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极为的黑沉。
墨家几个长老来到了外面。
今天很是奇怪,他们也能够感觉得到,翼族那一些人竟然没有出来外面了。
崔文德也是等了很久没有人叫他们,这才带着人出来外面查看情况。
等到他们看到外面的情况的时候,已经察觉到稍微有一些不对劲。
墨木丹呢?墨木丹跑到哪里去了?现在这一个情况是怎么回事翼族?他们难道已经把敌人全部都给消灭掉了吗?
崔文德现在满脑子疑问,并不清楚这边的情况。
秦轩已经安排好了,让其他所有的人全部都退下,没有必要让立足参加这样的战斗。
崔文德喊了好几声,没有发现任何一个人回他。
现在的气氛已经极为的诡异,墨家所有的人也都在看着周围,按道理说翼族至少也应该出来。
翼族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出来,本来他们的活动就是在夜晚,但是现在夜晚却没有一个人。
我看周围的况很不对劲,他们是不是想要对我们几个老家伙动手?
其中有一个长老看了一圈,已经感觉到周围有一股杀气。
很明显他们几个人现在已经是上当了的,如今出来外面想要重新回去可就麻烦了。
崔文德冷笑了一声,他也清楚,勤宣之前就看他不满,不过又能够如何,他们的实力并不比秦轩差到哪里去,如果真的打起来的话,他不觉得自己会比秦轩差多少。
没有错,他们确实是想要对我们动手,但是那又如何,我们这一些人难道会怕了他们几个小崽子吗?这几个家伙简直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崔文德紧握拳头,此刻已经发现周围的不对劲。
不过他们墨家这一些人本身实力就极为的强大,所以他们并不害怕其他敌人会在这里出现。
墨木丹已经在黑暗之中走了出来。
墨木丹一边走一边摇着头。
师傅,之前我觉得你们绝对不会对这一边的人动手,我这才把你们带了进来,但是我没有想到我竟然引狼入室,你们居然一直都想着对翼族动手,你们之间所有的话我已经听到了。
墨木丹一边走出来,一边说了他们之间的事情。
现在基本上都知道墨家这几个长老不怀好意了,所以墨木丹也没有藏着掖着,此刻该说的时候还是要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说出来。
听到墨木丹的话,莫加几个长老紧凑眉头,跟他们刚刚的猜想是一样的,看来。所有的人都知道他们想要做什么事情了。
不过即便是如此,崔文德也没有感觉到任何一点害怕的。
他们从一开始进来这里就是想要做这件事情,崔文德的手臂断掉了,这是一个意外,这并不是他自己所想要的。
我养了你这么多年,是让你来质疑我的吗,你又有什么资格?
墨木丹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徒弟而已,虽然在土地之中表现的比较的出众,但那又能够如何,自己又不是只有一个徒弟,实在不行的话,该灭那就灭了。
而这一个时候黑幕当竟然还敢质疑他,这对于他的权威来说那就是一个挑战。
崔文德很不客气的回了一句,虽然自己现在受伤才刚刚好,但是面对自己徒儿的质疑,他们这一些做师傅的也看不惯。
如果不是我之前偷偷听到你们之间的谈话,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相信,之前我跟秦轩他们全部都保证过,你们过来这里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但是一切全部都是我自相情愿。
黑木当极为的无奈,自己似乎做了一件很错的事情,如果当时不把他们几个长
老带进来。.br>
那就不会发生现在的情况,可是当时墨木丹保证过,这几个长老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现在却是啪啪的打脸。
崔文德可不理他们那么多的事情,既然现在他们的目的已经被发现了,那么就只能够提前动手了。
之前还在计划着,在这里彻底的熟悉之后动手。
现在他们已经等不了那么多了,既然等不了,那么就大家一起摊牌出来。
既然你们都已经发现了,那就全部都出来吧,没有必要再藏着掖着,我知道你们躲在周围就是想要对我们动手,既然如此,那就一起来吧,我们也不是怕了,你们真的要动手的话,分分钟也能够解决你们这几个家伙。
墨木丹还念着一点师生情谊,但是崔文德压根就没有把他当成,真正能够继承衣钵的徒弟。
在崔文德看来,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为了墨家,为了他们子孙后代,所以才做出了一些事情。
他们这么做绝对是正确的,墨木丹竟然不理解他,要这样的徒弟何用,那就只有去死,没有必要活着。
师傅,难道你现在还没有看明白吗?你们已经被彻底的包围了,你看看我们墨家所有的人,都不会跟你们几个老头子同流合污的。
墨木丹抬起了头直接看向崔文德。
而墨家的其他弟子也开始散开。
墨木丹早就已经跟这一些人通了气,大部分的人还是站在墨木丹这一边。
他们也不愿意破坏翼族的这一个生存条件,虽然这里如果真的能够夺回来的话,那么对于整个墨家以后的发展,可能会起到一个举足轻重的作用。
可是这完全违背了他们墨家最开始所定下来的规矩,他们是兼爱非攻,他们来到这里来帮助这一边的人,他们并不想要残害这里的人。
你们这一些小子,难道一个个想要背叛墨家吗?
几个长老看向周围所有墨家的弟子,没有想到这一些家伙全部都背叛了他们几个人。
他们并不是背叛墨家,你们几个人才是真正的背叛墨家,难道你们忘记你们墨家的宗旨了吗?
秦轩从黑暗之中走了上来。
墨阳几个人总是跟在秦轩的身边。
他们刚才已经悄悄的把几个不愿意配合的墨家弟子按住了。
就是利用墨木丹跟他们聊天的这一段时间。
现在几个长老孤立无援,单独面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