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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依依独自走路回家,路上一路想和谭梦云是不是以前就认识,毕竟刚见面时确实有几分熟悉感。

都姓谭,额...老爸的私生女,逼宫正室....

谭依依连忙甩了甩头,把这个乱七八糟的想法暂停。

这是不可能的事,不过倒有可能是真的认识吧。

不然哪有无缘无故地讨厌和针对。

都姓谭,估计小学或者初中有在一个学校,但是不同班,谭依依不至于连自己同班同学在有名字有脸的情况下还对不上。

回去问爸爸吧,他说不定能知道。

“妈,爸爸呢?”

“姐,你什么时候也会找老爸呀,不是犯什么事要找家长了吧?”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谭岑今惊奇地出声。

谭依依正想开口怼回去,谭妈就先一步:“去,你姐不会犯事,你才是会犯事的那个,前两天你老师就跟我,作业不好好写,字迹乱七八糟,再这样下去,以后晚上就不准看电视了。”

谭岑今一听,哪里肯:“啊,就那么一次,就想停我看电视,太不公平了!!”

“你不是一次两次了啊,谭岑今,这是最后一次,你们老师要是在跟我告状一次,我就要对你进行严格管制了。”谭妈妈虎着脸说道。

谭妈妈虽然平常对孩子们都十分温柔,但是真有事,也是可以当场变身为严母的。

谭岑今不情不愿的点头答应。

“依依,你爸房间里洗澡呢,遇到什么事了?”

“没什么,小事。”

谭依依把班上谭梦云无缘无故地针对自己的事和妈妈说了一遍。

“啊,怎么有这种人!太过分了,只会背后耍阴招的小人。”

“姐,我们一起去学校讨伐她。给你撑腰。”谭岑今咋呼啷啷。

“依依,你再仔细想想和女孩有过什么冲突,等会你爸爸出来子问问他是不是上一辈的问题。”

没过一会,穿着睡衣,脖子上还围着一条毛巾的谭建明就出了房间。

“依依,回来了啊。”

“爸爸,你认识一个叫谭梦云的女生吗,和我差不多大。”

“不知道,谁呀,怎么了。”

谭依依见老爸想也没想就说自己不知道,气哼一声:“谭梦云,你真不认识吗,你知道这女生在学校怎么对我的吗?”

“啊,怎么了你,欺负你了吗?”谭建明原本还满不在意的神情立马严肃下来。

谭依依又给老爸讲了一遍事情的缘由。

“还有这种小女孩,不好好读书,一天天地把心思放在这种不正当的事情上面。”

“我打个电话问问你爷爷认不认识,这些年我们一直住城里,村里那些小辈我哪里记得,她爸爸说不定我还知道。”

说着就打电话给谭家爷爷谭卫国,电话嘟了几声就接通了。

“喂,谁呀?”中气十足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你儿子,谭建明。”

“哦建明啊,这么晚打电话莫事啊?”

“你知道村里有没有个叫谭梦云的小女生,和依依差不多大的。”

“谭梦云,等我想想,老婆子,你知道村里有个叫谭梦云的女娃子吗,和咱家依依一般大。”

“谭梦云,梦云,村头谭老绷子家的孙女好像就叫这个名字。”谭奶奶嘴里念了几遍名字,对着讲电话的谭卫国说道。

“好像是嘞,建明,是村头谭老绷子家孙女,咋啦,她孙女咋了?”

“没事,她和依依现在一个班了,我就来问问是不是一个地方的。”

“这么巧在一个班啦,当初她和咱家依依还是一个学校了,现在这么有缘分一个班啦。”

“她和依依在一个学校?什么时候?”谭建明一向对谭依依的在校的情况不是很了解,而且女儿刚刚还说不认识谭梦云,没想到居然之前是同校的。

“对,依依之前不是跟我们一年,在镇上读了一年初中吗,谭梦云就是那个初中的,不过依依以前成绩一般般,谭老绷子孙女听说成绩好的嘞,初中就在重点班了,还参加了什么赛,谈老绷子天天在村里头炫耀,咱们家跟他家没啥关系,不认识也正常。”

“这样,爸,你知道他家和咱家,特别是谭梦云爸爸和咱们家有啥事不?”谭建明向自己老爸打听,他这时也在脑海中对上谭梦云究竟是谁的孩子。

谭梦云的爸爸谭毕福在谭建明发家前也是村里人羡慕的对象。

在村里人还在家种田或者出去打工的时候,谭毕福就进了市里的一家铜矿厂,当上了正式工人。

这在当时贫困的谭家村可是大新闻,不说这个正式工的身份,就是每个月三千多的薪水就让大家羡慕的很。

谭绷子一家也因为他儿子在铜厂的事,在村里嘚瑟骄傲的很。

谈老绷子的老伴赵翠娟还当着谭奶奶的面嘲讽谭建明以前是个街混子,现在也只能打打零工。

就差明着只说谭爸爸是废物了,谭奶奶和她家因此还大吵过一次架,还差点动起手来了,谭建明也因此特别不喜欢他们家,后来才有迫切想找门路子好好赚钱的想法,让瞧不起自己的人好好看看。

这谭老绷子一家也算间接推进谭建明的发家了吧。

而人吧,往往过于得意就会遭来横祸,谭老绷子家这祸不是外界给的,而是谭毕福这人自己给遭来的。

三千的薪水在普通人只有一两千的工资的时候已经算是非常好的水平了。

但是人总是贪心的,明明已经很高的工资却还会想要更多的钱。

工厂是加工铜的,谭毕福趁着自己在里面工作之便,刚开始仅仅是往自己的口袋里塞几块铜铁混着带出去,等到攒到一定重量再找人卖掉。

这笔钱让谭绷子一家生活水平肉眼可见更加好了起来,再加上谭毕福自己喜欢打牌,总是呼朋唤友装阔气,这一点一点攒着卖已经不能够满足他了。

于是,借着熟悉工厂的地形的便利,他晚上拉上经常玩牌的几个“兄弟”,他和其中一个进去偷,另外两个在外边接应。

一行人胆战心惊,小心翼翼,生怕被人发现,最后有惊无险地偷到了将近一两百斤,再找熟人转手一卖,一晚上六七千到手。

大概得了甜头,谭毕福这样的行为每隔一两月就会来一次。

后来在一次打牌输了之后,不甘心又故技重施去偷铜,这次偷的数量过大,动静惊动了厂里的保安,于是,就被拉作典型直接第二天开大会当场开除。

也幸亏之前的偷盗行为没有被发现,不然免费的饭肯定是要吃上十年的。

这事一出,村里人很快就知道了,谭毕福一家的名声也就臭了。

之前有多得意,有多趾高气扬,现在就有人人唾骂。

村里人也因此没少教育自己的子女,少赚点钱没事,但是在外一定要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做人,那种靠偷砸抢拿回来的钱,自己是绝对不稀罕要的,也不敢花。

后来这一家人在村里也没脸待下去,一家人搬镇上住了,又来就是逢年过节偶尔才能见上。

“说起矛盾,后来过年的时候,咱家和他家还因为田地隔着壁的事大吵过一次,当时说的特别难听。”

“那家孙女没给咱家依依找麻烦吧。”谭爷爷担心大人的事影响到小孩子,特别是依依这么好的孩子,别被这些事给耽误。

“没呢,您安心着吧,这不就安排在一个班,又一个姓,看看是不是一个地方的人有个照应。”

“哦,照应也别想了,我两家现在就是老死都不想往来,他家小子可嫉恨着你发财了,你可别上前招惹,叮嘱依依,也别和他家孙女多接触,他们一家不是好相处的人,小心眼的很。”

“好,爸,我会叮嘱的,您早点休息吧。”

谭建明颇有点不好意思:“依依,是这样,还真有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