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连忙噤若寒蝉,只有夜野将目光落在顾时允离开的方向,他们真的认识,温邪对顾时允的这种感情,似乎跟君珩的异常相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边顾时允大步流星的往外走,怀里的温香暖玉让他冰冷的血液变得沸腾起来,他低眸看了一眼虚弱的温邪,眉头紧锁,:“温温,你到底怎么了,哪里难受,告诉我,为什么君珩不给你退烧,他不是最会照顾你吗。”
温邪微张嘴巴,脸色酡红,带着哭腔道,:“他不要我了,你不要再提了好不好。”
顾时允抿着薄唇,竟然没有想象中高兴,这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吗,怎么觉得一切太过顺利,且温邪的样子,他真怕再烧把脑子给她烧坏了,从他们再遇开始,他就知道,这一世的温邪,和前世的完全不一样,可她还是她,只是知道怎么活,用什么方式活罢了。
“他不要我要,你别难过,以后我来照顾你。”
她怔怔的看着顾时允,然后摇头,:“不,我会照顾好自己。”
男人抱着她的手紧了紧,烧成这样,她都还能说出拒绝他的话。
“怎么,我没他有本事还是没他长得好看?”
这时他们坐进了出租车往最近的医院而去,温邪也趁着这个空档,没有回答他的话。
顾时允没再继续追问,到了医院,挂了急诊,输液退烧,温邪的体质不好,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感冒发烧,看着她蔫蔫的躺在病床上的样子,顾时允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手怎么了,难不成还跟他打了一架再分道扬镳的?”
她动了动手指,一股钻心的疼蔓延开来,倒吸了一口气,:“不要问好不好,已经过去了。”
男人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连我也不能说吗?”
温邪眨眨眼,看着他面带阴郁的模样,叹了口气,:“那天你说的蓝玉....”
“它叫凤唳。”
“好吧,凤唳,那东西很玄乎,我就试着滴了一滴血在上面,它就害我受了内伤,还吐血了,我没想太多,结果第二天晚上,脑子里突然有个声音,让我杀了君珩,还说我愚蠢,不该跟他在一起,咳,我被她掌控,痛苦不堪,还在神志不清的时候咬了他。”
顾时允瞳孔微缩,他没想到连温邪都遭到了反噬,连忙给她把脉,气血亏虚,而且脉象十分奇怪,:“WEN,那东西呢?”
她狐疑的看着顾时允,:“他给我取下了,在他身上。”
男人倏然起身,:“为什么要取下,知不知道这样你会.....”
他又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尽量平复着语气,:“君珩在哪里,你们昨晚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脖子上全是欢.爱的痕迹。”
温邪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然后用衣服遮住,:“你能别问得这么直白吗,我喜欢他,当然要.....”
“温邪,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骗我,他根本就不会到最后那一步,知道为什么吗?”
她皱眉,:“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你不要再说了。”
顾时允真是气的不行,这家伙蠢得要命,真不知道是怎么活这么大的,有了前世的前车之鉴,为什么还要这样执着,无论怎么样都不恨君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