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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要脸不

七日后。

“打探到消息了么?”。

“回王爷,何姑娘日前已出京往关外方向而去,如今正在路上。”

慕容白晶亮的眸子闪过一丝异样……她去了关外,看来她还是放不下。

“派人跟着她,以护她周全!”

“是!”

大殿里,辉煌一片,地板蹭亮无比,倒影着他的影像,玉树临风,气质不凡,黝黑的眸子在地板上清晰可见,双眼皮层层覆盖,眸里如簿沙而附,迷离而迷人。他抚着手里的那块玉,那是他的贴身玉,那天被她顺走。他早已知晓……不想提,想着早晚也会送给她。

那一晚……她醉酒,他意乱情迷……

想着心神一荡,脑子里浮现出一幅画面,她赤身裸。体,醉眼迷离的倒在他的怀里,吐气如兰,性感妖娆在他的身下,婉转吟蛾……

幕地,双掌一握!

有控制不住的东西朝身体里涌来……

“王爷,皇上有请!”

慕容白回神,收回玉佩,整理着装。

三月后。

这个月似乎下了很多的雨,整天整天的都是烟雨蒙蒙的景象,京城弥漫在一种死气尘尘里。连延大雨,让慕容白整个人心情都不好了。

朝中乱党不停,个个党羽都慢慢的伸出了翅膀,对于这个新上任的皇帝,驳有不满。毕竟先前驻外三万里,对于朝中之事,向来是不上心。

又是先前堤拉泽之手中刺,自然是有些孤立无援。

慕容白还在看折子,密密麻麻的字看得他头痛不已,心里甚是烦闷,本想弃之不顾,但又不行!七哥身体还没有复原,仅他一个得力助手,若再不帮着点,七哥就真的是孤单奋战了!

窗外淅淅沥沥的雨点,敲打在地板上,让人心烦意乱。

屋里也不知有多久没晒过太阳,竟隐隐有种霉味。

突然一抹黑影快速掠来!

慕容白看秦折的手蹙然停住……心里不知怎的开始不安起来。

“王爷!”那黑影恭敬的喊着,声音压得很低。

“什么事?”昨天这些人才刚来回报消息,今天竟又来了,莫非是何沁阳有事?

“何姑娘遇难了……”

啪!折子拍岸的声音,震响整个大殿!

“你说什么?!”

“昨晚临沂发洪水,水位高于前胸,肆处被淹。何姑娘去救一个溺水的小姑娘,然后便不见了踪影。四处不获。属下们只找回了这个……”那人递上来一个东西,是何沁阳从不离身的长鞭,五颜六色的小绳拧在一起,煞是好看。

慕容白握着长鞭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是不信的,当然不会相信。何沁阳会死?

祸害遗千年,她哪会死!

然而心里毕竟是放不下……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对于什么人什么事如今念念不忘,让他全身不适,好像都不是自己。

把鞭子放放口袋里,他要出宫!

“吩咐下去,给七哥说……”

“报!八王爷,大事不好了!”

慕容白眉头一皱,“怎么了?”

“七郡主病重,昏迷不醒,皇上命你即刻前往!”

什么?

慕容白没有迟疑,慌忙出了俯!

“接着出去找,死要见人,活要见尸体!”出俯前他如是道。

“属下遵命!”

那男子回,再抬头已然没有了八王爷的身影。

半年,转眼即到。

自从二月前失去了何沁阳的行踪,这么长时间查无所获,那么大个人就像真的蒸发了一样。而他却越忙,想出一趟宫,那是难上加难。

慕容七茉病重,卧床不起,二个月来丝毫不见好转。

七哥放心不下,照顾她,又得处理朝政,而他在这种时候更是腾不开手来。

何俯。

“夫人,用力,用力……我已经看到孩子的头发了……”

“啊,好疼……”徐丽香满头大汗,撕裂的疼痛几俗让她昏去。

何谦在房门外急得也是全身的汗,走来走去,每听着徐丽香的叫声,心里就越紧张!

半响后……

终于屋里响起了孩童的哭声,响亮至极!何谦喜极而泣!

“恭贺老爷,贺喜老爷,是个小公子。”

“真的?”那一刻何觉得活了这一生,若是此时他的阳儿在身边,那就更好了。

是可以圆满了了。孩子身上还有血,他全然不在首,抱着猛亲。

徐丽香气若游丝,竟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屋里灯火摇曳,一片喜气洋洋。

屋顶之上,一名黄衣女子迎风而立,双眸紧紧的盯着房内……眼里亦柔成一片,终于生了。而父亲……也终于像一个父亲的样子,守在产房外,等着他孩子的降生。

心里百般撩乱,那时娘生她的时候,父亲又在哪儿呢?

青楼欢畅,女子为伴,活色生香,风流快活。

“老爷,阳儿呢?”在床上的徐丽香问道,声音很轻柔,柔柔弱弱的。

何谦握着她的手,温和的道:“你这样惦记着她,我们阳儿真是好福份哪。放心,我已经派人出去了找了,如果她知道就会回来的。”

“我们是一家人,我自然想着她。”

何沁阳听着心里一暖,下去见他们吧。然而却刚动,便听到何谦叹气的声音:“是啊,她再不加回来,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你也知道的,昨天李家还来要人,这半年里不知李家给李少爷提过多少女子,他一律不要,一心只等阳儿!我们阳儿何德何能……”

不好!

那个死李铭玉真是不死心啊!

想着想着,还是不要去见他们好了……

在房顶上坐了一夜,听他们谈论了很多,看他们恩爱的场面,知道他们过得好,也就够了。

天一亮,她就走!

“王爷,属下发现何姑娘行踪!”这已经是隔天的下午。

慕容白手一颤,眸里掩不住的兴奋,“在哪儿?”他就知道她没事!

“在郊外一处房子里,她以及……”

“快带我去!”慕容白已是迫不及待!压根不听属下后面的话。

……………………

“娘,你昨晚去哪儿了?小如等了你一夜,好害怕。”青松小藤,小家别院,倒是别致,标准的农家小院子。

一个二岁的小女孩窝在何沁阳的怀里,死命的搂住她的腰,生怕她又逃走。

小女孩很瘦,一幅营养不良的样子,睁着圆滚滚的眼睛,可怜兮兮的道。

“我呀……去看了娘的一位亲人,昨天她生孩子。”她柔声道。

“什么是生孩子?”

“呃……这个……这个等你长大了,你就会知道的。”

“哦……”小女孩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门外!

两个大男人,一怒一静!

“她什么时候有孩子了?”慕容白怒道。

“属下不知。不过看来,不是亲生的。”

“废话,我还不知道!”她就算是生,也是生他的子嗣。而半年前他们只有一次……这么点时间,就算有,她也生不出来。

“你进去,就说本王爷要光临寒舍。”慕容白背着手,朝属下呶呶下巴。

属下领命,心里却在打着小九九,王爷明明迫不及待的想要见人家,这会儿怎么又一幅见你是你的荣幸之感!

然而门刚打开,一盆水兜头而来!

属下在前面,全身湿透!站在后面的慕容白,自然也没能幸免。

“哪个小贼,敢在外面偷听?活腻了!”院里一女子插腰,嚣张跋扈样。

小女孩短胳膊短腿的,也学着她的样子,双手插腰,奶声奶气的:“是谁,站出来!”

慕容白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半年不见……脾气还是这样。

已经这样了,他只有现身……

“我说何沁阳,你脑子没病吧?怎么永远都是这样一幅样子……”

“慕容白?就知道是你!早知道你要来,那盆洗脚水是特意招待你的!”何沁阳对于他的出现,没有表现出丝毫意外,拍拍手,坐在凳子上,睥睨着他。

半年不见,她还是那样子,衣服虽是简朴了些,那眉宇间的那股英气却如旧。

慕容白不怒反笑,喜皮笑脸的蹭上去,“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你派人跟踪了三个月,要不是我借那场洪水摆脱了你们,我还有自由么我?我回京城,你那些狗腿子能不发现我么?”

“哎哟,算你脑子不笨!那你就该知道,你逃不出本王爷的手掌心!”

“滚蛋,不要靠近,臭死了!”何沁阳拍开他搭在肩上的手。

“娘,他是谁啊?”小女孩好奇的看着慕容白,想着这个帅叔叔从哪儿来的。

何沁阳唇一张,刚想回话,便听到慕容白大方不惭的道:“我叫慕容白,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爹啦!”

噗……

她差点没把自己的舌头咬掉!

慕容白看着她惊呆的样子,笑得没皮没脸的,扬起一张灿烂的笑,两口白牙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你还要脸不?”

“当然!”

“……”真是人至贱则无敌!

小如却是很慎重的看着慕容白,“可是我有爹了啊……”

“有爹?”慕容白一想,这孩子既是何沁阳认来的,那么自己肯定也是你父母的,有个亲爹多正常!

“那我就是你二爹。”

噗哧!

何沁阳以看一种怪物的眼神看着他……

“二爹是个什么爹?”

“二爹就是爹嘛,她是你娘,我是你爹!”

“哦……”小如毕竟还小,不怎么懂,但既然娘没反对,她也没意见。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