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脸写满了不耐烦,“我有事,要谈你跟他谈,反正我是个没用的废物,哪像你,又是天才又是总裁。”
傅政脸色有些冷,“我看你是完全不清楚自己的定位,还没大没小,这么多年如果不是父亲宠着你,你惹的那些事,哪一件不足以让对方把你打残。”
“我看你是嫉妒,还他宠我,进娱乐圈唱歌这点要求老顽童都不满足我,宠什么,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可笑。”
说是两兄弟,每次说话都充满了火药味,这个比他大九岁的哥哥,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责怪过他的不懂事,只是觉得他叛逆期,时间过了就好了,可他已经成年,依然这幅模样,实在是恨铁不成钢,烂泥扶不上墙。
傅远生拄着拐杖呵斥一声,“混账,有你这么对自己哥哥说话的吗,给政儿道歉。”
傅桀眉宇间全是戾气,“我不,凭什么,他以为自己可以管教我,实际上连自己都管不好。”
“你这个混账东西,要气死老子吗,给我来书房。”
但少年站着不动,“有什么事就在这说,我赶时间。”
说罢还不耐烦的看了一眼手表,把叛逆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傅远生直呼家门不幸。
“是不是让你做那狗屁的音乐,去当戏子,你就听话?”
傅桀拧眉,“我请你不要侮辱音乐,更不要侮辱演员这个职业,你带着的,是行业偏见!”
傅远生冷哼一声,“傅桀,我给你一次机会,你克洛温伯伯的女儿要来海城读书,跟你一个学校,只要你每天都带着她上下学,哄她高兴,我就答应你,可以抽出空余时间去搞音乐。”
少年跟听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尖声反问,“带一个拖油瓶上下学,哄她高兴?老顽童,你是不是魔怔了,还是我们家要完蛋了,这么无理的要求你都答应。”
没想到傅远生不怒反笑,“还有最重要的一个要求,这个小妮子有体寒之症,一年四季都得有人暖被窝,你晚上还得给她暖被窝”。
傅桀气得差点当场吐血,他现场表演了一个黑人问号脸,瞳孔里不用说,盛满了惊讶与屈辱,“老顽童你是不是有病啊,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给一个毛都没长齐的丫头暖被窝?再说了,你不是不让那些女人挨着我吗,怎么现在还千里之外弄一个来,多少岁,什么德行,还要暖被窝,给她送去南极,冷死她算了。”
傅远生愣是把这笑给憋了回去,正色道,“你这家伙,说什么胡话,给我把她哄高兴了,有你的好处。”
没想到这老家伙来真的,傅桀突然看向缄默的傅政,“大哥呢,让大哥给她暖,我不行,我身上冷,而且我打呼噜,磨牙,还要踢人,梦游,反正我不会的,要不就在她房间装十个空调,热死她。”
“哼,看来你是不想做你的音乐梦了,没什么事我先去找你母亲下棋了。”
说罢就要走,傅桀哪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等,等等,我答应,我答应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