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去色诱谁谁也不可以。”许芳立马小气的抱着胳膊说到,小嘴儿都翘到天边儿去了,可能她真的不知道脑子是个好东西。
说回正题,顾温暖收了收见了靳修远以后那种沉闷的心情道。“我现在我不知道该如何来说我现在这种心情。”
“那就不要说了嘛!”许芳又说了一次大实话。
坐在对面的顾温暖把玩着汤匙玩出来一种汤匙的危险感,她媚笑道:“你再说一遍?”
许芳吃着桌上的小零食,皮笑肉不笑的说。“我就是觉得有时候我嘴巴太欠了,没事,你继续说。”
她是屈服在了顾温暖的淫威之下的。
顾温暖收敛了刁蛮的眼神,眼里恢复了平静在想着该如何组织语言来描述接下来的话。
一双细腻的手手指穿-插-在一起,提起下巴看着许芳道。“芳芳,还记得那天我跟你说李若邵那个女朋友有点像白惠吗?”
被一点即通的许芳突然颤抖着手指说到,瞪大了眼睛说“我记起来,那个一直不露脸的女朋友的确有些问题。”
好好的一个女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得脸,而且既然李若邵那么宝贝她那个女朋友的话,那么李若邵的女人肯定不会丑。
许芳努嘴说:“这么武断,可能那个人只是像而已,但并不是。所以说我们不能这么果断的就决定了。不然到时候闹出了一些笑话就不好了,还是要调查,一会儿再说吧。”虽然刚刚情绪来的快,现在情绪去的也快。
倒是顾温暖这次显得有些沉不住气她说到。“这次艾琳的事情已经很严重了,警-方那边已经再调查了。”
这个时候最好白惠能够自己出来为她自己的行为买单,别人并不是电视剧那些设定好跟着剧情走的傻子。
他们有的是心思来想想以后要什么办。
很希望李若邵的女朋友不是白惠,如若不然的话就算白惠再次靠上了一个再有钱的人。
以后能诶给她的就是在监-狱里度过,没有别的办法。
“那有没有可能,白惠一直都在我们身边呢?”有这个可能,因为他们的一举一动不可能的被知道的这么清楚。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门一直都在被监视着。
顾温暖眉头锁着,高高鼓起一座小山丘似的。“那你的意思是,同意我这个说法。那你当初为什么不相信我?”
“当初不是没出那么多事情呐,谁知道现在会变成现在这样。不得不说还是最毒妇人心啊。”许芳感慨着自己这条贱命还在自己手里捏着没有送出去。
相比较之下艾琳可能就不是那么幸运了。
但是顾温暖和许芳心里都在想,不一定是白惠干的,但是这件事一定和她有着关系,不然的话,他为什么要伪装成另外一个人躲在他们的身边而且一直暗中捉弄他们。
两人就在这里想着,任由时间慢慢转动看着外面的风景说到。
就在这是,外面走进来一个温婉如玉的男人。
他站立在门口,直直的看着里面好像是在寻找着什么,目光落在许芳顾温暖那一桌子后。
温栩展露愉悦的笑容,正准备走过去时。看到了顾温暖,
这让温栩的脚步暂停。
因为现在有人在旁边,所以她也不好意思过去就站在这里看着许芳就足够了。
顾温暖跟许芳说着,一道视线传递过来。
一直都对视线极其敏感的顾温暖顺着感觉看了过去,看到的是一个长得很帅的男人,鼻梁上架着文艺的一副金丝边细框眼镜。
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拍了拍许芳的脸颊,指了指她身后说:“有个男人在看你。”
“什么?什么!长得帅不帅,在哪里!”许芳立马回头,手放在眉毛上看着那边却发现。
看到了坐在邻桌上的温栩,他人就像春风一样温暖,坐在那里不偏不虚。
见许芳望了过来,两人四目相接。
滋滋的电流传导在空气中,顾温暖这回终于坐到了看戏那个宝座上面。
带着许芳招牌表情贼笑的看着他们俩。
“咳咳~芳芳~你给我解释一下。”不但模仿了许芳的表情,还盗版了她的语气。
唰的~
许芳得耳根子立马就软了!耳朵红红的,脸颊也烧了起来,许芳把脸伸过来说:“温暖,使劲打别客气。”
快点把他给打醒了,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天降一个大帅哥是专门送给她的吗?千万不要骗人啊,不然的话许芳的玻璃心就会砰的一声碎的连渣都不剩。
“块,快点打醒我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啊,他真的好帅啊。”许芳捂着脸,又说:“温暖你快点说一些让我伤心难过的话,不然的话我就会去祸害那帅哥了。”
听到许芳这么说,本来顾温暖认为自己一直都是好闺蜜好朋友,绝对不能说那种损害友情的话。
顿了顿后开口道:“你是不是忘了林子枫……”这个名字一出口,顿时咖啡厅里的温度一降再降!
比外面还要冷,让大家内心都一种奇怪的错觉。
而许芳的脸色也成功的降了下来,她叫来服务员再点了几杯咖啡后说。“温暖,为什么你每次说话都可以轻而易举的伤害到我。”
许芳倒还在这里抱怨上了,就是因为顾温暖那么一句话,又让她想起了那个名字。
过了一会儿,咖啡来了。
全部摆在了许芳眼前,她如端着白开水一样一杯一杯的往下灌,而且还都是清咖。
在一边不打算阻止的顾温暖把头发拍在脑后,看着许芳那鼓得像金鱼一样的腮帮子。
那些苦的咖啡肯定事没有咽下去。
许芳得意洋洋的看着顾温暖,而却不知自己这个样子到底是有多么的可笑!
可是咖啡在口腔里留的太久,渐渐地腮帮子鼓得下面有些难受。
顾温暖扬了扬下巴说:“你倒是咽下去啊。”
就说完没过两秒钟,许芳被一个白衬衫的男人所覆盖。她的唇被温栩含着,喉咙一鼓一鼓着,温栩把苦的咖啡全部给喝进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