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苏苏的私人别墅里,苏苏瞪大俏目看着眼前的男人,没错,是他,他就是那个害自已失去孩子,名声扫地,从此为家人不容易男人!
就是这个男人,早早地和别的女人生了孩子,精心培育长大,那自已的孩子呢?
他应该怎么算?
“苏小姐,我答应你的事办到了,人在你面前,有什么尽管问,我要问的已经问完了。”江寒眼中寒芒闪过:“此人我之后还有用。”
啪啪啪啪!
还没等他说完,苏苏上前就是一连串的耳光,狠命地扇在观止河的脸上,观止河气血翻腾,又有蛊毒发作,自已堂堂宗家之人,被一个女人这么羞辱,愤怒到了极点!
“老子横行天下,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你只是其中一个!”观止河怒骂道:“我爱和谁生孩子就生,你这女人生下的孩子到现在顶多五岁,对我有什么用?”
什么?苏苏整个人彻底呆住了,就因为这个原因他才对她们置之不理,因为这个孩子小?对他没什么用处,混账,混账!
“我观止河游历各国,带出无数门徒,生下来的孩子何其多,但我只要筋骨最好的,唑有这样的孩子才是我最优秀的作品!”
观止河疯狂地叫嚣道:“至于你的孩子,就算生下来也才五岁有余,对我有什么用处,打掉就打掉了,毫不可惜。”
“你最得意的作品是约瑟夫吧,他的母亲是什么人?”江寒冷冷地问道。
“他的母亲是M国的富豪千金,虽然是个杂种,但他的天赋异于常人,小小年纪应当已经抱丹,我把能教的全部教给他了,他是玄门的天才,真正的天才!”
苏苏的心头涌起无数的情感,眼前的男人到处留情留种,只为生出一个武学的天才,自已沦为了工具,这家伙死不足惜,就算他死在自已面前,他也丝毫不会心痛!
要是以前,眼泪肯定会止不住地流下来,但现在,她心如死灰!
江寒知道这是真话蛊的作用,观止河连半点伪装也不复存在,字字句句都像尖刺刺入苏苏的心脏,她转头看着江寒,语气打着抖:“你刚才听到了?”
江寒点头,苏苏放声大笑:“他这些年不知道睡了多少女人,对每一个都甜言蜜语,说了不少情话吧,我只是其中一个而已,明白了,他有多少个孩子!”
“未知,但最得意的一个已经死了。”江寒冷冷地说道:“把血亲打造成杀人的利器为已所用,这些到底是他的孩子,还是工具?”
苏苏听完,嘴角一扯就笑了,啪,又是一记狠厉的耳光扇过去:“混蛋玩意,你到底和多少女人生了多少孩子?”
观止河发出一阵低吼,身体的筋脉疯狂跳动,这蛊毒果然不同凡响,试想小月奶奶如果还在世的话,还有什么人是她对付不了的?
不过那位前辈深信蛊为救人,而不是害人,也绝不会用来干这种勾当,反倒是自已不得不用蛊毒,江寒心生歉意,前辈,逼不得已,得罪了。
此时,那观止河青筋越来突出,江寒知道,他是要以自已的内劲逼出蛊毒,只见他的筋变得乌青,好要爆血管一样,观止河嘴角的狞笑不止:“小瞧我!”
突然,一缕白气从他头顶冒出,江寒一记掌风拍下去,那刚刚冒出头的白气哧溜一下重新钻回他的脑袋里,观止河双目瞪大,只见刚刚胀起的青筋迅速扩大膨胀!
砰,只听得一记闷响,那膨大青筋瞬间化为血色,观止河周身变得通红,这是气血倒灌后气血开始倒施,观止河不敢置信地看着江寒,低头看着自已的身体,双目陡然瞪大。
苏苏看到这一幕也吓呆了,不知所措地望着江寒:“这是怎么回事?”
嘭,一记闷响从观止河的心脏内部传出,苏苏彻底傻眼了,咚,观止河颓然地倒地不起!
“死,死了?”苏苏大感意外,自已还没有彻底出气呢,这家伙就倒在地上挂了,这怎么可能呢?她悻然地看着江寒,懊恼道:“可恶!”
“苏苏一看就是没出气,现在还懊恼着,江寒嘴角扬起,索性把尸体留给她,自已一个人返回北江,刚到武馆,一道人影冲了出来,迅速捏起他的手。
江寒的手在颤抖!
那冲出来的人正是邪七,他皱着眉头说道:“兵行险招,你的实力根本不是观止河的对手,你问我哪一招可以制敌,只有那一招了,一招用下,你的气血翻涌,重新洗一遍!”
邪七平时总是吊儿郎当,现在却皱着眉头,表情凝重,心印母拳可以同时洗血,运气好的话还可以洗髓成功,但要是不成功,就和自已一般!
“宗主,你和楚院长一直好奇我为什么筋脉倒转,正是洗髓失败的原因,一旦洗髓失败,且不说要艰难维持气血,从此无法再进阶,这辈子都无法迈入丹道大成!”
邪七摇头道:“这是我此生最大的遗憾,宗主,你是老宗主选中之人,如果也不能大成,将是我们宗家最大的遗憾,你懂吗?”
为了对付观止河,江寒押上了最大的赌注,注上了自已的武道生涯!
“宗主,我不懂,这样值吗?”
邪七说话的空当,武馆的弟子们三三两两地走出来,个个目光灼灼地望向江寒。
“值。”
“值?你要是不能再进阶,这不止是你的损失,更是宗家的损失,更是华夏武道的损失,哪怕不要卷轴,不去考虑什么转星轮,值得吗?”
“我身为大家的尊主,不能眼看着弟子惨死,我却为了所谓的进阶当起缩头乌龟,对手不可敌,我愿意一拼,也要给大家一个交代,哪怕止步于此,值了!”
“尊主!”
江寒话音落下,武馆的弟子们纷纷走了出来,每个人眼中带着泪水,这是他们的尊主,为他们而战的尊主,哪怕于此止步!
“尊主请受我们一拜!”
众弟子们想要跪下,江寒目色凛然:“我又没死,拜什么拜!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