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谈论了一会儿之前看到的新闻，去了苏宁大楼旁边的美食广场，点了一条烤鱼，坐等吃饭。
季长玖终于得到空闲，拿出手机先在室友群里简述了一下刚才的情况，但两人应该都在做实验，所以暂时没有回复。
她又给秦时发了消息，秦时看到一半，几乎就判断了出来。
【幸好你们及时离开了。】
季长玖对此也是万般庆幸，又跟秦时聊了一会儿天，秦时从字里行间还能看出她有一丝慌乱，所以宽慰了好几句，这才转移了话题，聊别的去了。
直到烤鱼端上桌，她才暂时放下手机。
咳咳，放下手机前还给秦时拍了一张美食的照片过去，结果收到了对方一个鄙视的小表情。
秦时也发过来了一张照片，正对着电脑屏幕，屏幕上是她看不懂的代码。
令人头秃。
季长玖得意一笑，心里盘算着这下算是报仇了，谁让他之前半夜给自己发烧烤的照片的！
出来吃饭，自然是要拍照的，而徐悦教给她的诀窍就是要做作，要像《痒》那样，放得开，这才能出来想要的感觉。
季长玖努力的半天，终于拍了一张令徐悦满意的照片，然后徐悦就将之保存为了两人聊天的背景，然后强制季长玖也换了。
吃完饭后，两人又去了就近的理发店。
徐悦只是要将头发稍微剪短一些，店员明白她的意思后，又给她推荐了几款发型。
“要不要跟你同学一起看看？”店员看到季长玖在旁边玩手机，于是推销到，“我觉得有几款特别适合你。”
季长玖把椅子滑到徐悦旁边去了，“除了黑长直，我就喜欢大波浪。”
“渣女大波浪！”徐悦补充道，“我懂你！”
季长玖给她递去了一个欣赏的眼神。
旁边年轻的理发师嘴角一抽，这两个小姑娘还挺有意思的哈。
他仔细打量着季长玖的脸，最后摇了摇头，给出了十分中肯的建议，“你的脸包括你的气质就比较适合黑长直这一款，看起来很清爽清纯。大波浪不太适合你。”
虽然赚钱要紧，但他也是有职业操守的好嘛！
如果真的这么推荐给她了，做出来不好看，他也会良心不安的。
季长玖对着他笑了笑，点头道，“我之前在学校的理发店剪头发的时候也提过一嘴，当时理发师也是这么跟我说的，说我不适合。”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想做个渣女怎么就那么难啊……”
徐悦给了她一个鄙视的眼神，这级别做渣女，怕是被别人渣得体无完肤。
她没打算换发型，只是把齐腰的长发稍微剪短了一些，然后利落地付钱走人。
“一会儿回去的时候问问小蒋，看他能不能看出我把头发剪短了，”她突然贼兮兮一笑，“听说男生真的看不出来。”
季长玖心里默默为小蒋点了一根蜡。
两人虽然算不上熟识，但也有过一起打游戏的情意，自己只能帮他到这里了，剩下的九九八十一难，还得一个一个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