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温邪和君珩一路下来的时候,他坐在那里一眼望去,脑海里只浮现了一个词,那就是郎才女貌。
诚然,论容貌和手段,论适合温邪,君珩跟她是天作之合。
可是他们之间却弥漫着一股别扭的气息,不知道是谁的原因,但夜野知道,这种奇怪的气氛出在温邪身上。
“夜野,你作业做完没有。”
少年收回探究的目光,“做完了,刚要来叫你吃饭,你就下来了。”
温邪了然的点头,朝餐厅走去,真的太清淡了,虽然吃了这么多年,但她还是有些抵触,不能吃辣椒这件事真的让人很无语,她上了一次当,肯定不会再作死,只是觉得很无奈,连吃什么都要被支配。
君珩自然不会跟夜野这种级别的人多说什么,在他眼里,情敌都不算。
“吃饭了,夜野。”
他嗯了一声,走过去,坐在了一旁的空位子上,君珩坐在温邪旁边,给她夹菜,那模样像极了有个小妻子的丈夫,溺爱得很。
温邪不习惯这样的对待,因为她分不清是演戏还是真心,无论是哪一种,都会令她沉沦。
夹到一半的时候,她突然开口,“不要了,我吃不了那么多。”
君珩却有些心猿意马,小家伙的声音好听得紧,甜甜糯糯的,像极了寒夜里的一杯热可可,又甜又暖。
但是夹菜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慢慢吃,别想着维持身材,你还在长身体。”
夜野安静的吃着碗里的饭菜,当没看见,他一直告诫自己,没有立场,没有身份,更没有资格。
温邪只得闷闷的吃着,反正她吃什么都不胖。
一天下来,她有些累了,昨晚又没睡好,今天起得太早,本来都没有午觉习惯的,都因为太困睡着了,吃了饭都七点半了,收拾一下,洗个澡,都已经八点多了。
君珩也没有小心眼的挤兑夜野,给他安排了一间隔他们主卧很远的客房,装修得都很华丽,所以并不存在什么让他住差得很的房间。
而且每间房都有空调,只是他的主卧暖气更足,对温邪这样胃寒的人来说,肯定选择最暖和的房间,更何况,他就是一个行走的暖炉。
洗澡出来的温邪头有些疼,她捏了捏鼻梁,手脚并用的爬进温暖的被窝,缩进去了还冷得发抖,君珩走过去探了探她的额头,再把了她的脉,眸色幽深的看着她,“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说。”
温邪的嘴巴微微张着,眼睛睁得大大的,她感觉脸烧得很,浑身都难受,“在湖边吹了会风,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素质这么差,睡一觉就好了,你不用这么盯着我,我没有麻烦你的意思”。
君珩转身拿过医药箱,在里面拿出一张退烧贴贴在她的额头上,又冲了一杯冲剂,把人扶起来喂了下去,“这药有安眠成分,睡吧。”
她却依旧把眼睛睁得很大,看着一旁忙碌的男人,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反正不太好受。
似乎今生的他跟前世的他真的差太远了,她突然觉得自己的恨给错了人,如今的他,并不是那个混蛋,至少目前看来,和曾经的君珩差得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