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人错愕的脸,她又惊又喜。
靠近他,仰着头说:“我为什么要嫁给爱情,我要嫁给你!”说着,含眸一笑。
让刚刚那些话都变成了虚惊一场,靳南城放松了。
捏着顾温暖的手掌渐渐收拢,质问一句:“好玩吗?”
“这个问题我现在没有办法回答你,因为我真的只是想嫁给你,不关乎其他。”
香味逼近,她勾着他的脖子,嘴唇凑了上来。
很快便被反客为主,靳南城抓住她的肩头恨不得把这个女人揉进骨血,狠狠地咬了一口,他敛着眸子说:“你只能够是我的!”
她只能是他!
沉默了一会儿,顾温暖拍开肩膀上的禁锢望了望四周说:“我怎么感觉修他没有走?”
感觉到视线直逼的时候,连她都有些不适应了。
环顾了一圈后,却也什么都没有看到,她又把目光放到面前的男人身上道:“那你现在是专门在这里等我吗?”
靳南城很诚实的回答:“嗯,随便带你做个产检。”
这下气氛彻底无言,出现了蜜汁尴尬时。
随后靳南城真的带着她去做产检,就在转身的时候好像看到了一个身影从眼的余光掠过。
心弦一动,顺着刚刚那个方向猛然的回头却什么都没有看到,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
指了指那边说:“南城你确定修她先离开了吗?”
靳南城清冷的说:“难道我会骗你。”说着,脸上明显的吃醋了,盯着顾温暖的小脸。
直直的把她给拉入了怀里,惩戒的拽着顾温暖的手腕:“你可以不相信所有人,但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眼里带着认真,诚恳。
顾温暖点点头:“你都那么相信我,我有什么理由怀疑你?”暗笑他的傻,怎么跟个小孩儿似的,都不知道收敛一下倔脾气!
两人携手相依相偎的走远,从角落里走出来一人,不过不是靳修远,一个黑帽长衫的男人。
带着黑色的口罩,露出一双灰蓝色的眸子,扯下口罩背对着站在远处的靳修远说:“别人在一起真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相比较一些只能躲在角落里观看的男人真的是悲哀,连心爱的女人都能抢不过,窝囊!”说着又重新带上口罩,转过来看着靳修远。
靳修远脸色未变,淡淡的说:“所以这就是你一直不让我出医院的原因?”
黑帽男人似乎很悠闲,一点儿都不着急,看着靳修远那逼人的气魄。
还真的看不出这是一个可以操着手术刀迎接新生命的手!
嘲讽的说:“难道不需要我的帮忙吗?”
靳修远不语,抬着步子欲要离开。
而黑帽男人好像真的是拿捏住了靳修远的命脉一样。“如果让靳南城知道他老婆其实不确定自己的感情,心里装着两个男人。”
这句话让靳修远望而却步,回望说:“你到底想要说些什么?”眸光渐渐从柔和变为了犀利!
这是靳修远第一次对别人不友好!希望也是最后一次。
“我相信靳小叔明白靳南城如果知道顾温暖心里还住着其他人会怎么样?”黑帽男人伸出手掌,然后转了一圈手指紧紧的合拢在一起。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
黑帽男人举着自己的拳头走到靳修远面前,两眼里带着疯子一般的疯狂,双手展开大声说:“靳南城会杀了她!你知道他有多么的残暴,她……可能就死了,不存在了!”
无辜的看着靳修远,他虚浮的后退几步。
结果领子却被靳修远给抓住,一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睛看着黑帽男人说:“你要是在多嘴,我不介意用神圣的手术刀把你的舌头给割下来!”
黑帽男人冷笑,不在意生死拍开靳修远的手。
“所以啊,我们现在要合作!我喜欢艾琳,你带走顾温暖,合情合理!”
啪的双手一拍,黑帽男人把大帽子掀开,口罩扯下露出的一张绝不脸盲俊俏到用标尺可以测量出的五官。
一双灰蓝色的眼睛很少有,看起来不像灰色也不想蓝色,就像是蓝色的晶体上蒙上一层面纱,挺立的五官无法容纳物体放在脸上!
靳修远原本眼底波澜不惊,可是见了这男人的样貌以后。
仔细想了想,伸出手邪魅一笑:“你说得对,我想要顾温暖做我的女人合作愉快,温特!”
态度的转变的如此之快,要是换做一般人肯定是不会相信的。
而温特深信不疑,随意的甩甩手说:“艾琳以后不用你来看望了,瞒着乔治家族对你来说不算是大事。”
“我会如你所愿,顾温暖?迟早是你的,我喜欢有野心家!”说着走了过来拍了拍靳修远的肩膀。
靳修远多话一句:“据我所知,温特先生并不喜欢艾琳,难道是想用艾琳来要挟乔治家族?”
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温特随意扫了一眼:“我喜欢权力和金钱,刚好我不缺跟女人耗的时间!”
爱情?那是个什么东西,在温特眼里什么东西都是有价钱,他喜欢追逐权力!
所以要了很多女人,但是女人跟权力比起来那就是小石子见了大山,只能被狠狠碾压成为粉末!
“艾琳在哪个病房?我会用全球最好的医疗技术把她给治好!”然后开始一场很有意思的的游戏!
靳修远抿唇离开,临走时候说:“看在我们多年朋友的份上,温特你该放下了。”说着,便不在说话。
温特跟没听见似的,径直走近艾琳的病房看着病床上那美艳却没有生机的女人。
身上被插着各色各异的管子,把美丽的容颜,火辣的身材遮盖的严严实实的,这是温特头一次觉得这些科技是那么的烦人。
捡起一根连接着手背的输液管,他一拔看着血液从手背流出,管子里的营养液滴落到地上。
温特用英文朝外喊了喊。
医生和护士齐齐赶来,看到一个陌生女人在病房里,刚想要撵人的时候,温特侧过脸。
让医生惊讶,嘴巴长得可以塞下一座山似的。
指着温特半天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