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时候,秦宿正坐在沙发上,见她就说,“尝尝这碗甜汤,好喝么。”
女人皱眉,目光落在那碗银耳汤上,“我不喝甜的,拿开。”
秦宿站起身走过去,“尝尝吧宝贝,很好喝的,你没吃晚饭,喝这个,锅里还有青菜粥。”
她着实有些意外,“你还会做饭?”
“不会,这是第一次。”
工藤里莎眸色微眯,端过拿碗银耳汤便喝了一口,入口细腻,也不是很甜,确实挺好喝的。
“好喝吗?”
面对男人的疑问,工藤里莎并不想搭理,也不想说好喝,让他膨胀。
秦宿挠了挠头,“不好喝吗,我明明是按照食谱做的。”
工藤里莎翻了个白眼,“这么简单还需要翻食谱吗?”
“我哪有宝贝聪明,头还痛不痛?”
她摇头,表示不痛了。
秦宿心情好了不少,“那就好,明天我一定不会迟到,我已经让助理把换洗衣服都带过来了,每天都抱着你睡好不好。”
工藤里莎没想到给他点颜色就开染坊,还要搬过来住,凭什么,他自己没有狗窝吗?
“我不允许,你自己随便找个女人抱着睡,我有事,很忙。”
男人无赖的说道:“我就想找你,我就要跟你住一起,你不同意也得同意。”
“.......”
这狗男人,不知道随了谁。
墨西哥。
温邪这段时间吃好喝好睡好,但就是摸不到电脑和手机,慕里斯寒这个男人太过聪明,哪怕她被他催眠了,他也不允许有一丝意外发生。
这天,温邪正在吃饭,但吃着吃着肚子就绞痛起来,她痛苦的蜷缩成一团,慕里斯寒心疼得紧,连忙让fian过来给她看。
自己也把女人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往楼上走去。
“小温温,怎么样,是不是小家伙在踢你。”
四个月了,说在踢她,也情有可原。
温邪明显难受得说不出话,脸色很苍白,只紧紧抓着慕里斯寒的手。
男人轻轻拍着她的手背,“别怕,fian很快就来了,乖。”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在意一个不是他的孩子,明明他们在一起这几个月,他除了抱她睡觉,什么都没做。
或许是这些天压抑的情绪被积攒到了最高,又或许是君珩还不来找她,接她回去,让她很是失望和难过,温邪大声哭了起来,慕里斯寒很是心疼,“乖宝贝,别哭,别哭,fian很快就来,哪里疼,是这里吗?”
温邪不说话,只管哭,哭得很伤心。
fian来了,老远就听见这家伙在嚎啕大哭,心想这么大的人了,难道慕里斯寒欺负她了不成,他赶紧走进来,给温邪探了探脉,听了心率,最后还是沉声道:“先到我医院去全身检查,做个彩超才能看出来。”
“她很痛,先给她止痛。”
看着女人哭红的双眼,fian也很无奈,“怀孕就是这样,生孩子只会更痛。”
慕里斯寒满脸阴鹜的盯着她,“我要让她不痛,你听不懂吗?”
fian吓了一跳,连忙拿出医药箱,给温邪吃了一颗相对来说,副作用不大的止痛药,吃下去之后不久,她就不怎么痛了,还是哭,哭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