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邪出来的时候,冷得很,“珩哥哥,给我吹头发,我好冷呀。”
君珩宠溺的看着她,走了过去,把她裹得严严实实,拿吹风吹起了头发。
头发吹干之后,他又给她找了一套很保暖的睡衣,给她穿上,小手也给她捂得热热的,“还冷吗。”
她乖巧的摇头,“不冷了。”
男人近看着她白璧无瑕的脸蛋,小巧的鼻子,好看的小嘴巴,无辜的大眼睛,睫毛长长的,眉目如画,他就这么看着,都觉得十分养眼。
“你在看什么呀,我脸上有花吗?”
君珩刮了刮她的鼻子,“有,小花猫,睡觉了。”
温邪还是很听话的缩进被窝,“你也睡啊,很晚了。”
他把灯关掉,只留一盏小灯,然后躺到了她的旁边,把人给捞了过去,“睡吧,温温。”
joy突然掀开被子,惊奇的朝工藤里莎说道,“你说小邪是不是被那个男人给吃干抹净了啊,她还这么小,会不会有问题啊。”
工藤里莎还被她吓了一跳,她把手从被窝里拿出来,缓缓道,“看样子没有,谈恋爱又不是只有那一件事可以做,而且我觉得,他对小邪居然有那么一点恭敬,好奇怪。”
“你怎么知道没有。”
她想翻个白眼,“到底有没有我们同为女人难道看不出来吗,而且一看那个男人就不是省油的灯,真要开荤,她还能活蹦乱跳吗。”
joy想想,这倒也是,她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不过她居然比我小七八岁,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她还叫我阿姨来着,当时看见傅桀,就把这茬给忘了。”
工藤里莎差点没忍住笑了,“还好吧,现在的小孩子都古灵精怪的,而且她应该快满十八岁了。”
“你怎么知道。”
“她说十七岁,难道不是满十八了吗。”
joy点头,“是哦,睡觉了,不然又被那个狗男人说我有黑眼圈。”
工藤里莎眉头跳了跳,“你说萧虑吗?”
“啊,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快说,是不是在我身上安了监控。”
她抿嘴一笑,“这倒没有,就是直觉。”
joy无奈的望着天花板,“那你直觉挺准的,我跟他是很早就认识了,所以听见小邪说青梅竹马认识十二年的时候,还自我唏嘘了一番。”
工藤里莎来了兴致,她坐了起来,秀发披在肩上,看起来十分柔美,“能说说你跟那个萧虑的事吗。”
“其实没什么好说的,你觉得是一场轰轰烈烈,竹马青梅最后又无疾而终的感情,其实在他看来,只是当过邻居又在我家寄人篱下了两年而已,里莎,男人最不可信,你以后谈恋爱一定要擦亮眼睛。”
她眉头微皱,“那你呢,你觉得,这是一场什么样的邂逅。”
joy有些讥讽的笑道,“我觉得如果有重来,我不想认识他。”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薄情寡义,忘恩负义,也不过如此。”
工藤里莎瞳孔微缩,“对不起,我问太多了。”
joy摆摆手,“倒也没有,每个人都有颗八卦的心,我也不是非要觉得这是不可说的秘密,因为现在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既然如此,那就忘了这个男人,反正天底下好男人多的是,你又这么漂亮,追你的人也不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