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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为了你,我愿意

齐宜修可不想拉仇恨,所以尽管内心一万个激动,他也很好的秉持着谦虚低调,端的是平静淡然,不动声色。

不过,那几只又岂是好糊弄的?

“大哥,我也可以帮忙。”章云旗积极踊跃报名。

“不行,你最近时刻盯着高家。”高家吃了那么大的一个亏,岂会善罢甘休,卫伯庸斜睨了他一眼,想都不想就拒绝。

“我最近倒是有些清闲。”谢静闲淡淡的的道,说的随意,可毛遂自荐的意思谁也能听出来。

“你若是清闲,就与吕家那小子走近一些,早一日把他收进来,你也好早些……”

谢静闲就不说话了,向骥比较知趣,从头到尾就没有表示什么,卫伯庸看着他道,“十大勇士赛就快开始了,这一次向家为了挽救自己家族的形象,一定会想方设法的赢,你有空去千绝堂调教下那帮子兄弟,选几个出挑的参加比赛,十二飞鹰也是你一手带出来的,他们的能力你最清楚,也让他们去台上露露脸,以后云朵带出去更有震慑力。”

向骥点点头,应了一声是,几人又坐着讨论了一下接下来的计划,针对各个家族逐一击破和收复做了详尽的安排,姜云朵提出了不少的看法,卫伯庸都给予了肯定,似乎是不管她说的是什么,他都无条件的支持!

等到那几人离开后,姜云朵叹息道,“大哥,这样你会把我惯坏的。”让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卫伯庸不以为然的笑,“傻瓜,你惯你惯谁,你可是这岛上未来的女王,你该有你作为女王的尊严,那便是唯我独尊、一言九鼎。”

“那……我说的若是错的呢?”

“即便你说的是错的,我们也会让它变成对的!”

“……”好吧,这是要宠的她无法无天的节奏啊!

下午的时候,姜云朵没有再赖在卫伯庸的办公室,也没有在自己的房间里,而是去了齐二少那里,理由当然是最合情合理的筹划处置卢雪莲母女的事,卫伯庸没有意见,只暗示说晚上带她出去,还要一夜未归,大概可能应该是还会忙碌的昏天黑地,所以趁着天亮着,她可以尽情的珍惜这段时间,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想见谁就去见谁,不然天黑就是他一个人的了,谁也没有机会了。

这话说的……咳咳,像是她今晚小命要交代在他手里一样。

姜云朵羞恼的夺门而出,卫伯庸倚在椅子里笑得期待而欢愉,让卫清翼惊艳了一把,话说真是没见过大少这般模样,所谓人生四喜里的洞房花烛夜便是这般模样了吧?

“都安排妥当了?”

“大少放心,一定给您和大小姐一个终身难忘的夜晚!”

……

姜云朵走出来,想要去齐宜修的办公室,却发现不远处谢静闲的门开着,里面隐约有情绪激动的声音,她眉头一皱,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

这一层楼只有他们几只的办公室,又是位于顶层,进出的楼梯口都用专人看着,没有人同传允许,任何人都不能随意走动,所以平时异常的安静,如今这是……

走到门口,一眼便看到了房间里的情景,谢静闲面色漠然而清冷的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里,而站在他面前的那一道背影是谢宏远,谢家现任的长老,也是他同父义母的兄长,当然最后这一条,谢家并没有承认!

姜云朵见状,便是猜到了几分,想必又是为了谢家那位老爷子的病,看来病的严重了,才会让谢宏远这样沉稳的人失了分寸,连门都忘了关,就这般激动。

她觉得这算是人家的家务事,本不想理会,却不想谢静闲看见了她,喊了一声,“云朵,进来。”

这下子,姜云朵走不了了,只好笑着走进来,“三哥,本想找你说点事,看来我是打扰了。”

这时,谢宏远也转过身来,见是她,神色复杂,“姜大小姐!”

姜云朵点点头,美艳的小脸上挂着浅笑,漫不经心的走到谢静闲的身边,才看向他道,“谢长老找三哥有事?”

闻言,谢宏达沉默了一会儿,沉默中,气氛有些压抑的沉重,谢静闲也不说话,却是抬起眸子看着她,眸底那些曾经被融化的冰雪又渐渐的凝集,她看的心一缩,下意识的就握住了他放在椅子上的手,身子也不再避嫌的靠的更近。

她的温暖体贴,终于让他的俊颜染上一抹笑意,那笑很浅很淡,却让谢宏达敏感的抓住了。

“大小姐,是这样,我来找静闲也不是为别的,就是家父……”沉重的声音一顿,似是难以启齿一般,“不瞒大小姐,家父的病越发重了,而谢家上下都束手无策,为人之子,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着实刺心,大小姐也是为人子女,想来定是了解的。”

姜云朵点点头,“对于谢家老爷子的病,父亲也很挂心,不过谢家世代为医,医术无人可以出其左右,都束手无策,那么这世上……”

她心底明白,却偏不揭穿,就是想要谢宏达自己说出来!

谢宏达如何不明白,这是人家在为自己这个庶弟讨公道,当年的事,他那时不过二十岁,根本在家族里没有发言权,即使觉得母亲做的有些过分,可是……为了家族的利益,依然选择了逃避,那是他的母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维护自己,他能指责什么?而且,说实话,那些事在大家族里司空见惯,有几个主母允许小妾生的孩子平安长大?甚至在肚子里怀着的时候就弄死了,这些手段谁也心照不宣,可是偏偏……这个当年被赶出家门,想要斩草除根的庶子如今变得权高位重,却与他们不是他们不是一条心,甚至是有仇恨在身。

这些年,大家都不来往,也都相安无事,可命运弄人,也或者是为了当年的事的报应,老爷子偏偏病倒了,还是让他们都束手无策的病,他还能怎么办?就算是再不甘心,再明白登门求他会受他的羞辱,也只能来。

因为,比起这些,不孝的罪名更大,损了自己的名誉不说,也会让下一代的谢家子弟寒心,而且老爷子不管当年对别人如何冷酷,至少对他这个嫡子还是好的,他不能坐视不管。

所以,就算人家真的羞辱他,他也只能忍了。

“大小姐,这世上或许别人再无能越的过谢家的医术去,可是静闲……却是可以。”

这个事实是谢家的耻辱,却又无能为力,若是当年没有赶尽杀绝,留下他,那么……结果又是如何?自己作为谢家的长老医术却在一个庶子之下,难道自己就能忍的了?

谢宏达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样的胸襟气度,他复杂沉思的看着谢静闲,谢静闲却根本不理他,视若无物一般,只垂着眸子,细细的摩挲着他掌心里的手,看着那些或直或曲的纹理,像是有着天大的兴趣。

姜云朵直视着谢宏达,有些嘲弄的笑了笑,“所以呢?谢长老便想让三哥去为谢老爷子看病?”

“……是!”谢宏达脸上也是十分难堪,答的很艰难。这辈子被人当成再世华佗崇敬着,这还是头一次受这般对待。

“呵呵……”姜云朵问的有些不客气了,“谢长老凭什么觉得可以请三哥去呢?”

“……凭静闲是父亲的儿子!”那最后两个字,说的无比复杂。

“儿子?我怎么就没有听说过呢?若是我没有记错,谢家大院里可是一个庶子都没有。”庶女倒是有一个,却也是老实巴交的,不敢有任何的张扬之事,不得不说当年谢家老夫人真是好手段。

闻言,谢宏达脸上更加难堪,这件事,在岛上也不是秘密,却是谁也不会当着他的面说出来的一个事实,十大家族里,他们这一代,几乎都有庶子庶女的存在,唯独他们谢家,没有庶子出生,这都是自己母亲狠心果决的后果,有利有弊,好处自然是保证了他们嫡子的权益,坏处就是母亲的名声……,可他身为人子,不言母过,就是这次来也是瞒着母亲的,不然依着母亲的骄傲,只怕会不愿!

“大小姐,当年的事,已经过去了,可是事实就是事实,就算不承认,也是谁也改变不了的,静闲身体里流的是谢家的血,头上冠的也是谢姓,如今谢家有难,身为人子,岂能袖手旁观?”

“当年的事,是过去了,事实也不能改变,谢长老说的都对,可是对三哥造成的伤害也不能改变,三哥这么多年就算是医术超群又怎么样?他却走不出你们曾经给予他的心魔,不会治病救人了。”姜云朵说的毫不留情,这一刻,她真心是心疼身边的那个男人,谢家是怎么好意思?不需要的时候就想赶尽杀绝,需用的时候就理所当然的来请,还打着谢家子弟的幌子,嗤,他们谢家何时承认过他的身份?

姜云朵没有说透的潜台词,谢宏达也听明白了,眉头皱的死紧,似是在决断什么,姜云朵自嘲的一笑,猜得出他在为难什么,而谢静闲根本就不予理会。

半响,谢宏达道,“若是谢家承认了静闲的身份,他的名字写在谢家的族谱上,是不是就可以……”

姜云朵逼着他说出这一句,却依然嘲弄道,“我想谢长老是误会了,三哥不愿也不会想要进谢家,他是我父亲的义子,将来……更是我的人,所以谢家的族谱上是不会有他的名字的,他也不会稀罕!”

闻言,谢宏达老脸一白,“大小姐,这是你的想法,不是静闲的,静闲怎么会……”

不等他说完,一直沉默的谢静闲忽然抬头,非常肯定也清晰的道,“云朵说的便是我的意思,这辈子,我都不会进你们谢家的祠堂!”

“静闲,你……”谢宏达完全不敢置信,“你怎么能……你别忘了你身上流着谢家的血,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不是你想不认就不认的。”

“哼,那又如何?从我被赶出谢家大院的那一刻,我便不再是谢家的人了,从谢老夫人让人对我赶尽杀绝时,我身上的属于你们谢家的血也便流干了,我这一生与你们谢家再无半点瓜葛!谢长老好走,不送!”谢静闲毫不留情的下了逐客令,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修长的身躯冰冷的如雪山上的莲。

“静闲!”谢宏达的脸色苍白到了极点,他无论如何想也不会想到是这样的决绝,他脚步僵在原地,犹如千金重,动也动不了。

姜云朵见状,眸子闪了闪,“谢长老还是先回去吧。”

谢宏达忽然猛地抬眸,“静闲,难道你一定要……要母亲亲自来请你才行?”

谢静闲不屑的哼了一声,“你想太多了,谢长老,对于你尊敬的那个女人我是一点都不愿见。她的面子在我这里更是一文不值。”

闻言,谢宏达身子晃了晃,直直的盯着他,“静闲,你说吧,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出手为父亲看病!”

“怎么都不会,你死了那份心吧!”谢静闲像是看不到他的低声下气,无情的拒绝。

姜云朵倒是没有想到这个谢长老还是个孝子,不管真孝顺还是别有目的,至少在面子上做到这一步也是不容易了,毕竟他是嫡子,又是一族的长老,那骄傲尊严都是不容侵犯的,如今却撂下面子来求一个曾经被抛弃的庶子,那份难堪可想而知。

谢宏达垂头沉默了半响,绝望的气息弥漫着整个房间,半响,他抬起头,眼底已经平静下来,却是转了话题,“大小姐如今在岛上最需要什么,我想静闲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闻言,谢静闲眉头一皱,看着他的眼神凌厉了几分,姜云朵勾了勾唇角,不愧是一族的长老,这么快就复原并且重新找到谈判的筹码了。

谢宏达见两人都不说话,也不以为意,他有直觉静闲也许对进谢家可以拒接,可是对这个女人的事……却会无条件的接受。“咱们就明人不说暗话,大小姐现在最主要的便是在岛上站稳脚跟,获得十大家族的支持,我想大小姐也在为此努力,你和几位少爷也在尽心尽力的辅佐,这个时候,每一个家族都在冷眼观望或是置身事外,或是明哲保身,或是择木而息,或是脚踏两只船,若是有人表态,明确的站在大小姐这一边,与大小姐而言,是不是雪中送炭呢?”

谢静闲抿着唇,冷冷的看着他没说话,他确实拿捏住了他最在意的事情,他是对谢家没有半分感情,哪怕是躺在那里奄奄一息的老爷子,可是唯独对她的事情不能不上心。若是如谢宏达所说,他出手救了那个人,就能获得谢家的支持,那么……

姜云朵看出他的动摇,紧了紧两人交握的手,清冷而客气的道,“谢长老是不是觉得这是一笔很划算的交易?”

“难道不是么?”江山稳固何其重要,怎么看这都是一笔谁也无法抵挡的诱惑。

“呵呵,我要说不在意自己在岛上的地位那就显得太虚伪矫情了,可是……我再在意,也不会拿我身边的人的幸福和原则去换取,因为他们比我的地位更重要!”这话,是她的原则,虽说上位者有时候为了江山权势要不择手段,可是她有自己的底线,超越底线换来的东西是她一生抹不去的耻辱和负担。

“云朵!”谢静闲动容的将她拥进怀里,紧紧的抱着,她这一句话与他来说实在是比蜜糖还甜,比天籁还动听,他的整颗心都被幸福的喜悦重填的满满的,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悲伤。

谢宏达见状,不敢置信的瞪着那相拥的两人,不是做戏,不是故弄玄虚,而是真的对他的提议不屑一顾,他不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可在他看来,这一切是愚蠢的,怎么能只是因为这个就放弃唾手可得的支持呢?

谢宏达僵硬着身子离开后,姜云朵才在他的耳边低声道,“我不许你为了我改变你自己的原则,违背你自己的心意,我不要你勉强你自己。”

刚刚守着谢宏达,她没有说话,可是她能猜到谢静闲会为了她而去给谢家老爷子看病,可是她不想那样。

谢静闲抱着她,温柔的一笑,有些揶揄的问,“真的不要?”

姜云朵抬起眸子与他对视,“真的不要!”

“那么……云朵的意思是,许攸我也可以不管了?”谢静闲似笑非笑,眼眸里不再是虚无冷漠,而是满满的笑意。

姜云朵一噎,咬着唇瓣说不出话来了。

他却似乎来了兴致,继续逗弄道,“我可还记得,当初云朵是为何缠上我,非要和我交往的,难道不是为了许攸?”

“谢静闲!”姜云朵终于羞恼了,想说许攸怎么能一样,可是冲口而出时,又咽了回去,其实也没什么不一样,都是让他破例,都是违背了他当初的原则,而且那个人还是他血缘上的父亲,论亲疏还更近一步。

见她忽然沉寂下来的表情,谢静闲叹息一声,“傻瓜,你以为我还是当初的谢静闲么?早已变了,那些曾经以为不能破的原则都不再存在,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给你从给你熬药开始,我的心魔便消失了,许攸的病,我早已把过他的脉,只是他的病确实复杂难治,我以前也从未遇上过,现在正研制着最合适的方剂,所以便没有告诉你,我做这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没有人勉强我,包括我自己,所以,你这个小脑袋瓜里不要有任何的负担和愧疚。”

“三哥!”姜云朵动容的看着他,眸子里浮上一层雾气,他终于走出来了么?

“所以说,即使我去谢家为那人看病,也不会有什么违背原则存在,虽然我厌恶那一家人,可是若是能因此为云朵拉一个助力,那么去看看又如何?”

“可是……你不是不愿见那些人?”

“看看那个老女人的脸也不错,顺便羞辱一番回来。”他说的轻描淡写。

她却听的有些心疼,“谢谢你,三哥。”

闻言,谢静闲挑挑眉,俊颜忽然低了几分,声音一下子暧昧起来,“云朵要怎么谢?”

“……”怎么好端端的这货的流氓本质怎么又跑出来了?

“以身相许如何?”声音越来越低,也越来越撩人。

姜云朵小脸就热了,羞恼的嗔他,“没个正经!”

“呵呵……以身相许如何不正经?那是男女之间最和谐美好的事了,难道云朵就不想?”一个想字说完,唇已经碰到她的耳垂。

身子激的一颤,她想躲,又被他困住,情急之下道,“我今天答应大哥了。

“所以呢?”谢静闲却不以为意。

“……”姜云朵咬着唇瓣,暗暗懊恼,怎么有种掉进陷阱的赶脚。

“所以,我要等到明天是不是?”

“……”她好忙,档期排得好满啊!

“那我现在先收点利息总可以吧?”

她闻言,下意识的抬眸,扬起的唇正好被他准确无误的捉住,含在嘴里,细细的品尝,一点一点,描绘着属于她的美好。

他的吻不热烈急切,却总是缠缠绵绵、密密麻麻的让人窒息,让人沉沦在他密不透风的温柔里,就像是温水里的那一只青蛙,不知不觉中要了你的命。

她便是如此,渐渐的迷离在他似乎永无休止的亲吻中,软了身子,湿了心,一声声的娇喘呢喃在空气中荡人心肠,他也情不自禁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再也分不开,终于再情难自禁,一个打横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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