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
女人的好奇,让白惠特别想直到这个靳南城因为什么事,跟那个女人分开,而成为他们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
白惠知道有些事情,那个叫傅美珍的肯定知道,也是告别了自己的同学,回到了靳家的老宅。
傅美珍此刻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见到白惠,心里很是不满,这个丫头,是靳斯耀的媳妇,竟然不顾家里的男人,独自的出去。
“都几点了,你还知道回来吗?”
傅美珍冷冷的说道,对那个把演艺圈的事业看的很重的女人,她很是不满。
“妈,我……”
“你还知道我是你妈吗?现在这么忙,斯耀为了公司的事情,没日没夜的忙碌,你作为他的媳妇,难道不知道自己该要做些什么吗?”
“还是说,外面的生活很诱惑,让你喜欢那样的生活?”
傅美珍喋喋不休的絮叨着,他对眼前的这个白惠很是不满,眼前,靳斯耀只是在公司里拿的是虚位,如果再继续下去,那么靳斯耀将会一无所有。
“妈你什么意思,我为了斯耀也没有少跑啊?”
白惠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现在知道了靳南城的秘密,原本是想问他们为什么分开,现在被这个女人这么说了,她也没有必要隐忍。
至于靳南城所说的那件事,她也有办法从别人那得到消息。
“你这个女人,你怎么跟我说话的?”
傅美珍本身就不是一个善良的婆婆,如果说眼前的这个儿媳妇不停自己的话,那么她绝对不会容忍这个恶毒的女人。
“你还想让我说什么?”
白惠不屑一顾,瞥了眼眼前的这个女人,他对眼前的这个女人,早都到了深恶痛绝的地步了。
“你……”
傅美珍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女人竟然对自己这么的无视,这让傅美珍很是不舒服,
““如果你没有什么事,我要休息去了。”说完,白惠便回到了自己的卧室,留下那个气氛非常的女人。
“嘭……”
白惠气急败坏的坐在自己的梳妆镜跟前,黯然的望着面前的自己。
身后的床上,靳斯耀依旧是那副模样,似乎所有的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一样。
白惠突然对这个男人很是不满了,这个男人俨然的一副不劳而获的姿态。
“斯耀……”
蓦地,白惠突然开口说道,“我有一个办法,能够让靳南城继续落入你我的手掌心。”
若果说,傅美珍没有苛责眼前的白惠,也许他不会想着离开。
但偏偏就说了白惠,这让白惠无法忍受,也是脑袋转的飞快。,
“什么办法?”
靳斯耀一听白惠有办法,慌张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望着面前的这个女人。
“我们离婚。”
眼下,白惠知道靳南城已经是自由之身,加上那一天,靳南城又情不自禁的拥抱了自己,这自然让她觉得,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是靳南城为了讨好自己做的。
原谅白惠的自以为是,原谅白惠的自作主张。
“离婚?”靳斯耀冷哼着,还以为白惠想的什么好办法呢。
“对离婚。”白惠不屑一顾的看了靳斯耀一眼,冷冷的说道,“我们本身就不应该在一起。”
“当然。”
靳斯耀更加黯然,对眼前的这个上杆子倒贴的女人,靳斯耀真的是忍无可忍了。
现在她又提出离婚,那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哼。”
面对靳斯耀的漠然,白惠的心更加的凉了,这个男人,竟然这样的无视自己,看来选择离开,是正确的了,
“唔……”
蓦地,靳斯耀突然意识到什么似得,走到白惠的面前。
“你是不是想让我们……”
靳斯耀刚刚想起傅美珍的冷漠,突然说道。
之前他们是试探靳修远他对白惠的可怜,果真是有些作用的,现在如果自己坚持,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作用。
“对,还是老公聪明,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让靳南城放松警惕,我们才能够反败为胜。”
白惠如是的说着,宛若只有如此,他们的的目的才能够达到一样。
“你有把握吗?”靳斯耀还是有所怀疑的望着面前的白惠,毕竟跟这个女人离婚事小,如果达不到目的,多了个麻烦,倒是不好的。
“当然。”
白惠的嘴角不由得划过一丝促狭,那邪魅的神态,让人不容置喙,“斯耀,我今天见到他们了。”
“什么?”
“南城和小叔。”
白惠顿了顿,盘算了片刻,接言道,“小叔果然说了我的处境。”
白惠并没有说实话,只是不打算让眼前的这个靳斯耀占便宜了。
“原来是这样?”
白惠这么一说,轮到靳斯耀错愕了。
眼下靳家的公司里,靳南城占有大部分的股权,白惠如果单身了,那么也就可以重新回到靳南城的身边了。
这样的反倒没有给自己增加一个帮手,绝对不会再帮着自己。
幸福白惠是有前科的。
“怎么样啊,斯耀,你同不同意啊。”
白惠坐在靳斯耀的身边,不停的晃动着面前靳斯耀的胳膊,这一次他一定要成功,只有这样,她才能够让那个靳南城重新的回到自己的身边的。
“我同意?”
靳斯耀冷哼着,望着面前的这个白惠,当年她泪眼婆娑的把靳南城骗到了办公室,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现在她又故技重施,靳斯耀俨然不能贸然的相信眼前的这个女人。
“好了,算了,不同意算了我们再想办法吧。”
白惠无奈的挥了挥手,继续化妆着。
背后的靳斯耀望着面前的这个女人,不停地想着,眼前这个靳南城不让自己参与公司的大事,也不过是让自己知难而退罢了。
现在,白惠已然有了办法,看来,他也应该支持,不然公司的利益只是遥不可及,让她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办法接受。
也就是出于公司的利益,靳斯耀为难的点了点头。
不一会就听到卧室里,叫骂声不绝于耳,不多时白惠就头发凌乱,收拾着东西从卧室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