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在她们后面的骆锋也附和了起来:“就是,那家伙压岁钱多的很,我们不替他省钱。”
其实他们是担心认识的时间太短了解的也不够深,怕楚栖第一次跟他们聚会放不开。
毕竟骆锋和阮霖钱飏三人都把楚栖没唱歌的原因归结成了拘谨害羞。
最后连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阮霖都调侃了几句,楚栖听着不免好笑,但又觉得和他们一起很温暖,开心。
他们的态度大都随意而亲近,不会让人觉得孤单,但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他们走到一个买手工艺品的小摊前停下来的时候半途消失的钱飏也赶了上来,手里捏着三个糖葫芦。
给楚栖和贾斯文一个人一个,另一个钱飏自己咬了一口,留下骆锋和阮霖干瞪眼,骆锋忍不住挤兑他:“你是不是就缺给我们俩买糖葫芦的钱?”
钱飏表情夸张又难受,他张了张嘴,将剩下的糖葫芦递到了阮霖手中,自己则是奔着远处的垃圾桶去了。
几秒后,他又回来了,不停地吧唧嘴巴:“这山楂味的也太酸了,我的牙都要掉了!”
“活该你!”骆锋继续呛他。
楚栖也觉得有些酸,但还是没舍得扔,走到他们要去的烧烤店前的时候已经吃掉了。
她刚要去扔竹签,却察觉到侧方向有人在看着他们,等她快速回头看去时却什么也没发现,那个位置有很多学生,但并没有那样直接的视线。
其他人没发现楚栖的异样,贾斯文拉着她进店,楚栖又回头看了一眼,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进了店里要吃烧烤,钱飏又开始嚷嚷:“就喝一点点啤酒吧,不醉的……”
贾斯文幽幽的接了一句:“看来是想要尿频尿急尿不尽了!”
“哈哈哈哈有毒!”骆锋没忍住破口大笑,除了楚栖他们都知道这是钱飏的糗事,还是以前班级聚会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聚会前老师说了不准喝酒,但真正吃起来了谁还记着自己保证过的事情,就喝了起来,钱飏喝了不少的啤酒,之后就一直往洗手间跑。
那会儿有人开玩笑说了句“钱飏不会以后都尿频尿急尿不尽吧”,就这么传了开来,钱飏为此还觉得丢人的好几天没去上课。
“骆锋我跟你绝交,小爷从此就没你这么哥们!”钱飏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臊的脸都红了,“没你们这么故意拆兄弟台的,心太黑了!”
他边骂边追着骆锋要打他,骆锋跑了两步后停了下来,由着钱飏在他的肩上捶了两拳。
这个点店里都是吃烧烤的人,真要闹起来容易妨碍别人伤及无辜,骆锋和钱飏都是有分寸的人,也不可能在公众场合胡来。
而听完这个缘故的楚栖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见钱飏耳朵还红着就没再打趣,而是劝道:“酒精这东西,还是要注意份量,不要太过。”
钱飏觉得楚栖太理智太成熟了,总是那么不急不躁,很淡然的样子。
虽然年龄可能差不多,但他总觉得楚栖跟他们几个在一起时有种大姐姐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