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事先对罗白说了,杀人放火抢劫为害良家妇女坑蒙拐骗偷的事她都不会干。
这下没什么她能干的了吧。
还不放她下去。
没想到,罗白扇了两下扇子,把娇娇扔到了一条花船上。
各位可别误会,不是罗白一路拎着娇娇,把她扔到花船上。
娇娇那么胖,罗白再厉害一个小白脸,也不可能这么牛逼。
跟麒麟臂似的。
娇娇被罗白领着,走到第一次迷路,遇见罗白的地方。
见了花船第一眼,扭着屁股就跑。
她就知道罗白对她打了什么坏主意。
光天化日,还有没有王法了。
这是强抢民女。
作者:你是不是想多了……
罗白把娇娇重新拎起来,直接甩到花船上。
娇娇愣了两秒。
这家伙这么厉害。
手劲还挺大!
娇娇可是个130多斤的人。
一不小心暴露了。
不不不,说错了。
90多斤的人,罗白都能一手提起来,跟提着破鞋一样。
破鞋。
娇娇:作者你最近是不是受刺激了,越来越没文化。你的文学素养呢?
娇娇在花船上转了两圈,地方很宽,船上还有一个小童。
船身前半部分三年透空,垂着珠帘,里面有几张小桌子,周围摆放着铺着皮毛的板凳。
再往后是两间房,里面摆着小塌,可以睡觉休息。
最后是存放酒水瓜果杂物的小仓库。
看起来也不是特别奢侈那种吗。
罗白应该没啥钱,他不会赖账吧。
罗白看了两眼娇娇,把扇子收起来,别在腰上。
“姑娘,开始了。”
娇娇看着罗白站在船头,亲自撑船,还有点不敢相信。
一身白的罗白,做着这么不雅的动作。
画风惊人。
罗白和船尾的小厮配合的很好,没多久花船就离开了岸,到了湖面中央。
按照蓑衣男的说法,这个湖和穿过祥云城的大河是相通的。
娇娇也不知道罗白把船划到哪儿呢,坐在船板,呆呆的看着在水面跳来跳去的。
到后面,不见了,娇娇又看着罗白撑船带起的漩涡发呆。
“姑娘,该你出手了。帮我把这颗珠子捡起来。”
娇娇看向罗白船槁的前方,水面果然有一颗红色的珠子。
有点像第一次碰到罗白,他让娇娇帮忙捡的假宝石。
娇娇疑惑的盯着罗白,他难道是做倒卖生意的,以次充好?
不过娇娇还是把袖子撸起来,甩了甩胳膊。
罗白已经给了她一百两。
娇娇蹲起来,俯身去够那颗珠子。
说来奇怪,罗白手里的搞搅得水波泛滥,那颗珠子像是长在那儿似的,纹丝不动。
娇娇摸到珠子,拿起时,感到一股吸力。
什么鬼。
娇娇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
飘在水里的珠子,怎么可能有吸力呢。
娇娇把那颗珠子递给罗白,罗白又没伸手接。
他手里拿着一个袋子。
“放到这里面。”
罗白的语气,隐约有些兴奋。
他的袍角沾上水,水把衣服透湿后,露出几块灰黑。
穿白色的坏处就是,一点点污渍就让一身看起来脏脏的。
这就是白色的局限。
太过于明显。
也衬托出其他非白的东西,太黑暗。
娇娇拍了拍手,还没重新坐下,罗白就说。
“姑娘,你先别坐,那里还有几颗。”
娇娇认命的低头捡珠子,不知道这珠子哪里值钱,罗白像捡到宝贝一样。
娇娇每放一颗进去,罗白的眼里就亮一分。
到后面,娇娇的腰都酸了,手也有点疼。
按理说,娇娇这么大的力气,算得上普通人中的大力士了。
捡了不到二十颗珠子,手居然力竭的发抖。
越到后面,娇娇手里珠子的吸力越大。
娇娇要使上全部力气才能把那珠子“拉”上来。
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罗白,水下有人在拉珠子,其他人也想要这个?是不是?”
罗白嘴角扬起一抹微笑,把手里的口袋扎紧。
“姑娘,今天多谢了,这是今天的报酬,我送你去住的地方,明天我们继续。”
娇娇接过罗白递到眼前的一百两银两,默认了罗白的话。
明天再来一天,就有二百两了。
爽。
罗白把娇娇带到他之前说的,有一块最大旗帜的酒馆住下。
娇娇还不知道,这家酒馆还能住人。
里面的环境还不错。
一个卖酒的地方,居然有点清雅居士的风范。
这天晚上娇娇没睡好,整只右手像是灌了水银,又重又酸。
使不上力气。
连柳杨绿都抱不稳。
只有把手平放在床上,平躺着睡觉,稍微好一点。
娇娇把柳杨绿放到枕头边,迷迷糊糊三更之后才睡着。
第二天,娇娇盯着两个大黑眼圈,继续帮罗白捡珠子。
这一天,娇娇忍着不舒服,用右手只捡了15颗珠子。
但是,她的右手几乎抬不起来了,问老板要了几盆烫的热水,把手都烫红了,才稍微好一点。
就好像寒气钻到她的经脉里,肌肉里,血管里,无处不在。
娇娇快感受不到自己的手臂了。
又重,又麻。
很难抬起一根指头。
第三天,娇娇换成左手,收了罗白二百两,替他捡了5颗珠子。
那珠子红的发黑,看着像葡萄。
娇娇好几次差点被拽到水里,还好罗白提着娇娇的腰带。
娇娇虽然很囧,看罗白那么严肃的样子,又不敢说什么。
毕竟,罗白是发钱的人。
娇娇想偷偷藏下一颗,时刻被罗白监视着,也没成功。
不知道这珠子能不能卖出去。
罗白的钱从哪儿来的。
这一天,也就是娇娇答应帮罗白捡珠子的第四天,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酒馆,娇娇看到一个熟悉的人。
好像是灵玉。
旁边那个男人不是守净,高高大大的,娇娇没见过。
娇娇本来想和他们打个招呼,娇娇觉得灵玉挺好看的,对她印象挺好。
还没说话,就停住脚步两秒,罗白就把娇娇拎起来,拖着走。
“罗白!你再拖我,我就不帮你了!”
什么毛病,动不动就拖人。
她是个一百多斤的人啊,不是小猫小狗啊。
就算是小猫小狗,也不能这样对待吧。
灵玉换下了太虚宫的标配衣服,没穿青衣白领,为了隐人耳目,穿了一身黑。
她模糊听到有人在说话。
回头观察,只看到酒馆里的账房先生在打哈欠。
旁边的高大男人神色警惕,扫了一圈四周,问灵玉。
“怎么了?可有发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