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思直接把范家卖了,如果不是家里的小辈提醒,范父丝毫不知道这件事。
看到那条微博后,差点气的高血压。
范家人纷纷下场,斥责范思白眼狼不知道感恩,范家培养她如此优秀,却对范家恩将仇报。
她的公司把曾经范思练习厨艺,被割伤的图片发出来,买了通稿说范家虐待孩子,压榨价值。
【我的天呐,这手上的伤也太过分啦吧,小孩子拿刀是多危险的事,范家做的太过分了。】
【之前不知道还跟着别人黑了她……这样看起来好心疼啊,从小就和傀儡一样,活的很辛苦啊。】
【她做错也是明摆着的事啊,笑死我了,不会是卖惨就有人信了吧,她和公司一起买票第二名,现在公司还帮着她买通稿,你们还看不懂吗?】
【行了不?人已经道歉了还要怎么样?是要开个批斗大会给你们这些杠精道歉吗?】
【她给比赛的其他选手道歉了吗?给美食街的其他店铺道歉了吗?一直都做小动作,怎么就这么多的脑残粉呢?】
【之前xx自杀的事情还没有学乖吗?到底要把多少漂亮孩子葬送?我看着小姐姐之前的伤都心疼,体会过童年的时候被大人操控的痛苦,长大了以后就成为了永远的痛苦。】
【我现在就是小姐姐的粉丝了,这样的父母不值得去偏袒,而且范思给范家酒楼不知道赚了多少钱,一直打着美女厨师的牌子赚钱。】
【我之前去姐姐的店里吃过饭,态度很温柔而且还和我合照了,没有任何不好的语气。】
范思看到网络上的流言才松了一口气,黄少爷把她接到了自己买的房子里,因为这件事本来同意他追求范思的父母,已经不让他和范思来往了。
黄少爷只能金屋藏娇,公司这边接到了范家的电话因为联系不上范思,看到公司也在帮忙公关。
范母怎么也想不到范思会抛弃了范家,一边在电话里确认:“老范,范思不会这样做的,肯定是那个公司和她说了什么,给她洗脑,她从小都很乖!怎么可能?!”
电话又被公司这边挂了,范父也是一肚子不明白,范思一句话都没有留下就走了,还直接联系不上。
不明白她的态度,都怀疑是这个公司怕影响了范思的前程,让她撇清了关系。
没有人相信范思会主动抛弃了范家,后面的事管家也给叙雁南汇报了过去,不过桃洛歆的小炉已经获得了第一。
排行榜上的名次已经停止了滚动,余舒给桃洛歆转了个大红包,突然账号里多了十万,她给吓了一跳。
在车里打了个哈欠,长枳虽然没有催她,可是在看到最终成绩的时候就给她发了个截图。
意思就是,得了第一名就该回去了,都待了大半个月了,很快就要进剧组拍戏了,又见不到面。
叙雁南开着车,再分别几天就又该见面了,他要趁这段时间把事情解决了,樊总把定下的时间在群里不知道发了多少次。
坐在叙雁南的车里,桃洛歆看着车外的景色,霓虹灯闪烁,洋洋洒洒把机场外的光影都拉的老长。
停车的时候,感觉到他轻轻的握着她的手,离飞机起飞还有挺长时间,他们来早了。
把手腕凑到唇边轻轻一吻,桃洛歆羞的握成了拳头,脸色绯红,嗅到手腕格外清晰的桂花香。
他送的香粉,她一直在用。
叙雁南很受用的轻声笑了一下,从后面拿出来一盒东西,桃洛歆心里甜滋滋的,捧着盒子眼睛亮晶晶的问:“可以打开看一下吗?”
叙雁南颔首:“看看吧,就是些日常用的东西。”
打开白色朴素的盒子,里面放着个小药盒,叙雁南解释道:“背面都有说明,感冒,咳嗽,头疼,胃疼的药。”
这里都是他找开的特效药,市面上买不到的东西,有些是军方和上面的人用的。
还有伤口愈合的药水,止痛药和跌打损伤的喷雾,已经开发实验成功的。
都是跟实用的东西,桃洛歆小心的收好了,这些药有些在长枳的房间也见过,他病痛伤痛有时候吃一两颗就能缓过来了。
是很神奇的,桃洛歆后来在网上找过,都没有在售卖。
时间快要到了,叙雁南松开她的手,桃洛歆心中不舍,眼眸里微微波动什么,突然凑近,叙雁南惊讶了一下,然后笑着凑近。
蜻蜓点水一般,在他的脸颊轻轻一点。
然后就看到她背着书包,抱着礼盒,脸蛋红彤彤的下车了。
进了机场很快就办理了登机手续,桃洛歆的帽子压的很低,脸上的红晕怎么也散不去。
没有人认出来,叙雁南摸着半边脸颊,开车回了叙家,管家一进门就看见少爷一脸迷之微笑进了房间。
这是怎么回事?
太古怪了,以至于惊动了楼上的二老爷。
在老翁山待了一个月。
又开始打包行李准备去剧组,这次拍摄结束后,就是过年的时间,桃洛歆还要准备去参加今年的年末颁奖礼。
在九月就下来的通知,提名了最佳女主角,还有《默默》提名了年度电视剧的奖项。
用张肖的话来说,就是长久的努力丰收的时候来了。
如果有最佳综艺奖的话,说不准就是三连冠了,可惜过年没有这个奖。
可惜的是张霖琰虽然提名了男主角,可是胜算不大,和《默默》大女主的性质不同。
方豆子的新剧是大男子的剧,他最有可能夺得最佳男主角的奖项,而且还有新的电影票房大卖,他的人气可以说是达到了曾经叙雁南的程度。
《迷云》还没有完全收官,所以不参与今年的奖项。
现在的热度已经盖过了默默,如果明年能够热度持续的话,桃洛歆还能拿到个最受欢迎女二号的奖。
张肖已经得了许多个营销号的恭维,近期总是出一些彩虹屁的微博,这个奖是认证的,没有人想去和群众唱反调。
告别了师傅师兄,坐上了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