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邪咽了口唾沫,这家伙,说出来做什么,她还是理直气壮道,“是又怎么样,难道你真以为我们有以后吗。”
这话让君珩彻底失了风度,他眸里闪着一丝异样,握着她的手哑声道,“在你心里,我们没有以后,你只是在陪我演戏,是吗?”
她美眸微瞪,这句是,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君珩后退一步,自嘲道,“也是,像我这样的人,配不上你,所有人都说,我只是教父的走狗,手上无论握多大的权利,站多高的位置,都对我不屑一顾,连你也一样。”
说罢,他转身就要离开,温邪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快步跑过去从背后抱住他,“我没有,我没有觉得你配不上我,我也只是一个没有父母的孤儿,怎么会瞧不起你。”
君珩没有动作,任由她抱着,眼神冷冽,不再说话,见他不说话,温邪有些着急,绕到他面前,望着他的眼睛说道,“我只是觉得现在还早,不想因为感情把其他的事搁置。”
说到底,还是不愿意跟他在一起,君珩面无表情扫向她的脸,“那就请少主让开,我有事要出去。”
温邪拧着眉,“我不许,很晚了,哪里也不许去。”
“少主在以什么身份让我哪里也不去的。”
她仰着脑袋,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俊美无俦的男人,“我....”
君珩拂开她,大步流星的离开。
“君珩!你这个混蛋,混蛋。”
他听见少女在后面大骂,也不回头,径自离开了。
温邪捏着拳头,很是委屈,她只是在口是心非,口是心非懂不懂啊,难道不许女人矫情一下吗,虽然她连女人也算不上,还是个孩子。
她憋着泪水,换了厚衣服,爬上被窝,很生气的闭着眼睛,不要他了,不要他,不要君珩。
离开房间的男人,哪里也没去,坐在了凉亭里,与夜色融为一体,他盯着漆黑的天空,只有一轮圆月挂在天边,坚定选择别人的同时,却忘了那人根本不屑一顾,或许,还是追名逐利来得实在。
温邪这一晚睡得极不安稳,第二天顶着黑眼圈起来,在总部逛了一圈,都没看见君珩的身影,她拉着冷西问道,“大师兄呢?”
冷西眉头微皱,“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昨夜在凉亭枯坐一晚,一大早就被教父派去办事了,我叫他,他都没搭理我。”
“什么,他,在外面坐了一整晚,你怎么知道。”
他沉吟道,“我六点起来晨跑,就看见他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看样子哪里也没去过,我叫他,他看着我,也没说话,起身的说话差点一个踉跄,我断定他一定在那里坐了一个晚上。”
温邪紧锁着眉头,“那爹地把他派去哪里了?”
“不知道,这是机密。”
她低下头,有些难过道,“我知道了,谢谢你啊师兄。”
“你怎么了,这么着急,昨天他不应该在你房里吗?”
温邪摇摇头,蔫蔫道,“没事,我先回房间了。”
回到房间的温邪更加难受,她难以想象君珩竟然在初冬的深夜里枯坐一整晚,因为她说的话,伤到了他。
她等了一天,都没等回来君珩,只能去找克洛温,不曾想却碰见左晏,“师兄,你看见爹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