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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简直是疯了。”

“人族至今为止,从未出过如此恶劣的事件,颜面尽失。”

苏滦脸色阴沉, 愤怒痛斥。

会议室内。

高层八人,或是直接出面,或是视频通话。

其中,苏滦,李玄芝,希微道长,祁伟在现场。

另有三人,分别镇守三座城池。

天门关的擎天武尊,鬼门关的桂婆婆,浮屠关的秦业。

以及一位正在追踪白州的杨皓程。

杨皓程一席儒衫,温文如玉。

看着就是一正人君子。

“从凤琴武尊口中得知,徐福此人,行事极端,极其危险。”

“实力诡谲,恐怕要在武尊之上。”

“已经确认,羽仙宗掌律于幼恩已故,宗主左晋重伤,气血下滑,跌境至宗师。”

苏滦怒声道:

“直接让我人族损失两位武尊,此人无论多强,都必须扼杀,否则人族必将遭劫。”

李玄芝轻声提醒道:

“没听老杨说吗,武尊之上。”

“左晋,于幼恩,凤琴武尊,他们三个哪个比你我弱?”

“现如今,一个重伤跌境,一个死了,一个毫无还手之力。”

“老杨,你一个人在外面小心点,就算碰到,也别逞强,你打不过他。”

杨皓程明白这是实话。

苏滦恶狠狠道:

“非得是这个时候,几位武圣前辈,都无法脱身,我们也无法阻止更大力度追捕。”

“以现如今力量,就算找到人,恐怕也没能力将其留下。”

李玄芝轻声道:

“能不能留下另说,眼前最紧要的,是将那四个孩子救出来。”

“他们每一个都是他们家族的心头宝。”

“姚晟差点要从浮屠关离开,若不是在无法将姚琛找到,姚晟恐怕很难再听从指挥。”

“周家是贮月武圣的徒弟,管控军备,也非同小可。”

“邹氏那对龙凤胎,影响更大,邹氏为人族死了那么多人,若是连邹氏后代都照顾不好,怕是要乱了军心。”

苏滦愤愤道:

“我需要你提醒这些吗?”

“解决方案,怎么解决?”

“祁伟,你们玄武司这次反应的太迟钝,太让人失望了吧。”

祁伟看了眼众人,认真回答道:

“根据我方调查,人族有史以来,从未出现过‘望仙楼’这个组织。”

“‘望仙楼’最早当做虚名,用以遮掩身份,此人出自天门关,擎天武尊应当很了解。”

“天门关白州,如今在‘白玉京’失踪,生死不知。”

“望仙楼徐福,出现在一年多以前,逐鹿关‘小雷音寺’,突然出现,实力已是宗师巅峰。”

“事后,徐福不知所踪,直到最近三个月,徐福突然出现,针对十圣教,东皇教,妖神教等邪教,进行屠杀。”

“在之后,就是羽仙宗,大家看到的这些。”

“从我们了解的线索,徐福像是突然冒出来,但也并非毫无破绽。”

“就比如,徐福曾经在逐鹿关救下一个小姑娘,事后留在鬼门关的四方观。”

“不知道桂婆婆了解多少?”

“还有,当初徐福等人被困,据我所知,帮助其脱困的是天门关的红云武尊和斩勘院刘刚。”

“而这几人,都与一个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天门关白州。”

“若是望仙楼真的存在,那现如今,可以肯定的就有两个人。”

“一个是徐福,一个是白州。”

“而且,白州与羽仙宗有恩怨,一切也都说得通。”

玄武司可不是摆设。

动起来真能查到不少东西。

此刻,一众人望向擎天武尊。

气氛压抑。

苏滦沉声问道:

“擎天,红云离开天门关,擅离职守,这事你清楚吗?”

擎天武尊如实说道:

“清楚。”

苏滦问道:

“红云为何会擅离职守?”

擎天武尊说道:

“我只知道他离开,具体为什么,做了什么,我并不清楚。”

“你若是想了解,可以问问林院长。”

苏滦语气一滞。

林庭山。

擎天武尊转头望向祁伟,严肃道:

“祁司长,玄武司做事,什么时候只靠讲故事了?”

“白州是我天门关的天才,为天门关,为人族做出过巨大贡献,他在军部的战功,不亚于在座诸位。”

“所以,在没有任何有力证据情况下,我提醒你,白州是白州,徐福是徐福,再让我听到你乱泼脏水,就是与天门关为敌。”

感受到擎天武尊的怒火,祁伟哑然道:

“擎天武尊息怒,这不是在分析案情吗?”

“情况特殊,还请见谅。”

擎天武尊沉声道:

“希微道长,半个道门的天才,都是白州保下来的。”

“近半个月,从‘白玉京’回来的道门弟子,多出十数位小宗师,数位宗师。”

“道门若是不认,就当我没说。”

等擎天武尊说完,祁伟脸色愈发难看。

希微道长讪笑道:

“祁司长,玄武司做事,老道本不该过问,还是希望祁司长严谨些。”

“否则道门的脊梁骨都得被人戳断。”

话音未落。

一直毫无联系的秦业,突然开口道:

“祁司长,这也不能怪擎天武尊动怒,我人族天才,为人族生死不明,从你这位玄武司司长的口中,与一恶贼不清不楚,传出去实在不太好。”

会议八个人,三个人开口维护,祁伟从未感受到如此大的压力。

人脉这么广?

苏滦,李玄芝,杨皓程三人不好发表意见。

桂婆婆则是装透明。

苏滦轻咳一声,朗声道:

“这些事情可以放放,先说救人的事。”

“那四个孩子,不能出事,否则,人族必然出现大危机。”

祁伟欲言又止,目光扫过众人,小心观察。

李玄芝轻声道:

“祁司长,有什么就说什么,此刻就没必要藏着掖着了。”

祁伟迟疑几秒,认真说道:

“根据我们掌握的信息,以及凤琴武尊的复述,基本可以证明,徐福此人行事极端,在其背后,是有逻辑根源在的。”

“而这个根源,我想应该是在羽仙宗。”

话音未落,会议室内陷入死寂。

就在这时,一向稳重的擎天武尊,突然开口,冷嘲道:

“原来是自己造的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