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
金光闪闪的金元宝!
看这架势估计有几十锭。
果然是狗大户!
项天撇了一眼,面色依然如常,内心却早已啧啧吐槽,这么多金元宝要是放在前世可以买多少套市中心的大平层啊。
吐槽归吐槽,正事还得办。
看着手底下五人一脸激动的神色,项天还是不为所动,一脸正色,道:“此是我等职责所在,陈员外不必如此。”
不贪污,不受贿,是每个华夏公民都应该尽到的义务,哪怕他如今穿越到了这方世界,那种义务感依然深入骨子里。
更深层的原因,这件命案透露着诡异,他也拿捏不准,只想快点脱身,不想跟陈员外产生什么纠葛。
虽说作为捕快,应查明案件真相,还死者清白安宁,但是不代表他自己傻乎乎的去涉险,毕竟如今的世道,安身保命最为重要。
要是普通的命案,他肯定会尽心追查,查明真相,但是如今看来涉及到妖魔之事,他就不敢轻易去涉足了,搞不好又要死第二次,可再没那么好的机会让他重获新生了。
再三推脱陈员外的热情感谢以及挽留,项天带着手下弟兄策马朝江州城赶去,一刻都不想在逗留,至于陈府的这件命案,他早已给了说辞。
尘土飞扬,人已远去,只留下一脸猪肝色的陈员外以及管家几人。
“老爷,接下来该咋办?”
管家轻声小心的问道,他自然知道自家老爷此刻有愤怒憋屈,一个小小的捕头居然如此不给自家老爷面子。
“哼!”
“改日定要他好看!”
陈员外冷哼一声,用力摆袖,喝道:“还不赶紧叫人把那几具尸体给烧了,我看他还该怎么冒出来。”
“好的,老爷!”
管家躬身道,正准备转身去安排人烧尸体,陈员外的声音又响起,“还有你立马安排人去珈蓝寺,请空闻大师前来,记住一定要态度放好,一定要快。”
“去吧!”
说完,摆了摆手,随后,双手负背哼着小曲朝门内慢悠悠的走去。
...
官道上,几道身影骑着马不紧不慢的前行,正是项天以及其他五人。
“头,那么多金元宝为何不要啊!”
“对啊,头,不要白不要,那狗大户有钱的很。”
“...”
听着几人的询问声,项天没有理会,微微斜视了几人一眼,马鞭一挥,策马向江州城的方向奔腾而去,身后几人顿时被掀起的尘土给呛的不轻,赶紧闭上嘴巴,马鞭一挥,追赶了上去。
...
回到城西捕快所,已快接近日落时分,项天简单的交代了一番后,就朝家的方向走去。
夕阳西下,落日余晖,昏黄的光芒散落在身上,还带有一丝暖意。
这个时候的江州城,比清晨的时候显得更加热闹繁华,街道两边的店铺早已挂起了灯笼,路边的各种的夜市小摊也支了起来,香味四溢,吆喝声不断,街道上人群涌动,络绎不绝。
项天静静地行走在街道之上,感受着烟火的气息,内心格外的安定,但愿这份景象能够一直长存。
今日之事,还是给了他警醒,妖魔存在的世界,终究还是存在危险,说不定哪天眼前的一幕就被摧毁了。
无论哪个世界,终究还是弱肉强食,实力至上,只有拥有主宰一切的实力,才能安然无恙的好好活下去。
武道有九品,一品一重天!
武道修炼一途,很是艰难,除了天赋之外,还需要过人的毅力,更为重要的是有一门好的功法,不然终究难以在这条道路上走的更远。
莽牛劲!
就是如今项天所修炼的武道功法,是捕快所专门修炼的功法,是朝廷免费提供给捕快所的,每一个进入捕快所的人都可以修炼。
虽然这门功法相比其他功法较为低级,但是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却视之珍宝,要知道普通人根本就没资格接触到修炼,更别谈获得功法修炼了,他们这些捕快能够获得一门免费功法进行修炼,已经实属不错了,至少比那些普通人强上太多。
莽牛劲共分为九层,每修炼成一层,就能获得一牛之力,九层圆满即可获得九牛之力,而如今项天也不过修炼到二层,也就是他如今身具二牛之力,相比之下已非普通人。
不过莽牛劲虽有九层,但他所修炼的莽牛劲却只有前面的三层修炼功法,至于后面的六层功法他还没有资格去接触,除非他能早日修成第三层,并且获得上官许可才能知晓后面的功法从而进行后续的修炼。
对于这样的设定,项天只能吐槽也没其他办法,毕竟朝廷这样做也有他的考虑,这些都不是他该操心的事,如今作为主要的是早点修炼成第三层莽牛劲,然后获得后续修炼功法,快点增强自身实力,在这个妖魔存在的世界更好的活下去。
...
项天所住的地方位于城西的贫民区,这里住的都是贫民,至于项天为何也住在这里,因为他家祖祖辈辈都是贫民,他不住在这里还能住在哪里,以他的那点俸禄,能养活自己就十分不错了,至于搬出贫民区去买房住,那就不用谈了,对于自己住在哪里,项天并没有多大的要求,只要住着舒服安心就行。
一座略显新颖的小四合院就是项天的家了,占地面积也有两三百平,院外院内都是用石块所筑,院内种着一颗橘子树,树下有石桌和石凳,这些都是项天后来自己重新改造的,他家原来就是破烂的泥土屋,下雨天还经常漏雨。
回到家中,将房门都打开通下风,随后来到橘子树下,将衣服脱下放下石桌上,裸着上身,露出井井有条的八块腹肌。
俯卧撑!
蛙跳!
一番热身运动后,浑身都已被汗水浸湿,从一旁的水井之中打上来井水,好好的冲刷了一下身子,他就回到房间,盘坐在床上,双眼闭上,心神入定的开始了修炼。
与此同时,远在城外的陈家府邸,前院大厅之中,歌舞升平,杯光交错,陈员外坐在上座正与同样坐在上座的一名身穿袈裟头顶戒疤的和尚交谈甚欢,却不知危险即将来临。
后院之中,那口重新被金刚石封印的水井口,一缕缕黑烟从地底冒出,散发着刺骨的寒意,隐约之中夹杂着戾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