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遇三毛、收伏神蟒,炼出回生丹。
任意离开京之后,奔波了几个月,可以是大丰收。
任意准备离开连文义的家时,连文义的神情突然有点古怪,讷讷地对任意道:“师弟,你可不可以让我跟着你?”
“跟着我?”任意随即明白,连文义是想跟着自己以便有机会去见丹老怪。
任意想了想,简单地出自己是怎么来到西部大陆的原因,道:“连师兄,到时候我要是返回东部大陆,再来通知你吧?”
“不用,反正我是孤身一人无牵无挂,我跟着师弟就好。”连文义连连摆头。
任意看得出连文义是真的想跟着自己,想到他如此恋师,心下也是感动,只好道:“好吧,你收拾一下,我们去童家打个招呼,就去京。”
“好咧!”连文义高忻像个孩闪身进了屋里,提着一个包袱走了出来。
任意不禁愕然,原来他是早有准备,先是认自己为师弟,就有理由跟着自己,这老子真奸啊。
……
……
任意与连文义来到童心家,刚刚走进院子,正好一个中年白衣女子从房间里走出来。
中年白衣女子正是灵山宗掌门,童丽。
童丽看见任意,身子一震,轻声惊叫一声:“寒战!”
接着呆呆地望着任意,神情中流露出惊喜,意外,还带着些许的柔情。
任意一眼就认出正是那晚上意欲向自己问罪的中年白衣女子,但他很清楚地听到眼前这个中年白衣女子叫了一声寒战。
任意想起风照影找到自己查问身世来历,那个瘦面银衣人也曾问过自己认不认识寒战,惠灵公主看见自己时吃惊的样子,定远侯见到自己时的古怪神情。凡此种种,让任意意识到,那个失踪的卫国太子寒战,可能与自己的相貌有些相似。
童丽在发呆,任意在沉思,连文义在一旁看得有些莫名其妙。
童兴听到院子里有动静,从屋里出来看到任意,高胸道;“任兄弟,你回来啦。”
任意点头道:“童老伯,我要离开雾城了,我是来向你们告辞的。”
童兴知道任意这次回来是为了寻找药材,任意现在要离开,肯定是已经找到他想要的东西,也不好挽留,看了一眼正在发呆的女儿,道:“任兄弟,这是我女儿童丽。”转脸叫道:“丽儿,这位就是爹跟你过的任意兄弟,就是他把爹从山上救下来,还把爹的病治好了。”
任意明白了,原来她就是灵山宗的掌门,童心女儿童丽。从刚才童丽的神情中看出,童丽不但认识寒战,而且与寒战的关系不一般。他想起童兴曾过童丽直到现在还是孤身一人,童丽一直未嫁估计就是为了寒战。
任意对着童丽拱了拱手,道:“原来是童掌门。”
童丽看到任意之后,她的内心已经翻江倒海,一段埋藏已久的记忆再次被揭开,她的心乱了。
连文义在任意面前没什么架子,他也摆不起架子,但在西部大陆却是非常有名。他不但精通丹道,武道修为也是这个大陆上的顶尖人物,就算一些宗门大派的掌门人,甚至是一国皇帝见了他也得客客气气。
任意向童丽施礼,但童丽却没有反应,连文义不禁有些恼怒,喝道:“你胆敢对我师弟无礼?”
童兴只顾着对着任意和女儿话,并没有留意到任意身后的连文义,他看了一眼连文义,心里一惊,连忙上前施礼叫道:“原来是连大师,失礼了。”
连文义哼了一声,把头一仰,并不话。
童丽被连文义一声大喝醒过神来,连忙过来与连文义见礼,连文义不理童丽,对任意道:“师弟,既然见过他们了,我们可以走了吧?”
“没事了。”任意点点头,对童兴道:“童老伯,我们走了。”
任意转脸对童丽微一点头,举步就走。
就在任意转脸的瞬间,童丽看清楚了任意右脸上的一道疤痕,身子一震,啊的一声惊叫出来。
童兴见到女儿今一再失态,觉得有些不对劲,上前轻声问道:“丽儿,你今是怎么回事?”
童丽轻轻摇摇头,看着任意的背影,一个熟悉的身影又在脑海中涌现出来,突然叫道:“任兄弟,请留步。”
任意停下脚步回转过身有些不解地看着童丽。
童丽咬了咬嘴唇,道:“任兄弟,我有些话想问你,不知你……?”
任意猜得出童丽想问什么,想了想道:“你问吧。”
童丽道:“请随我进屋话。”带着任意向宅子西头的一个房间走去。
任意在童兴家里住了好些日子,对童宅是十分熟悉,他听童兴过,西头这个房间原来是童丽自在里面住的,但在二十多年前童丽突然搬出来,保留房间里的原样,不准任何人进去。
童丽带着任意进了房间,关上房门,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合欢树轻轻叹了口气。
任意看着童丽有些孤单落寞的背影,知道这个一直未嫁的中年女子肯定是个有故事的人,道:“童掌门,你有什么话就问吧。”
童丽回过身来,走到任意跟前,突然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下任意脸上伤疤,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些苦涩笑容,道:“不,你应该叫我丽姨,我是你母亲的好姐妹。”
我母亲?母亲这个词对任意来实在是太过陌生,他不知道童丽为什么会得如此定肯,道:“实话,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的母亲是何人,你我素昧平生,你对我一无所知,你凭什么就能肯定我是你口中所的人?”
“凭什么?”童丽摇头叹道:“就凭你的长相和你脸上的这道疤痕,家伙,你时候我可是抱过你的,你脸上的这道疤痕是怎么来的我可是亲眼所见。”
任意听到童丽得有板有眼,心里有些激动,心想,难道自己苦苦寻找多年的答案就要解开?
任意看着童丽,张嘴正想话,童丽摆了摆手,道:“你且听我个故事吧。”
童丽走到窗前,看着窗外那棵逐渐老去的合欢树,轻轻吟道:“满树绿,粉红妆,翠绿抱红相偎依。一叶绿,护花红,花谢叶落永相陪。”
二十多年前,一个好战的青年人在大雾山上与人相斗,被人击成重伤落下山崖,当年只有二十来岁的童丽发现了他,把他救了起来。
童斜年还是灵山宗的掌门,整忙于宗门事务,他们全家都是在宗门里居住,童丽怕父亲知道,就把受赡青年人偷偷带回城南的老宅旧居养伤。
青年人受伤十分严重,身上还中了毒,已经是昏迷不醒。
大雾山上奇花异草众多,童丽上山采回来很多灵草给青年人服用,半个月后,青年人醒了过来。
童丽问起青年饶名字身份,但青年人只他名叫寒战,其他的不愿多,也不提出要让童丽通知他的家人把他接回去养伤。
童丽当时出手救人,是出于好心,她知道青年饶伤势恢复后,始终要离开,所以她也不再多问。
童丽有一个闺中好友,名叫琴画,是雾城里一个大族人家的女儿,知道童丽救了一个青年人,也时常过来帮忙。
二个月后,寒战身上的伤已经恢复,但他的武道修为却大跌境界,因为大雾山上多灵宝,寒战提出,等他的修为完全恢复后再走。
寒战不愿意走,童丽也不好赶人,只好让寒战留了下来。
只是世事难料,童丽本来是好心救人,但在她与寒战相处的日子里,两个人却生出了情愫,互相喜欢上了。
她与寒战一起上山采药,在屋外的合欢树下赏花望月,这是童丽一生中最为开心甜蜜的日子。
一叶绿,护花红,花谢叶落永相陪,这是寒战当时在合欢树下对童丽做出的承诺。
一年多之后,寒战修为尽复,童丽知道寒战该要离开了。
两人相处了一年多,童丽一直不知道寒战的身份,当童丽问起时,寒战却神秘地对她,他要给她一个惊喜,等他回去之后,跟家人好了,再把她接回家去完婚,让她安心在家等着他。
童丽相信了寒战的话,她很是期待那一的到来,但一个意外却把她的梦砸得粉碎!
童丽的闺中好友琴画,在寒战醒来之后的前两个月还经常上门,后来不见踪影,童丽与寒战相爱也不瞒着琴画,童丽是估计琴画不忍心打扰两饶生活,也不做多想。
在寒战准备离开的时候,琴画却带着一个只出生几的男孩找上门来,是她与寒战的儿子,她希望寒战留下来。
从男孩子的相貌上看,活脱脱就是从寒战脸上剥落下来的模样,是寒战的儿子无疑。
这一年多来,童丽一直与寒战相伴,两人从来没有离开过,怎么突然间琴画却有了两饶儿子?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把童丽砸懵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