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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大秦皇后,为什么会如此不正经?

那只不过是因为大秦皇帝本身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正经人谁做皇帝?

片刻时间后,皇后带着一丝满足之色,笑吟吟的伸手捏住了皇帝的下巴,颇为满意地说:

“下次吃完大蒜,记得漱口!”

嬴胡亥:“¥%……%¥%……¥”

“好了,不逗你玩了,说正经的!”蒙蕙轻咳一声,这才正经了几分:

“这事情,我是在玄祖的手札上翻看到的,据说古代有一个武将围城三年不克。

他就想了一个办法,让人抓来百十来只小鸟,然后把小鸟关起来饿了好几天,都已经有小鸟饿死了以后,他这才将其他的小鸟放出来。

然后在这些小鸟脚边上绑上燃烧着的火折子,随后放生,结果当天晚上,城中火光大作。

第二天城中守将就已经送出降表来,表示愿意投降。

仔细一问,才知道原来是昨天依旧可以支撑下去的粮库,忽然着大火,把所有的粮食都焚烧一空了!”

“这——”嬴胡亥变色道:“这是饥饿的飞鸟,飞进粮库里边偷吃粮食的时候,绑在脚上的火折子,把仓库点着了?”

“不错!正是如此!”蒙蕙也嘘嘘不已:“古人的智慧,当真天纵!非是我等今人能揣摩而出的。”(非杜撰,历史上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所以,妾身对陛下所说的那种能炸毁城墙的办法,可是如此?”

嬴胡亥思索了一会,沉吟道:“若当真可以如此,那也必定是尸体腐烂的时候,会挥发出沼气,沼气遇到明火,确实是会爆炸。

只是……这个法子未免代价太大了,牛羊猪狗所需,只怕是成千上万吧?

不然这个办法早就已经被人推广出来了。”

“陛下圣明!”蒙蕙正色道:“确实是如此,牛羊所需巨大,几乎难以支撑。

且攻破一城池所得,恐怕还不够消耗掉的牛羊多。而且城池炸毁了以后,修筑起来,靡费更多。

所以,利用井阑云梯破城,方才是王道。”

嬴胡亥思索道:“朕所说的,却不是这种办法,而是另外一种制作起来,成本非常低廉的办法……司马欣!”

帝辇外,司马欣听到皇帝传唤,即刻纵马冲上前来:“陛下有何吩咐!”

“传令各州郡,今年春耕之前,将所有用作耕种的粪便高温蒸过以后,再用作肥料,此办法可以减少蝗虫等各种害虫灾害。

让各州郡多多冶炼曲辕犁,火速下发到各个村寨,不得有半点迟疑!”

“蒸粪法?”蒙蕙表情怪异:“陛下,您怎么想出来这个恶心的办法的?”

“这可不是朕想出来的。”嬴胡亥尽量回忆着前一世的记忆:“所有的粪便中,都蕴含着肉眼看不见的虫卵,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一到夏天,天气炎热的时候,虫卵就会开始孵化。

而针对虫卵,朕只记得有两种办法,一种便是这蒸粪法,第二种看天,常言道瑞雪兆丰年。

天气很冷的情况下,也会把隐藏在土壤中的虫卵冻死,这样第二年农作物遭受病虫就会减少,常量自然就高。”

蒙蕙表情怪异:“陛下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就像是双边马镫和曲辕犁,马蹄铁,朕知道的多了去了,你想知道吗?”

“自然想知道,这可是能令我大秦国力暴增的神器,妾身自然不敢不轻视。”

“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嬴胡亥眉头一挑,满脸得意坏笑。

片刻时间后,嬴胡亥眯眼一笑,满脸坏笑着说:“你上当了,朕知道了都已经拿出来治国了。”

蒙蕙做出一副羞愤欲死的眼神看着嬴胡亥:“还给我!”

“还给你就还给你!”嬴胡亥义正言辞的说。

“陛下,前方寨子里出了人命官司,有人跪在队伍前列,告御状!”

正在马车里打闹的皇帝和皇后两人这才停止了下来,前来禀告的司马欣头皮发麻,他以为自己搅扰了皇帝和皇后的雅兴。

片刻时间后,左眼眶发红发涨,像是被人一拳捶上眼睛的皇帝伸出头来,满脸不可思议:

“嘿!有意思啊!我们这才走出不到两百里路,竟然就遇到这样的事情了……”

皇帝的话还没说完,就猛然缩了回去,皇后的脑袋伸了出来,发髻微微有些散乱:

“传令下去,锦衣卫直接开入村寨,皇帝要亲自审问,追缴凶手,让当地县官不要插手,谁敢擅自来查看,定斩不赦!”

“喏!”司马欣急忙拱手退下。

车厢里,被撤回去的皇帝有些不解:“为何不让当地地方官员来?”

“地方官员张口闭口,就会把我们绕进去,他们不来,我们就不会先入为主,对所有的事情都持有怀疑态度。

这样就不会影响陛下的判断……不过话说回来,陛下你看我们这一路回咸阳去,路上指不定会遇到很多事情,若是都耽搁了?”

“无妨。”嬴胡亥道:“只有朕重视起来这些百姓的事情,各地的地方官员,方才会重视起来,否则的话,基层吏治想要得以改善,恐怕难上加难!”

“妾身明白,陛下是想要以身作则,昭告天下人,但凡是百姓的事情就没有什么事情是小事。”

村寨古拙,依山修建,下雨过后整个过村寨里边全部都稀泥混杂着人畜的粪便,在山水的冲刷下,到处都是。

然后又汇聚到山脚边的水田和河流里边去。

嬴胡亥眯着眼,看着跪在一边用碎石头铺起来的一片场子上的四个男子,还有平放在四人前头的一具尸体。

这具尸体脑袋上像是被什么钝器击中,血水已经凝固,临死前眼睛睁得很大,满目不可思议的。

似乎是从未想到过那个人竟然会出手杀她一样。

按照村里的人,这里是官府收缴税的地方,所以特别铺起来。

嬴胡亥方才走下帝辇,其中一个跪着的上了些年纪的人立刻磕头道:“皇帝在上,村里发生了杀人案,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整好听到皇帝的御驾往这边路过,小村村长不得已之下……”

“行了!”嬴胡亥挥手打住村长的话,“你说重点。”

“重点?”村长疑惑了一下,怯生生的抬头看着皇帝,一脸迷茫的说:“重点?啊!额?什么是重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