,不能代表现在,也不能说明什么,更不会因此就让人看轻看低你,你是齐宜修,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光芒万丈,那是你自己的努力和本事,与过去的一切无关,不对,应该是有关,若是没有那样的一段过去,又怎么会成就现在如此优秀的你呢?”姜云朵的声音低柔轻缓,如春风化雨,可以滋润一切的干涸荒芜。
“云朵!”身后的齐宜修低低的一叹,紧紧的拥住她,在她的耳边闷闷的呢喃,“我何其有幸,遇上你!”她就是他的救赎!
“遇上你,也是我的幸运!”这一刻,姜云朵无比的感谢上天,让她遇到他们几个!
见到这样的一幕,姜一很自觉的把挡板升起来,暧昧可以看,调戏可以忍,偏偏这样的温馨动容他不忍破坏,把私密的空间留给人家一对有情人最好!
接下来,齐宜修便跟她缓缓的说出了过去的一切,他说的轻描淡写,她却从字里行间听到了无奈的哀伤悲凉,那些愤懑无助,让她心头沉甸甸的如压了一块石头。
“我母亲出自谢家,虽说不是谢家直系的嫡女,却也是旁支殷实家里的女子,又是当年岛上的四美之一,追求者众多,不过最后母亲选了齐家的嫡长子齐怀信,也是我血缘关系上的父亲,两人的感情还是很好的,婚后一年便生了我,原本一家三口也是温馨美好的,只是齐怀信……你也看过的,长的太招人,风度长相都极其讨女人喜欢,其他家里的女人都能拒绝,偏偏当时吕家的嫡女也看上了,就是吕继明的姐姐吕凤莲,完全承袭了吕家的风格,只要是看上的就会不顾一切的想要追到手,当时齐家老爷子为了安稳,也想讲吕凤莲给收进来的,可是吕凤莲的身份是嫡女,做妾岂能会愿意?于是……就有了后来,那些卑鄙的迫害,吕凤莲买通了齐家的下人,在母亲的食物里下了毒药,母亲是谢家人,自然是懂医术的,只是那毒药下的太过轻微,少的几乎品尝不出来,可是天长地久,却会让人悄无声息的送命,等到发现基本也就是晚了,好在,谢家当时还算是尽心尽力,发现母亲中毒后,贡献出了谢家祖传的秘药,才挽救了母亲一条命,可是命捡回来了,神智却有些不清楚,甚至连我也认不出来,齐家的主母变成这样,与极其好脸面的齐家来说无异于是耻辱的,他们就把母亲关了起来,不再见人,可就是这样,吕家还不放过她,又编造了很多的谣言,费尽心机收集了一些证据,证明母亲曾经与别的男人有染,还拿出我与齐怀信的基因检测,证明我们并不是父子,这一招彻底断了齐家对母亲的那点愧疚,于是,便把我和母亲送到了无人问津的疗养院!”
说到这里,他深深的喘了一口气,姜云朵转过身子,反手拥住她,他轻笑了一声,神情再次平静下来,“说是疗养院,其实就是疯人院,呵呵……疯人院啊,那里是个什么地方?就是好人进去了,也会疯,而神智不清的人进去了,只有死路一条!后来便遇上了义父,他收养了我,也动用关系,把母亲重新转移了一家比较好的地方,这才算是保住了母亲,只是可笑,齐家对外宣称是我和母亲意外去世,甚至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两具尸首,非常浩浩荡荡的出殡,十大家族的人明知道这是一场戏,还都跟着去唱,没有一个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只因为他们都明白背后是吕家出的手,齐怀信更可笑,出殡后不到三个月便大张旗鼓的娶了吕凤莲,又生了儿子,你知道当初义父让我们四个从暗处走到明处,坐上那四把黄金椅时,他们的表情么?呵呵,像是见鬼一样,他们怎么会想到,我不但活着,还活的站到了他们的头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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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少一点,昨天码了一万二累吐血了有木有?晚上木禾还要再码三少……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