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闭着眼睛向后一倒坐在了地上,门也几乎同时嘎吱的响了起来,我再睁开眼就看见美人师傅喜怒莫辩且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而那条红斑蛇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好像我刚刚看到的是幻觉而已。
我呆愣着不知道说什么好,脸色也甚是窘迫,第一次偷听还被发现了……直到一双葱白的手递到我的眼前“地上凉,起来。”
美人师傅的语气像是心疼般的温柔,却让我觉得莫名的熟悉起来,尤其是他眉间的神色,我似乎在哪里见过。将沾了土的小脏手递到美人师傅的手里时,我才知道原来有人的手可以这么冰冷。
刚刚站起来,孉娘也从屋里走了出来,看我的时候眼中竟是厌恶的眼神,我皱了皱眉,思索莫不是今个中午面视她因此得罪了她?便赶忙低头不再去看她。
“我,先走了。”孉娘冷冷的说了一句,便转身走了,我只看到那白色的裙角从视线里飘啊飘的飘得看不见,抬头才发现我的手还在美人师傅的手里握着。
美人师傅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块雪白的帕子来,正细细的擦着我的掌心,如此近的距离,他绝美的容貌近在咫尺。我听见自己的心砰砰的跳个不停,连他淡淡的鼻息似乎都感觉得到。
接下来要说什么好呢?谢谢师傅?师傅费心了?可是看美人师傅认真的模样似乎并不准备说什么。
“你们在,做什么?”
嗯?这是谁说的?我呆呆的转身看到狗剩正一脸惊讶的指着我和师傅交握的手。
“没做什么。”美人师傅将帕子塞进我的手里“明个洗干净还给我。”说完他转身进了屋子关上了门。
我只好一个人堆着一脸的笑握着泛着淡淡药香的帕子向狗剩解释“其实……”
“不用说了,我懂。”狗剩一脸的羞红,他的相貌也很出彩,只是黝黑的皮肤遮盖了应有的光华。此时他红红的脸透着一丝可爱“阿,阿端兄弟,我都明白,你不必解释。”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真的有必要解释。
“我什么都没想。”
“我不是……”龙阳之好。
“我知道。”
“你不知道,我是……”女的。
“你终于承认了。”
完了,我两眼一黑,这下扯不清了。
第二天我拎着几大包药准备去张村给大川他们送药的时候,狗剩扭捏着出现在我租好的马车旁“我也想回去看看。”
我点了点头“只是这路上或许颠簸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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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证明,确实颠簸了些,我被颠的七荤八素,肠胃逆转,狗剩和没事人一样时不时的给我递帕子,递水,未到午时便到了张村。
眼前的景象却让我觉得不忍直视,我只知道张村发了旱灾,却未曾想如果真的没了粮食该是何种景象。路上一个背着婴儿的妇人在费力的弯腰捡拾路边的野粟,狗剩走过去和她说着话,我只觉得心酸,十里不同天,不同的只是天而已么?
至少此时城中的人仍旧喧闹奢华,只拿这旱灾当做趣闻而已。
我摸了摸袖子里的几钱银子走过去塞进她的手里,她握着我的手连连道谢,我却更加心里难受,早知道我便多取些银两来了,反正师傅也不知道。
狗剩冲着我微微笑了笑,我们便辞别妇人直至大川家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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