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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十郎所说的“阿拉伯长袍”其实并不是真正的阿拉伯长袍,不过文歆儿是学服装设计的,对于全世界各个民族、地区、宗教的服饰都有所了解,当然知道风十郎所说的长袍究竟是什么东西。

所谓的“阿拉伯女式长袍”其实是世界三大宗教之一的“清真教”根据教规教条,专门针对女子设计的一种服饰,在清真教占据宗教统治地位的阿拉伯地区,这种长袍被称为“布卡”,是一种由藏青色或是黑色作为主色调的罩袍。通常来说,穿着这种罩袍的,都是清真教瓦哈比派的女子,根据瓦哈比派的教派要求,布卡是***(清真教信徒的总称)女子在公开场合穿着的罩衫,主要由长袍、头巾和面纱组成,它在背后拖到地面,前面的长度到臀部或上面一点,眼睛的地方有一张网纱或格子,是一种盖住全身的面纱。

在阿拉伯地区的一些国家之中,布卡也是官方要求的未婚女性正式着装,因为信仰认为女人同没有关系的男人坚决“授受不亲”,只能身穿布卡出入于公共场合。但是,布卡这种服饰严重限制了妇女的视线和行动,在服装设计界虽然也是“波西米亚风”的设计理念之一,但是本身这种约束女性个性的行为则是受到一致谴责的。

所以听到风十郎居然让自己穿“布卡”,文歆儿自然不乐意了:“为什么啊!我才不要穿那种歧视女性的服装!”

“因为如果不能全身完全遮住的话,不管走到哪里,肯定会有一堆狂蜂浪蝶围过来的。”风十郎说道:“你自己说说,你从头到脚,哪个部位是不能吸引别人注意的?就算露出个脚踝都能吸引到不知多少人回头吧?”

“切,你少吹牛了!”就算明知道风十郎是在吹捧自己,但是文歆儿依然觉得心里美滋滋的:“你看看这一路上回头盯着你看的女生,也不少吧!”

“看你的男生和看我的女生,是没有可比性的。”风十郎一脸严肃的说道。

“你说说,怎么没有可比性了?”文歆儿问道。

“你看那些看我的女生,有哪个比你漂亮的吗?一个也没有吧!而且她们就算看我,也都是普普通通的看而已,就好像你走在路上看到地上掉了一百块钱一也忍不住多看两眼那样。”风十郎开始打比方:“可是你看那些看你的男性,无论俊丑老少,全都是一副攻击性十足的样子,恨不得上来直接把你抢走。而且他们几乎每一个人,都在看了你之后用那种看仇人的眼光看了我。”

“嘿嘿,你可是堂堂的当世四大高手之一呢,能和你齐平的才只有三个人,更别说超过你的了,你怕什么啊?”文歆儿说道:“难不成,真的就是这么些狂蜂浪蝶,就把我们中洲的无圣灵,给吓退了?”

“开什么玩笑,我当然不怕他们。可是谈恋爱这种事,按我从书上看来的,谈恋爱是不讲硬件条件的,有时候某个人就是既不帅、又没钱、又没势、也不会哄女孩子开心,但就是有女孩子喜欢他。”风十郎说道:“所以我倒是不怕贼偷,我就是怕贼惦记。”

“你还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呢!”文歆儿笑道:“你自己说说,论实力、论长相、论财富、论势力,你哪样比得上闵悟或者酒吞童子了?”

“这算什么?”风十郎哭笑不得:“打击我吗?”

“你自己想呗,你不是说有的人长得不帅,手里没钱没势,还不会哄女孩子开心,但就是有女孩子喜欢他吗?”文歆儿说道:“那你对比一下周围的人看看,你说的这个人,到底是谁啊?”

“好吧好吧,说的是我行了吧。”风十郎苦笑,他虽然不得不承认,无论是比哪一样,他都比不过和他同级别的其他三位高手。但是同样不得不承认的是,文歆儿喜欢的,一直就是他风十郎。风十郎当然也想过,文歆儿究竟看上了自己什么,但是这种问题总是越想越头疼的,所以最后索性不想了。现在既然文歆儿提了,风十郎立刻顺便就问出来了:“不过我也很想知道一下,你究竟是为什么会喜欢我的?”

“怎么了,我喜欢你,你好像还受委屈了?”文歆儿的不满干脆写在了脸上。

“那当然不会,可是那么委屈你,我很想知道理由啊。”风十郎现在也不是那个对情感之事懵懂无知的少年了,至少哄女孩子的话已经说得非常顺嘴了。

“是啊,我也觉得好委屈的,怎么就喜欢上你了呢?以我的性格和以前的喜好,就算喜欢也会喜欢最好、最优秀的,不过你显然不是我喜欢的那一型啊~”文歆儿说道,这话一说,风十郎的心就凉了大半截,然而文歆儿后面却还有半句:“可有时候这种事情就是说不准啊,我就是喜欢上你了,而且非常、非常、非常的喜欢,你说我是不是很倒霉啊?”

“哎呀不要说得那么凄惨嘛!”风十郎连忙说道:“我一定会让你觉得幸运的。”

“嗯,我相信你的。”文歆儿说着,忽然语气一改之前的跳脱和欢快,变得恬静又斯文,她轻轻地靠住风十郎,说道:“每一次看到你为我奋不顾身的样子,我都会觉得,自己真的很幸运,能有你这样一个总把我放在第一优先顺位考虑的男朋友,我真的是······很幸运啊。”

风十郎低下头看着文歆儿,却发现文歆儿的眼中淡淡的晕着一层水汽,隐然间有几分泫然欲泣的感觉。连忙搂住文歆儿,说道:“这是高兴的事情啊,为什么要难过呢,开心一点啊!”

“我没有难过哦,我是真的很开心。”文歆儿轻声笑道:“你可以把这当成是喜极而泣啦,不过想到你对我的好,我总是觉得又高兴、又害怕。”

“害怕?怕什么啊?”风十郎问道。

“就是害怕有一天,你忽然不对我好了啊。”文歆儿很是调皮的欢笑一声,一把推开了风十郎,朝前跑去。

“这家伙······”风十郎很是无语,文歆儿其实论年纪还比风十郎大上一点点,但是总是在不经意间表现出这种少女独有的娇憨,总是让风十郎措手不及,不过或许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在风十郎的心里,从未有别的女子进来过。

正准备追上文歆儿,风十郎却忽然看到人群中一个身影闪了出来,正好挡在文歆儿的身前,文歆儿一个反应不及,就撞在了这人身上。

“是你!”看清那人的面容后,风十郎立刻上前扶住文歆儿,对着那人说道。

“看来你们是回来了,之后的事情,还顺利吗?”那人问道。

“谈不上顺利,但也不算事特别不顺就是了。”风十郎说道:“倒是阁下,就算是到目前为止,我还是没弄明白阁下的身份呢!”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风十郎和文歆儿在处理尸煞的问题时,于西山公墓之外,遇到的中年警察。在怨灵四起的西山公墓,这样一个并非夜守的警察竟然敢于随意走动,而且确实毫发无伤,这就说明了这人的非同寻常。而且据他自己所说,他还姓龙,壶城龙氏,在中洲夜守当中还是有一号的。虽然这男子不是夜守,但有这样不同寻常的能力,又说是姓龙,不由得风十郎不往那方面想。

“不过是个路人罢了,不过我倒是很惊讶,风十郎先生······”那中年警察看着风十郎说道:“你的实力比起之前所见的时候,似乎又大有长进了,如今的你,已经开始有高手的气场了。”

“阁下既然说自己不是夜守,又怎么会对我们这样的人有如此敏感的认知?”风十郎盯着中年男子,问道。

“夜守自然不是夜守,可这世界上,绝不是只有人类、夜守、妖魔而已的。”那中年男子说道:“不过既然闵悟先生没有向风十郎先生说明我的身份,我想我还是继续隐瞒下去的好。”

“哦,倒不是闵悟没说,是我没问他。”风十郎说道:“实在是当时麻烦的事情太多了,一时之间忘了问。”

“看来尸煞一事,无论是对风十郎先生,还是闵悟先生来说,都算不上是什么大事。”中年男子微笑道:“不过近些日子,壶城虽然风平浪静,但是周边的邕城、象城,都出现了类似之前壶城事件的蹊跷案件,这些案件最终都汇聚到了壶城夜守分部,而正巧我之前接触了一些和这个案件有瓜葛的夜守,所以我在想,是不是两位高手,该着手解决一下尸煞的事情了?”

尸煞,又是尸煞,这个家伙的实力其实并不算强,相比起幽冥组的十英杰,甚至一些名头极大的高手来说,尸煞的实力甚至还在它们之下。可是这个家伙严格来说,才是真正夜守职责范围内需要留意的存在,因为幽冥组其实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威胁,虽然鉴于幽冥组的性质,夜守也有职责分担一部分问题,但总的来说,牵涉到人间界和幽冥界两界的事宜,显然已经是上升到了一个更高的层次,牵涉到的力量已经包括了大量的人类和宗教介入。所以,如果说夜守是警察,那么幽冥组的入侵,就相当于是全球战争时期,让警方协助城防的工作;而尸煞,则是刑事案件、治安案件一类警方的本职工作,也就是说,从夜守的职责来划分,尸煞,才应该是真正的当务之急。

“我记得你之前已经斩杀了尸煞几条性命了,它怎么会这么快就敢于有所动作了?”文歆儿此时已经退回到了风十郎身边,听完中年男子的话,她立刻问风十郎道:“难道,你对它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吗?”

“我想,或许是因为杀伤人命可以有助于它的实力提升,或者恢复状态。加上······它很可能有什么手段能掌握我们的行踪,确定了我们离开之后,便肆无忌惮地放手大杀,也不是不可能的。”风十郎说道:“只是我很好奇,它为什么要离开壶城,在壶城周边区域做下这些事呢?”

“我想,它或许是在见识了风十郎先生之前的实力后,已经知道了,正面冲突面对中洲夜守界最强的两大高手,是毫无胜算的行为,所以它选择了避开你们的锋芒。”中年男子说道:“但是也正是因为意识到了你们之间可能存在的巨大差距,所以它迫不及待地迫害更多的人,以此来更快地增长自己的实力,这样才能够有机会,来日向你们复仇。”

“尸煞如果说对我们有恨意,我觉得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毕竟尸煞生于当年的沪城尸潮之中,而沪城的尸潮是被闵悟所终止的。”风十郎说道:“可是这尸煞按理说在尸潮退散后,就应该死无葬身之地了,就算苟活性命于世,也该是酝酿下一次尸潮,因为只有借着尸潮,尸煞才能重新恢复完整状态。可是这尸煞怎么会这么快就卷土重来,又如此执着地不管不顾要一路杀到壶城来针对闵悟和我,这实在是有违常理。”

“这一点,也正是我在调查的原因,尸煞和尸潮相辅相成,灭尸煞则尸潮退散、灭尸潮则尸煞消亡,按说该是这路数才对。”中年男子说道:“但是现在,我们所见到的尸煞,不仅没有因为沪城尸潮的终止而消亡,反倒是自行修炼了起来,还精心设计了一番,搞了一个相当复杂的复仇计划。这些,都太不符合典籍之中对尸煞的记载了。”

“你说你在调查,那么有什么结果吗?”风十郎问道。

“有的,据我调查了解到的,这尸煞能存留下来,或许并不是巧合。”中年男子说道:“较大的可能是,有人故意在当时留下了尸煞的性命,然后将它放了出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