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时羡盯着张明，出声道：“所以策划这一次的谋杀案，对吗？”
“不是。警察同志，我承认是隐瞒谢毕然和秦若子的事。但是，我没有杀人。”张明有些激动地再一次强调后，神色变得混沌，喃喃道：“对，我们是去偷陆氏土地竞标书，怎么会发生命案。”
果然，这起案件跟陆氏有关系！
洛时羡和盛南风眼神交汇一瞬，两人还没开口。
只见，张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咬牙道：“靠，我还奇怪秦若子这么好心让我先走，还以为是体恤我的伤情，敢情他妈拿我当替死鬼。我操，她是一早就计划杀人，我被她下套了。妈的……”
一长串谩骂声后，张明看着洛时羡又迫切地说道：“警察同志，我敢对天发誓，我真没有杀人。”
“张明，现在听到的都是你的片面之词，我们警方查案讲究证据。”洛时羡沉声回道。
“有的。”张明忙回一句，随后，他说道：“酒吧、酒店、银行转账记录，只要是我和秦若子有关联的事情，你们都可以查的。”
说着，他浑身打了个激灵，想明白一件事，提高音量道：“不对，你骗我，警方没查过我的通话记录。”
这话是对自己说的。
洛时羡没回答他的问题，接话道：“张明，到了这一步，这件事你觉得还重要吗？”
“不，不重要。”张明喉咙卡声，意识到自己的现状，长舒一口气后，彻底接受现实，开口道：“我想警官是猜到了，的确在命案发生时，陆氏的丑闻上了头条。当时，我和秦若子的偷窃计划已经成功。没错，她是在28号晚上11点用电话指示我行动的。”
监控室，林澄西打开文件，温声道：“信息组调查的结果显示张明没说谎，半个月来，他和秦若子每天都有电话联系。”
张明的口供前后矛盾众多，不过，结合秦若子的事情，两人之间立刻有了共同点，洛时羡能够推算出这一点是合理的。
苏知浅心想着，随后，她开口道：“林警官，他们最后一次通话是在什么时候？”
“正是张明刚才说的时间。”林澄西回复后，顿了顿，开口道：“如果是这样，张明怎么知道两名被害者的死亡时间？”
话落，洛时羡也道出一样的困惑。
张明目光闪躲了一下，开口道：“29号早上，我收到秦若子两百万的汇款，心想计划成功了，很快手机进了一条陌生短信，信息内容是方双双和谢毕然被人杀了，你是重大嫌疑人，不想继续坐牢就赶紧逃跑。当时，我是真的很慌，打算等天一黑，立刻离开库江市，没想到警方这么快查到我头上。”
“信息会不会是秦若子发给你的？”盛南风接了一句话。
“不知道，我感觉她没必要对我隐瞒身份吧！毕竟，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张明不确定地说道，很快又恍然大悟，尖叫道：“操，差点又忘记了，我的存在对秦若子是一种威胁，毕竟我可以指正她杀了人。靠，亏我还为了自保，一心不想供出这人的名字，没想到还引火上身了。”
这人多次改口供，这一次，不知有多少真假。
洛时羡暗想后，出声道：“张明，秦若子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