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低着头,感觉自己头痛得厉害,我使劲用手拍自己的头,昨晚发生了什么?
怎么自己身上这么香?这是青月的味道?我疑『惑』了,发现自己睡在床上,应该是昨晚青月将我扶进来了,我心中苦笑,自己酒量还是太差了啊。
好像记得昨晚和青月喝酒之后,聊天聊了一会,然后我要摔倒了,青月扶着我,然后自己做了什么?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我使劲的摇晃脑袋,想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可是一点都想不起了,青月酿造的果子酒太厉害了,居然醉得让我完全断片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闻着自己身上的香味,淡淡的,却让我头没那么痛了,我心中放松了,不过昨晚我应该没闹酒疯吧?
我有些担心,毕竟我看到床单换了,这是我吐了?
应该是,昨晚醉得太厉害了,我心中无奈,不知道昨晚吐在青月身上没有,不过青月不会介意的,她对我可好了,但是这样不好。
“师傅……”我走出去叫了一声。
可没有人回答,我心中着急,青月这是去了哪里?我大叫了一声,“师傅。”
“恩,我在后面。”
青月的声音从后院传了过来,我松了口气,立马跑到了后院,看到了青月在拿着菜篮子在摘菜。
她换了一身居家的衣服,不花销,但是十分漂亮,头发有点湿,应该是洗澡换衣服了,可能我昨晚真的吐她身上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走过去,“师傅……”
“恩,中午吃茄子好不好?”青月修长手指摘下一个茄子,然后问我。
“恩,师傅,我昨晚……有吐你身上吗?”我问。
“没有。”青月摇头,我松了口气,不过又问,“那我吐床上了?”
“恩,吐了,然后我早上洗了。”青月说。
我有些尴尬,让青月给我洗床单,这……毕竟她是我师傅啊,我给她洗还差不多。
“师傅,我给你洗好了。”我下意识说。
“你要给我洗什么?”青月一愣,眼眸看着我。
我说床单啊,我怎么好意思?怎么说应该是徒弟给师傅洗,哪有师傅给徒弟洗的道理?
“不用了。”青月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摇头。
我更加尴尬,突然想起来这话说得太不合适了,毕竟她是我师傅不假,但同时也是一个女人,和她说这些话题不好。
“很简单的事,别想那么多,”青月说道。
我恩了一声,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我可能没有将青月当成师傅了,毕竟我已经习惯了青月做的吃的,哪有师傅照顾徒弟起居的?
“还喝酒吗?”青月问我。
我摇头,不过又点头。
有时候想喝,昨天那种情况我就特别想喝酒,更何况我感觉帮不到青月,那种无力感,让我有种要借酒消愁的感觉。
不过喝完我就后悔了,不但麻烦青月了,而且自己脑子里面断片的时候,自己做了什么?
我很想问,不过不好意思问,只能说,“师傅,你昨晚睡得好吗?”
“很好……好了,我要做饭了,等会。”青月说着往堂屋里面走,我沉默之后,也跟着走了进去。
青月很快做了三个菜出来,做好之后,我闻着香味,头也没有那么痛了。
我和青月一句话没说,安静的吃完饭,算是好得差不多了,有精神了,而且头不痛了,只是昨天晚上断片的事,我想不起来了,感觉这段记忆对我来说应该很……美好,很美好,但是就是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