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呼啸过去,打的小恋温再次跌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小恋温抽搭着鼻子哭了起来,“我就是恨那个爹地,我就要恨他!”
性子倔的不知道随了谁。
许缺缺打了女儿顿时又心软了,想要去抱抱女儿,可是小恋温扭头看到了什么立马爬起来奔到来人的背后。
一席剪裁得当的西装衬托出他修长的身材,俊逸无双的西方五官深邃快要迷了眼,他面目带着和善的温柔,看得出脸庞曾经多么的棱角冷酷。
Peter抓住许缺缺的手腕说:“别打恋温,她还小。”
“我才不小呢!妈咪老是想着去见她的那个什么男友,摆明了就是想**,在中国这种女人就淫……”小恋温捂着被打肿的脸颊,争着说。
“你陪念缺玩吧,我和你妈咪有些话说。”Peter眯着眼睛笑着,很温柔让人看了有种不自觉沐浴在花瓣雨之中。
两个孩子都是跟着许缺缺姓的,许恋温,许念缺。
在名字里带着别样的浪漫……
Peter放下她得手腕改为了握着,低头说:“你是想见你曾经在中国的男朋友吗?”
抬头半天不说话的许缺缺看着Peter。
“……你如果想见他,我可以带你去,下次别拿孩子出气知道了吗?”靠近抡起许缺缺凌乱的头发,以手作梳整理好。
听到前面的话还无所谓,后面就让许缺缺有些不耐烦。“Peter你将就我十年了,你难道就不烦吗?”
明知道她并不是真心要和他在一起,所以受不起他给的好。
气氛顿时有点尴尬。
Peter一笑,手摸着她得头说:“你是我的妻子,我要和你在一起活到八十岁的话,我们的未来还有年,才刚刚十年而已,我的路还很长!”
十年不久,期望的是一辈子的。
手指弯曲成倒钩状,刮蹭着许缺缺精致的小鼻梁说:“我对全世界都仇视,就只爱你一个人。”
浪漫,如炸裂的开始蔓延。
这份好让许缺缺受之有愧,她还是坚定着自己得话说:“我想我还是要见他!”
“你见不到他的,先找顾温暖,不然的话你们一辈子都无法见面。”Peter的中文说的极好。
要知道十年前刚来中国的时候,他可是连一个好字都听不懂的外国佬。
……
顾温暖顺利的让李若邵从局子里出来,封锁了李若邵出来的消息。
好戏,马上就要上演。
几天没看到外面的阳光的李若邵突然觉得这阳光好刺眼。
从刚进去的时候就是雾霾天,这种艳阳高照的日子不知道还能有几次。
“你就这么让我出来,不怕我反水?”李若邵试着问。
顾温暖:“怕什么?能送你来这里一次,还怕不能再进去第二次?”这绝对自信的语气威慑力十足。
当然有这个本事才能够说得出这种话。
和李若邵刚刚分道扬镳,结果迎头就看到手牵手的一家三口,靓丽的风景线把她的位置切割的非常自然。
“(英语)亲爱的顾小姐,又见面了。”Pet
er笑着吐露着纯美式的发音。
很意外,居然能够在这里遇到Peter!
他随意的就像是这个城市最平凡的人一样,脸上没有挂着丝毫的浮华。
他牵着许缺缺母女走过来说:“(英语)是这样的,我的妻子呢想要见一个人,请问你现在能够帮我们这个忙吗?”
见一个人呢?顾温暖想了一会儿脑子立马转弯了很是震惊的看着Peter。
世界上这种男人已经绝种了吧,陪老婆来见旧情人,旧情人闭着不见还要拖家带口来一起找。
这样的男人,真的是应了光大迷妹的一句话,请把这样有颜又通情达理帅炸苍穹的老公给我来一打都不嫌多!
好半天才消化完这段话,“(英语)彼得先生,由于我的那个朋友已经结婚了,想必你也了解就算你不在意,可是我的朋友是很在意的。”
“(英语)我们中国有一句话叫做避嫌!”
顾温暖没有打通电话,就转为打电话给许芳了。
谁知许芳非但不在意,还和顾温暖聊了好久关于他们的甜蜜,所以她现在就很放心的出来看了。
许缺缺拉着Peter的胳膊道:“要不算了吧,好像……”
“是我老婆想要做的事情从来算了的。”中文说的很是流利,因为Peter专门为了许缺缺学的中文。
扭头继续道:“(英语)请你务必带我们去见他,拜托了。”语气求到几乎低声下气。
顾温暖受不起这份请求。
歪着身子看了看被保护在后面的许缺缺和小恋温。
半晌后,只好妥协道:“只见一面吧可以吧?”
“当然可以!”许缺缺急得抢答道,一蹦到Peter身前,如果她回头看的话就可以看到Peter脸上带着的痛心。
最后还是不得已联系了温栩。
好像温栩那边也急着回来,接电话的时候就说在机场了。
等着下午去找他就可以,顾温暖把地址给了Peter后以防许缺缺会私自去。
那么带给许芳的伤害值那真的不是一般大的。
给完地址,顾温暖转身那一刻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哪里有点变化了。
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或许是羡慕上了许缺缺的现在了吧,有一个完美的前任,有一个宠妻如命的老公,还有一双儿女。
想着想着就联系到了自己。
突然之间羡慕的感觉渐渐消失,回眸看着那对璧人他们相偎相依,Peter身高足足比许缺缺高了一个头所以说话时不得不低下头一段距离。
有时候看外国人有一点脸盲,可是Peter绝对不会让脸盲,那头白银发太过自然。
或许是付出真感情的男人在头顶就浮现出一层光环,自然的笼罩着让人不由自主的看过去。
顾温暖刚回头,顿时眼前就黑了个透。
汩汩的血液聪额头流了出来,身子软的栽倒在地上,远处许缺缺等人已经走远了。
掉落的巴掌大的玻璃碎片上面沾染着殷红的血液,是从前面的掉下来。
刚好,那楼上站着一个人,人前的玻璃窗被砸的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