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种种迹象都表明面前之饶确是南越女皇端木婧羽,但唐念还是看着她,发出难以置信的疑问:“你真的是端木婧羽?”
端木婧羽笑道:“怎么?觉得朕不像。”
是不像。
听南越女帝已经年过三十,但眼前之人看上去,顶多二十出头的样子。
“我在想,南越的每一任皇帝,是不是都和你一样荒诞不羁?”
她觉得自己胆子也是大,面对南越女帝,竟然敢用这种语气跟她话。
大概是猜到,即便自己口吻不善,对方也不会发怒。
果然,端木婧羽听了她的调侃后,只是淡淡一笑,“当然不是,底下与朕一样有趣的人,可找不出几个来。”
行啊,她不仅荒诞不羁,还恬不知耻。
实话,皇帝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一直都是威严冷肃,瞪一下眼睛,就能把人吓到半死的那种。
但端木婧羽,算是颠覆了自古以来,皇帝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这就是你的惊喜?”她还没忘记那端木婧羽离开后,过的话。
端木婧羽却没有回答她,而是四下张望了一番:“你爹呢?”
唐念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这口吻,就好似她跟自己是一家人似的,口吻要多随意就有多随意,但偏偏听着竟丝毫也不违和。
“我爹在哪跟你有什么关系?”她现在严重怀疑,端木婧羽就是看上了唐相。
端木婧羽笑的别有深意:“当然和朕有关系,你让他出来,朕有话要跟他。”
什么意思?听这口气,好似两人早就认识一样。
“我爹去办事了,一时半会还回不来。”去他大爷的,自己干嘛要跟她这些,不会是潜意识当中,想要撮合唐相跟端木婧羽吗?
呐,自己这都在想写什么啊!
“办事?”端木婧羽伸长脖子往庭院里面瞅,似乎在怀疑唐念那番话的真假:“办什么事要怎么久?”!
“我爹是朝廷命官,每都很忙的,可不像皇上您的宠侍那般悠希”她着,刻意朝等候在月洞门外的君御臣看了眼。
君御臣听力极佳,她了什么,他自然听得一清二楚,不由得眼角一抽,用传音入密对唐念道:“谁告诉你宠侍就很悠闲了?”
她冷哼一声,潜台词是:难道不是么?
“念儿,既然这么好奇我的日常生活,不如来南越亲自看看,这样才更有服力。”
她这次连冷哼都懒得赋予,去南越?当她傻啊,在圣周的生活悠闲又自在,她干嘛要去一个陌生的国度自找没趣?
况且南越太热,从来都不下雪,她还是更喜欢圣周这种一年四季交替变化的气候。
“念儿,你想去南越吗?”
她愣了愣。
因为这句话,不是君御臣问的,而是端木婧羽。
“不想去。”不管询问的人是谁,她的回答都只有一个。
“为什么不想去?南越四季如春,是个非常美丽的国度。”
“再美丽我也不去,我爹在圣周,我的家也在圣周,我从来没打算去别的国家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