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岩柏玩味地看着席文,“既然是当家花旦,那技术绝对是一流的,来,让本少好好地开开眼界。”他指了下桌上的支票,“伺候好本少爷,那十万就是你的了!”
七年不见,他变了,变得成熟了,稳重了,浑身都散发着成功成熟男人的魅力,再也不是曾经那个地痞*小混混了。
如今他是无数人敬仰高高在上的肖大少,而她是一个被践踏了尊严与灵魂的JI女。
可真讽刺!
七年前他求追她,她却不屑一顾,每次都把他送的花摔在地上踩得不像样,然后再把他狗血淋头地骂一通,谁曾想七年后他们竟以这样的方式在这样的地方见面,她还要没有尊严地求着他要她。
不讽刺吗?
席文忽地就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她想起了十七岁生日那天。
那天,她想邀请他一起参加她的生日party,那天她请了假没上课却早早就去了学校门口,可从清晨一直等到傍晚他始终都没有出现,就是从那一天开始她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他,一直到昨天晚上。
她曾经以为他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那个截至到现在唯一追求过她的男孩再也不会出现了,却不曾想,有一天他们还会见面,而且以这样一个方式。
她这笑让肖岩柏莫名的不舒服,他冷声,“笑什么?我要的不是卖笑的,是睡觉的!”
笑声戛然而止,席文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此时她跟他就是买与卖的双方,只是她却没有资格说不卖,甚至连讨价还价的余地都没有,一切都得听买家他的安排。
她暗暗地吸了一口气,吐出,再吸一口气,又吐出,这才走过去坐在肖岩柏的腿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红唇轻启,娇滴滴地叫了一声,“肖少……”
肖岩柏的身子猛然一僵,眼神复杂地看着怀里的女人。
席文眨了下惑人的美眸,猫儿一样地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脸,“肖少,您说我的技术怎么样?”
谁料肖岩柏猛然一把将她从身上推了出去,嫌恶地拍了拍被她坐过的裤子,“有没有用消毒液把下面清洗干净?”
席文的脸“唰”地红透,她本就对自己刚才那样的举动感到羞耻,不料又被他推倒在地这样的嘲笑,她越发觉得丢人,可转念一想,他一个漂客还有脸嘲笑她?他有什么资格嘲笑她?他凭什么?
美眸瞬时转冷,她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睨了眼他的裤裆,一脸的讽刺,“肖少,我看你估计是不行吧?想不到堂堂的肖大少竟然不行!”
肖岩柏一听顿时恼怒,该死的女人竟然说他不行,好,他就让她看看他到底行不行!
“啊!”席文被他扯着胳膊摔在沙发上,紧接着他便压在了她的身上。
“肖岩柏你起来!别碰我!”席文吓得脸色瞬间煞白如纸。
“起来?你不是说我不行吗?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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