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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酒色一家

司徒兰没有干完,而是举着杯子继续对胡总说:“妹妹都把人情卖给我了,胡哥,可要给我个面子哟,把妹妹留下来,换男人上。来,我干了,

胡哥也干了,换男人上。”司徒兰笑得极其热情,这热情让胡总哪里受得住,能在这个私人会所出入的司徒兰,这么抬他,他哪里有不喝的道理

?一边喝了一边说:“兰妹说怎么干,我就怎么干。只要兰妹爽了,好,小宝明天重新更换计划,挑一名男人去,你们两个男人以后就跟着你马

哥,听你马哥的话,把厂子给我建好了哟。小宝,敬你马哥一个,满上,是男人的,都满上。”胡总的兴致越来越高了,被司徒兰这种人一抬,

胡总恨不得要飘到天上去。

马英杰和苏小宝干了一个,司徒兰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便好心情地望着马英杰说:“胡哥都答应这厂子交给你们男人去建,你就代表秦县的男

人感谢胡哥一把。”

马英杰听了司徒兰的话,也没往心上去,杨威威不去,他有些失落,可是换男人去,确实也有利于厂子的建设,对司徒兰这么细致的考虑,又

多了一层感激,便和胡总也干了一个。

虽然才五个人,两瓶三十年的汾酒,硬是被司徒兰闹下去了,当然啦,胡总喝醉了,由马英杰和苏小宝架着出了私人会所的楼。

送走了胡总一行人,司徒兰要去开车,马英杰便扯着她说:“你都喝了这么多酒,还能开车吗?再说了,酒架是要被抓的。”

“哼,”司徒兰听马英杰这么说,越发往法拉利的车上走着,马英杰没办法,跟在司徒兰身后,坐进了法拉利的车子里。

司徒兰把车子开得如水蛇一般地纽动着了,马英杰吓得经常用手去替司徒兰把方向盘,他的心却一直悬着,生怕被交警拦下罚款。可说来也奇

怪,司徒兰把车子开成这个样子,硬就是没有交警出现,倒让司徒兰把车子开到了一家大院里,马英杰正怪,司徒兰又把他带到哪里时,发现

大院里竟有好几家宾馆,都是各省驻京城的宾馆。

司徒兰挑了一家如意宾馆,一摇一晃地往大厅走着,马英杰赶紧去扶她,却被她丢开了手,不和马英杰说话,似乎赌着气地往里急走着。

马英杰赶紧去前台办卡,却被司徒兰拉住了,望着服务员说:“把3098套房的房卡给我。”

服务员看了看司徒兰,又看了看马英杰,马英杰的脸又发着烧,这小姑娘是什么意思啊?

“请出示一下身份证好吗?”小姑娘对着司徒兰说。

“把房卡给我。”司徒兰又补充了一句,马英杰怕司徒兰和小姑娘吵起来了,赶紧去拿自己的身份证。

“你***,你的身份证有个屁用。”司徒兰骂了一句,指着小姑娘说:“我再说一次,把房卡给我。”

小姑娘也急了,可她不敢发火,在京城藏龙卧虎,哪一个都是她不敢得罪的。于是她赶紧给主管拔电话,把司徒兰在房卡的事情请示了主管,

主管说:“赶紧向她道歉,把马上房卡给她。”说着挂了电话。

小姑娘便向司徒兰道歉,司徒兰也不理她,抓起房卡就要走,主管来了,一见司徒兰便热情地迎上来说:“兰姐来了,实在对不起,这小姑娘是

新来的,对不住兰姐了。”说着,往马英杰身上扫了扫,马英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赶紧把低埋着,尽量往前走,司徒兰笑着说:“小欧,走了。兰姐下次再请小欧吃饭哈。”说完,也不看马英杰,象不认得他似的,去按电梯,

电梯门一开,她就冲了进去,整个人似乎要倒一样,马英杰赶紧去扶她,她便整个身体吊在了马英杰身上,恨恨地咬了一下马英杰的耳朵说:“

再这么花心,我就咬死你,信不信?”

直到这个时候,马英杰才发现,司徒兰原来一晚上都在吃醋,原来司徒兰要派两个男人去秦县,就是怕他和杨威威扯上了。

唉,女人啊,小气起来,简直让人哭笑不得。

九楼到了,司徒兰还不肯下来,马英杰又担心被人撞见了尴尬,本来被小姑娘和主管扫来扫去,他就觉得她们象是把自己当成了做鸭的男人,

心里极不爽。可是他现在要陪好司徒兰,他与做鸭子的男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3098到了,马英杰迅速地打开门,才发现这京城处处都是风景。这不起眼的如意宾馆,竟然有这么宽大而又豪华的套间,那张床怕有三米宽了

,落地式的玻璃,把人送进了云霄,举手可以摘到星星一般。

“好美啊。”马英杰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惊叹。

司徒兰却又吊了上来说:“你要再敢在我面前看别的女人,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从这房子里摔下去,摔成稀巴烂。”

马英杰没想到一个杨威威的出现,让司徒兰这么大的醋意,不过她没有当场发作,马英杰就已经觉得司徒兰给了他很大的面子,如果晚上再不

把司徒兰干得叫饶,他怕过不了司徒兰这一关了。

于是,马英杰把司徒兰整个人抱起来,摔在了大床上,接着他如猛虎下山一般扑了上去,咬着司徒兰的嘴,不让她再说这些狠话,也不让她有

喘气的机会,他压得很猛,也亲得很猛,上下齐发力,猛烈搅动着-----

司徒兰整个世界被马英杰搅了起来,送入云霄的感觉来得那么急烈,那么真实,她如饿狼发出了寻食般地嗷叫声,满足又而强烈。

这感觉对于司徒兰而言,她有一些日子没尝过了。这种活,一如吃饭一样,吃了上顿,到点后,照样饿。她这个年龄,正是兴趣溢然的年龄,

自然这种事总会来得更猛烈,来得更真实。这种真实,是她绕不过的情绪。

司徒兰的满足和强烈刺激了马英杰,她的喘息声,如战场上发起总攻时的号子声,让马英杰忍不住把司徒兰死死压在了自己的身体底下,整个

重量全部落到了司徒兰的身上,那一百好几十斤的重量,压在司徒兰这个娇嫩的肉肉上时,她还是很有些抗不住。这个重量是她那位外国老男

人无法给她的重量,也是她从来没有承受过的重量。外国老男人除了不断变态地摧残她以来,基本上不会这么去压她,再说了,那个老男人一

身的皮囊,人到一定年龄后,就变枯了,皮肤没有水份,没有肉肉,只剩下一副皮,搭在骨架上,要多干瘪就有多干瘪,这样的人就算是压你

身上,也是没有重量,没有感觉,甚至没有想法的。

司徒兰靠着自己年轻的**,从这个老男人手中继承了这么多的钱财,她虽然贵为红二代,虽然在京都算得上名副其实的公主,可是她的**

是肮脏的,她从来如此认为。她的身上每一处都散发着外国老男人的废气和锈气,她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讨厌自己的**,在回国的最初,

她不断地冲洗自己,不停地往身上喷洒着名贵香水。就算是这样,她仍然感觉那个老男人的气息还停留在她的体内。于是,司徒兰去了三里屯

酒吧,在哪里捡到了一个小男孩,瘦弱得如同没有发育完全的孩子,她当时只是拿这个男孩寻开心,越是瘦弱,她那个时候,她越觉得安全,

越觉得可以肉躏,一如外国老男人肉躏她一样。她给小男孩说,一口干一杯酒就是一千块钱,那个男孩连干了三杯,整张脸变得卡白,可那男

孩还要继续干,司徒兰不忍心了,便伸手握住了他的手问他:“你很需要钱吗?”

那个男孩点了点头说:“我爱钱。”

“好,跟我走。”司徒兰开着她的车把这个男孩带进了宾馆,可当这个男孩用冷冰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时,她竟涌出一种极其不好的感觉,可她

没有放开男孩,任由他笨拙地亲着她的嘴,然后傻乎乎地问她:“你喜欢小男生吗?”

司徒兰没有回答,而是盯着这个男孩的脸看着,那张脸年轻得没有任何的内容,那张脸又似乎写满了人民币,她和他在做一种交易,一如她从

前和外国老男人做着交易一样。

司徒兰顿时没有半点兴趣,可是已经脱得光光的她和小男孩躺在了一起,要是不把该做完的程序做完,司徒兰又觉得欠缺一点什么,甚至是她

想报复和放纵的心无法安放。

司徒兰闭上了眼睛,满脑子里想着她的天运哥哥,原后由任这个小男孩在她的身上翻腾着,他太瘦,瘦得都压不住司徒兰,她索性翻到了他的

上面,可下面那个人儿,在搅动她的身子时,说了一句极傻逼的话:“我这几天一直没睡好觉,怕是满足不了姐姐的需要。”

“滚。”司徒兰从小男生的身子上滑了下来,冲着一丝不挂的小男生骂着。

小男生怯怯地站了起来,那根晃荡的小黑,还挺举着,可在司徒兰眼里,竟变成了一根让人极为恶心的魔棒,可这个小男生偏偏站在床边没走

,眼巴巴地瞅着司徒兰说:“你说过,还要给我七千块钱,凑一万的。”

司徒兰翻身拿了一下包包,取出一把钱,数也没数地砸给了男孩,可那男孩竟然眉开眼笑地去抢着一张又一张在房间里飞舞的人民币-------

###第78章本能的快乐

司徒兰闭上了眼睛,她实在不想再看到小男孩,一如看到从前的自己一样。只是她没有如小男孩这般用贪婪的目光盯着飞舞的人民币,她也爱

钱,可她爱得有尊严,尽管她被那个老男人折腾过,可她那个时候,她没有管老男人要过一分钱。

男孩终于把地上的钱捡完了,他居然还数了一遍,大约是超过了七千块钱,便满意地走了。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司徒兰的眼泪却忍不住掉了下来,她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她想寻乐子没寻着,却寻了一身更让她挥之不去的恶心感,这

种感觉让司徒兰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不愿意去想男人,甚至对男人的身体有一种很本能的排斥和恶心。

司徒兰虽然如此热恋着她的天运哥哥,可是她和他之间,除了那个醉酒的夜里,他抱了她外,他和她之间再也没有过肌肤之亲。她的天运哥哥

在那个时刻推开了她,在那个时刻不要她,这个阴影一直留在她的内心最深处。好在,她有了马英杰,好在,在酒吧里,她给马英杰喝的酒里

下了药,让马英杰在回房间后,变成了另一个猛烈的男人。那个晚上,她仅仅是一个女人,而马英杰也仅仅只是一个男人,与身份,与官场,

甚至与仕途没有半点的瓜葛,有的只是纯粹而又本能的**大战,有的只是本能的需求和快乐。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一种快乐会超过本能带给人的感受,没有那一种快乐比得上**之搏时的那种忘我和进入云端的飘摇。

本能的快乐,与地位,与金钱甚至与权力都没有瓜葛,这个东西不是钱、权可以买到和换到的。可这个东西却可以用钱和权去搜寻,压

制--------

司徒兰就是在那个夜里,爱上了肉搏。司徒兰也就是在那个夜里,把马英杰装进了她的心里。当然,马英杰对她是敬畏的,这种敬畏恰恰让司

徒兰操控的想法得到了满足。

现在,马英杰压得司徒兰几乎要窒息,她忍不住骂了马英杰一句:“傻小子,你这是想杀女人啊?”

马英杰却没有退让,反而恶狠狠地使了一下劲儿,这个时候的他,已经没有半点对司徒兰的敬畏和害怕了。他知道了,这个女人必须用高强度

的折腾方式才可以刺激到她,甚至可以激怒她达到最顶端。

正常的方式,对于司徒兰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再说了马英杰今天就是要把司徒兰彻底地干扒下,彻底地服他,敬他。不把一个女人搞

扒下了,这女人总会在你面前耀武扬威。

人,就是这么一个贱东西。你不怕她,她自然怕你。人与人之间就这样。再说了,马英杰年轻,年轻就是资本,年轻有的是体力,干一个老女

人都干不过,他还怎么打江山呢?

现在,这个晚上,马英杰就是要把司徒兰当成江山去打,去攻。

其实马英杰以前还真不是这样的,以前的他多纯得,纯得以为牵个手就可以让女孩怀毛毛一样,他最初和一个女孩牵手,还是人家主动的,

而且是被女孩家逼的。女孩说:“没见过,大夜晚约会不牵手的男生。”

那天,马英杰和女孩躲在学校的假山后面,那个地方有一排石凳,几乎是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们最爱钻的地方。每到夜里,那一排石凳就格外

走俏,而马英杰是花了不上自习课的时间抢先占着,等女孩来的。

女孩是另一个系的,马英杰和她是在学校的文艺活动中认识的,女孩对马英杰极为感觉,有事没事找马英杰聊天,而且约会也是女孩主动,让

他早点去那个假山后抢石凳,他便整个自习课没上,硬是孤零零地在那个地方坐到了下自习课。等那个女孩到来,得知他为了抢位置,整个自

习课没上时,又是感动,又是好笑。

两个人便并排坐着,下晚习路过的同学,走路发出沙沙的脚步声,不知名的虫子在草丛中扯着嗓子的叫声,以及马英杰快速的心跳声,在这个

假山的后面,一轮又一轮地响彻着,每响一轮,马英杰就会吓得浑身不自在,似乎随时随地有人冲过来,抓住他们一样。他悄然地和女孩拉开

了距离,手也不知道怎么放,一时放石凳上,一时交织在一起,那女孩见马英杰这么傻是傻气,主动伸出手,拉住了马英杰的手说:“我们这是

在约会啊,不是在开会,你有必要离我那么远吗?坐过来,靠近一点,没人吃掉你的。”

女孩的眼睛在月光下发射着神秘的光芒,引诱马英杰的同时,又压迫着马英杰,学校三令五声强调不准在校园内谈恋爱,情节严重者,一律退

学。

马英杰好不容易考上大学,他怕啊。怕被学校抓到了,怕被除名,怕全校和全村的人的目光,那目光会杀死人的。就因为怕,马英杰一直在大

学第四年,才敢答应和这个女孩试约会,因为大学时间不多了,要是在大学没有过恋爱的感觉,那这四年的大学不就白上了吗?当然这些全是

宿舍里的哥们说的话,也都是他们取笑马英杰的话。在他们的威逼引诱下,马英杰终于迈出了实质性的第一步,敢来假山后约会了。

月色下,女孩那张被青春和羞涩布满的脸上,闪着极其妩媚动人的光泽,马英杰看傻了,也看呆了。原来约会时看女孩比平时看女孩的感觉是

如此不同,平时,马英杰也没觉得这个女孩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在月光之中的女孩,马英杰竟有女神的感觉。

“我好看吗?”女孩一边拉过马英杰的手,一边逗着马英杰。

“嗯。”马英杰应了一声。

“我是不是比你交往过的女朋友都好看呢?是不是比她们有也气质,是不是比她们更高贵呢?”女孩继续问着马英杰。

“嗯。”马英杰又应了一句。其实马英杰根本就没谈过朋友,哪里有什么女朋友啊。再说了,马英杰也分不清什么是高贵,什么是气质,那个时

候,所有女生在他的眼里都是差不多的,留着比他长的头发而已。当然了,也就是从这次约会后,马英杰才知道女人是有种类的。

女孩拉过马英杰后,把马英杰往自己怀里拉,因为女孩已经发现马英杰是个处,没有一丝的经验。她倒觉得好玩,如果夺这个月夜里,夺走一

个男生的处吻,四年的大学也有点可以拿出来骄傲的说词了。

于是女孩更主动了,不仅拉马英杰的力量加大了,而且整个人往马英杰边上靠着,马英杰紧张得手心全是汗水,他越这样,女孩越觉得有趣。

主动地扳过马英杰的头,开始亲着他的嘴,亲半天,马英杰都没反应。

女孩极了,用舌尖去顶马英杰的牙齿,顶来顶去,马英杰便松开了一条缝,女孩的舌尖灵活地钻了进去,马英杰才知道,他也要伸舌尖,于是

迎着女孩的舌尖,玩起了舌吻。当然啦,那个的时候马英杰是不知道这就是舌吻的。

女孩却越来越投入起来了,在一个纠结而又缠绵的亲吻之后,女孩竟然拿起马英杰的手,引导他往自己的那两个山峰上探,女孩的山峰还是嫩

绿的山峰,摸上去柔媚得让马英杰的手发颤着,再加上他老是紧张,整个人跟着颤抖起来,刚开始,女孩以为是马英杰激动了,便更兴奋地把

马英杰的手,往下面的地方拉,可马英杰却再也不敢,也没力气往别的地方探了,他探不动了,也探不起了。他怕啊,尽管女孩那小巧挺拔的

山峰,正好塞满了他那只已经在抖动的手掌,可他还是怕得要命。当女孩再把他的手往她的身子更下面拉时,他整个软了下去----

那一刻的马英杰,傻了,呆了,紧张得无法动弹,放在女孩山峰上的手只是那么僵硬地张开着,却不知道去摸一摸,也不知道象现在这样拉着

司徒兰的女房,如拉橡皮泥似的,反来复地搓揉。那个时候,他太纯,除了整颗心在猛烈地跳动外,除了如打鼓时的彭彭声外,马英杰听不见

一切,也看不见一切。

这个月色美丽的夜里,马英杰的处吻丢失了,马英杰的摸乳动作却以失败而终结。那个女孩没想到马英杰是如此木偶的一个人,拉一点上

一点,甚至是拉一点,退两点。

这种事情,女孩拉了一寸,男孩就得前进十寸,甚至是更多寸的。可马英杰偏偏就教化不了,偏偏如石像似的凝固了。她一气之下,丢开马英

杰的手,骂了马英杰一句:“神经病。”便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神经病。”这三个字,马英杰一直埋在了内心的最深处。那是他的纯洁,那是他的处吻,那也是他永远回不去的青春。

后来,马英杰在省城大街上遇到过这个女孩,却变成了一个地道的老妈子,生了孩子的她,胖得如水桶似的,让马英杰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飞快地从她的身边逃离了。

从这一天开始,马英杰不愿意去想他的初吻,更不愿意去想那个本来很美丽的月夜。

现在身子下的司徒兰,马英杰是不会再心慈手软的,这种搏杀总是在叫声中开始,又是在叫声结束。在这样的夜里,马英杰和司徒兰疯狂极了

,一次又一次地交战着,又一次一又次地妥协着,累了的时候,两个就搂在一起睡着,可是谁也睡不着,谁又不想说话,这样的时候,不说话

才是最美丽的。

###第79章 年轻真好

夜在这种美丽的交战中结束了,当阳光升上来时,马英杰醒了,又如上次一样,司徒兰又是睁着眼睛看他,只是这一次,马英杰没再害怕,反

而把司徒兰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哄孩子一般地说:“爽了吧?服了吧?”

“哼。”司徒兰这一回不是冷哼,而是撒娇。整个身体也依偎在马英杰怀里。

“年轻真好。”司徒兰又由衷地说了一句。

“是不是啊?还要不要再来一次?”马英杰挑逗着司徒兰。

“坏男人。”司徒兰笑了起来,小男人还真从她的嘴里去掉了,原来服征一个女人是要从身体开始啊。

“我坏了吗?我哪里坏了?”马英杰又去压司徒兰,司徒兰这一回真讨饶了,她实在玩不动了,她浑身散架一般地痛却快乐着,幸福又却充实着

,这样的感觉是司徒兰从来没有的。而这样的感觉又是司徒兰一直想要,却要不到的。她以为恋爱了,以为呆在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身边就是

一种幸福,可是等她真正和她的天运哥哥处于一室时,她才知道这种所谓的恋爱是多么的幼稚和可笑。两个人没有同时擦出火花哪怕是擦出男

人和女人本能的想法时,又能有什么样的真正幸福可言呢?

幸福其实就是这么简单,把本能的快乐放纵到了极端,把本能的想法满足到了极端,才是女人最最愿意去要的幸福。当你没有钱时,你可能会

认为钱是一切,当你有了钱后,你便知道,真正的快乐还真是被男人睡到了极致。没有哪一种幸福能比让男人睡到极致更具体,更真实,更充

足甚至是更满足的。

对于司徒兰来说,马英杰就是一个睡她到了极致的男人。现在,她愿意为马英杰去做任何一件事情,愿意被马英杰这么搂着,抱着,甚至是挑

逗着。

“还别说,我可是越来越舍不得你了。为了报答你一夜的为人民服务,今天带你去一个地方开开眼界吧。”司徒兰幸福而又母爱般地望着马英杰

说,在这个时候,她发现张扬她的母爱是一种很爽的感觉,她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啦?平时她最烦人家把她的年龄往大处说,那个杨威威口口声

声说前辈时,她其实是极为反感,不过因为想着和马英杰晚的下半场运动,她把所有的反感全压着。现在想想,她压得太值了,她真要在酒桌

上泼了马英杰的面子,马英杰内心会留下阴影,这种阴影对于男人来说是极可怕的一种东西,久而久之会变得卑微,变得小心翼翼,变得如第

一次醒来时,马英杰抱头的痛哭。

司徒兰不需要这样的懦夫,她也可恶这样的懦夫。但是给足男人面子,是女人必须要去做的一条。你可以在床上无理甚至是无端地折腾男人,

但是到了公开的酒桌上,折腾男人只能把男人推得更远,更远。很多女人从来不知道这一点,以为她在家里付出了一切,以为她为这个男人做

尽了一切,她就该在男人面前有地位,这种地位就是在外人面前对男人吼三骂四,这样才能显出自己的本事。事实上不是这样的,事实上给足

男人才是真理。

司徒兰的一个女友,身价好几十亿的老总,人家给她介绍了一位军队的高官,那男人比她大十岁,可交往了几次后,男人坚决退出。这女友不

甘心,赶到男人的城市里问他:“我们不交往可以,你总得告诉我原因吧?”

男人笑了笑说:“你太有霸气了。你的霸气让你无法给一个男人真正的面子。而我到了这个年龄已经不需要钱,需要实实在在的生活的快乐。”

“你能举例说明吗?”女人问男人。

“例如你曾经去我的城市里看我,你住的是五星级宾馆,你点的酒是几千块钱一瓶,我们两个吃一餐就是上万块钱。我不是在乎上万块,而是我

当时是从会场上直接赶过来的,我只有那么短暂的时间,所以我除了套一个外套外,下身还穿着军裤,我来不及换衣服。你也不想想,一个从

会场上下来的人,他身上能带多少钱呢?而你那次吃完饭后,趾高气扬地让我去结帐,你怎么不替我想想,我没钱,是多么尴尬和没有面子的

事啊。好在我还带着司机,如果真是我一个人的话,那一天,我的丑就丢大了。”男人如此望着女人说。

女人哑口无言了。因为她平时吃饭都是上这种红酒,再说了,两个人约会,不上点红酒,怎么来情绪?又怎么来兴致呢?她还真没去想,男人

带没带钱的事情,因为她也不带钱,而是装着一张又一张卡,她以为男人也如她一样,没想到人家是部队里的官员,大多事情都是司机在办,

他没卡也不会带那么多钱在身上。

男人的面子啊,值万两黄金。所以对于女人来说,照顾好男人的面子,比你照顾好男人本身的意义大得多。

“去哪里啊?”马英杰被司徒兰满是感情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他也越来越享受司徒兰的这种目光了。

“跟着我走就行了,我还舍不得卖掉你。”司徒兰一边说一边从床上爬了起来,准备洗澡,带这个她舍不下的男人去一个他根本就进不去的地方

马英杰见司徒兰起床了,他也跟着起了床,两个收拾完毕后,去了餐厅吃了自助餐,一夜的奋战,马英杰确实感觉饿了,拿着托盘,选了一堆

吃的东西,司徒兰笑着问他:“你吃得完吗?象喂猪一样。”

没想到马英杰风呼呼地全部吃完了,而司徒兰反而吃得不多,一直母爱般地看着马英杰吃,她竟发现,马英杰越来越可爱,而她也越来越想去

宠他,护他,帮他了。

吃完早点,司徒兰竟然把车钥匙交给马英杰,要马英杰开车,马英杰哪里敢开啊,这可是法拉利啊,撞了一点,他可赔不起。

“有姐姐坐你身边,放心大胆地开吧。”司徒兰鼓励地看着马英杰,马英杰见司徒兰这么信任他,不由得一阵阵激动,那可是法拉利啊,几个男

人不渴望与名车、美女为伍呢?

马英杰开动了车子,无限骄傲地上路了。

“我们去钓鱼台。”司徒兰说了一句,便打开了导航仪,让马英杰跟着导航仪的路线走就是了。

“我们去钓鱼台?”马英杰惊诧极了,看着司徒兰问。

钓鱼台不是谁都能够进去的,比昨天去的私人会所还要严格一百倍,如果不是司徒兰说要去钓鱼台,马英杰想都不想,那个地方,哪里是他这

个小人物去得起的地方呢?他仅仅只是听说过那个地方有十八幢楼,一幢楼只有一桌客人,其他的,他知道得很少。也从来没去想过,有一天

他会去钓鱼台吃饭。

钓鱼台离马英杰的生活太远了,远得不在他的想象范围内。可现在,此时钓鱼台又是那么近,近得如手中开的法拉利一般,正握在他手掌心之

中。

“我要带你游遍北京最牛的地方,只有这样,你才会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楼外有楼。也只有这样,你才能够更好地成长,更有底

气地成熟,稳重起来。”白天的司徒兰和夜里的司徒兰就是不一样。白天的她,那么理智,那么果断,又那么出手不凡。夜里的她却真正是个需

要人征服,需用要人疼爱的女人。

钓鱼台到了,钓鱼台国宾馆坐落在北京西郊阜成门外古钓鱼台风景区,南北长约一 公里,东西宽约0.5公里,总面积42万平方米。钓鱼台国宾

馆有十几栋楼房,楼房从钓鱼台东门北边,按逆时针方向依次编号,各楼从中心湖南侧起始,沿逆时针方向,由“一号楼”编号至“十八号楼”。

要说历史,北京钓鱼台可以上溯到800年前的金代,当时这里位于京城的西北,名为鱼藻池,水域面积很大,玉渊潭和钓鱼台没有间隔,是金、

元皇帝每年游幸之地。金代章宗皇帝喜在此处垂钓,因而得名“钓鱼台”。

到了明代万历年间,这里成为明代皇亲的京郊别墅。钓鱼台描绘得多美:水上有钓鱼台国宾馆舟,水心有岛,岛上有榭,还有花鸟,泉水潺潺

,冬夏不竭。这样的景色美得太有江南园林味道了,当然这样的景色也往只是给少数人提供的。

司徒兰的车在大门处登记了车号,马英杰很有些紧张,这可是各国首老出入的地方,有一天,他这个乡下泥腿子,居然开着法拉利的车站在

了门口。进门的手续也极复杂,一道一道的,每一道门是需要报车牌号,被证实登记后,才放他们进去。

司徒兰定的是五号楼,这可是jiang青当年最爱住的一幢楼。

五号楼位于宾馆园区的北部正中,当年jiang青就喜欢在这里出入着。现在,这个地方是很多国事活动的举办场所。五号楼有团长套、豪华套、普

通套及标准客房共二十四套,内设会见厅、谈判厅、宴会厅和百人厅。

马英杰一走进去,就有一种很神圣的感觉涌了出来,这可比私人会所更具有神秘感和神圣感。这里的家具全部的历朝历代传来下的家具,而且

这里的古字画全部是真迹,价值连城。最让马英杰爽目的还是这里的服务员,一个比一个漂亮,漂亮得简真没办法去形容。

男人嘛,见了美人总是眼睛不够使。这一点马英杰也是一个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