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站在过道的钱飏和楚栖几人目睹了这一变脸过程，顿时每个人都心思各异，班长几人还拿着复印的笔记，询问楚栖该怎么办。
钱飏直接道：“都已经印了，你们也跑腿出了力，发下去呗。”
他叹了一声，自言自语：“虽然你们不是那么聪明，但万一你们看了也能提高那么一两分呢，万一那一分两分就起作用了呢！”
“……”班长和学习委员几人都表情抽搐了下，一班来的学霸说话总是欠揍，怎么办，好想打人。
林杨早就被钱飏虐的没脾气了，知道自己这样既学渣又没嘴皮子功夫的人在钱飏面前是占不了便宜的，就更别提班长他们。
于是，他一个劲地给班长和学习委员们使眼色，钱飏这货就不能怼，越怼人家越上劲，到时候被骂的一文不值的肯定是他们。
班长虽然不明白林杨的提议，但还是聪明地选择了闭嘴。
老师喊了上课，大家正要分散开坐下，就听见钱飏又开口了，一语双关的道：“不过记得把复印钱给人家，天底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
已经复印了的东西，丢了就可惜了，发下去，能帮一个是一个。
至于向秋，已经从小事上露出了本性，认识她的人也都了解了整个过程，之后哪里还用得着他们再说什么。
听钱飏这么说，其他人又看向楚栖，见她只是盯着手里的几本笔记发呆后又不知道该做什么。
楚栖有时候太强势太冷漠，气势偶尔比老师还要吓人，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讲台上老师一脸懵，完全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哎就按照我说的做，楚栖就是这个意思！”钱飏说着让他们先回座位上去，楚栖只是想让向秋道歉，之后的事不在她的关心范围之内。
这一节课大多数人都没怎么听得进去，老师不明所以，还以为自己讲得不好。
池慕心因为自责一直在道歉，还要帮楚栖重新整理页码。
楚栖虽然也想让她好受点，但却没办法把笔记给她，这些纸张已经粘在了一起，再拆开的话会很麻烦，也会撕破。
楚栖把笔记都装到了书包里，除了数学笔记的第一页不见了之外，其他的都在里面，只是页码完全混乱，头尾不接，学习的话看着不方便。
现在她倒是不怎么用笔记，但也没有考完试就丢掉的心思，只能拿回家，慢慢的整理。
下了课后，钱飏跟几个班长去谈话了，不一会儿，那些复印的笔记都被发到了每个人手里，随之而来的就是大家掏出来的零碎的钱。
班长收钱，生活委员在一旁记账，完了换成了整的直接递给了向秋。
“我说了我不要！”向秋脸涨的通红，她又不差那几个钱。
这些人，一个个道貌岸然的，都拿到了笔记还装成一副无所谓有没有都可以的样子。
什么委屈气都是她一个人受了，好处都让他们得了，到头来还要用几块钱来羞辱她！
简直和楚栖一样，几本笔记而已，钱飏做主把复印的给全班人看却一声不吭，说明她也没有那么重视那破笔记。
却独独跟她过不去，给她难堪，逼着她当众道歉。
这笔账她向秋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