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你的眼睛真好看。”
我轻拍了下表哥的手臂,兄弟,办正事呢,
“我问你,这药粉真的有效?”
“是,是啊,我从一个魔修那儿得来的。”
完了,没戏了,我的米虫梦啊。
“花了多少钱?是不是把全部身家都砸进去了?”
我愤愤的看着,表哥刚才激昂讲解复仇计划时,拿出的小白瓶,只有拇指那么长。
“放心表妹,这些年我也攒下了一些财物,重建宅邸和,养,养你没问题的。”
“说,这个小破瓶花了多少钱?”
现在这些男人,动不动就脸红,虽然本姑娘好看,不知道要先办正事吗。
“啊,没,没花钱啊。”
“恩?怎么回事?”
我实在忍不住的伸手,将表哥的头抬起,让他对视着我回答问题。
哦,此时我们是坐着的,一直走我很也累的。
“我刚筑基时,有一次意外落入一个山洞,隐约有声音说只要我放他出去,就可以答应我任何条件。”
“就是给你药粉的那个魔修?”
“没错。他被困在一个时间阵法中,你还记得吧,你及笄那天,我娘亲分别给了我们一枚玉佩,我还记得当时......”
“那个魔修什么来头?”
被我打断了回忆,表哥似乎有些不开心,
“他自称是上古时期的魔界四大护法之一,人魔大战时,被仇人用计谋困在阵法中。”
魔界四大护法,还上古时期的,如果真是这样,那这次还有点成功的几率。
“他还说他的仇人叫,叫,”
“没事,表哥,这和我们没什么关系。”
“叫天衍一。”
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是谁呢。
啊,这不是创立天衍宗,给我传假功法,把我当试炼石的,天衍一,扶君璃的老祖宗吗!
那个糟老头,坏死了。
不过神仙打架,也牵扯不到我们这些小角色。
我考虑了片刻,就将这事抛到脑后了。
“表哥,为了报仇,真是辛苦你了,接下来就让我也做一些事吧。”
比如说保管这个小药瓶。
我拉住表哥的手,灵活的将药瓶转移到自己的手里,再到储物袋。
表格反应过来不赞同的看着我。
“表妹,这药太危险了,还是我拿着吧。”
“没事,表哥,我危险总比你危险好。”
我可没打算用这药,万一这是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多东西呢。
我们魔道中人玩这种小把戏的可真不少。
泄漏了这么大一个秘密,怎么可能在留着隐患的前提下,和一个筑基期小修士,作公平交易。
甚至有可能,这药瓶里装着某种罕见的毒药,至于解药吗,只有那魔修有。
借此控制傀儡,威胁随从再简单不过了。
再说,这种传乎其神的东西应该是有市无价的。
“表妹你对我真好。”
尹芷一脸感动的望着我,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表哥,那贼修是否喜爱美色?”
实在不行牺牲小我去色诱他,咳咳。
“并不,传言他喜欢好玩的东西。”
“好玩的?”
“传闻他曾与一个天生无颜的女子共处一室,时达月余,最终”,
表哥不忍的继续,“那女子被他气死了。”
“什么?”这人太变态了吧。
十日后,我睡醒时发现,自己躺在某个不知名的物体上。摸了一下,手感挺光滑。
难道表哥终于对我动手了?
不不不,我才不是对表哥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想法。我是担心表哥承受不住啊。
由于我修炼的是不完整的功法,每当与男人交合时,总是控制不住体内灵力的运转。
之前运转流畅的火灵力,竟会转化某种具有吞噬性的灵力,吸食对方修为。
本来这双修功法并不是什么邪物,只要修炼得当,男女双方均可从中受益。
因为功法不完整,或是错误使用,才让这修炼功法变成了过街老鼠。
人人避而远之。
甚至畏惧我们这些修炼“魔功”的魔女。
话扯远了,不知道表哥醒来的第一反应是什么,表哥不会被我吸干了吧。
正当我闭着眼睛胡思乱想的时候,“啪,”
“哪个不长眼的用扇子敲我额头?”
至于我怎么敢这么说话。
来了七里城,有助前辈帮我完成任务,表哥在和我疯玩了几天后,也暂时放弃了复仇的想法。
加上我住的小镇地方实在偏僻,整个镇子修为最高的修士,便是筑基期的助前辈。
民风实在淳朴,随便忽悠一下,就有十几个小屁孩跟着我屁股后面转。
使我放松了心情,过起优哉游哉的躺尸生活来。
一来二去,倒是和镇上的年轻女子打的火热,达成了有小道消息一起听的,革命战友情谊。
还没想出是谁在用扇子打我的头。“啪”,那人又打了我一下。
“醒了还不睁眼?”一道轻佻的声音传入耳。
凭什么,我偏不。
“哦?还不醒,那换个刺激的。”
直觉刺激的不是个好玩意,我识相的连忙睁开眼。
却发现,眼前正在一片绿荫遮天的树林中。身下不是表哥滑溜溜的皮肤,而是禽类的羽毛。
这只鸟在林中飞快的穿梭,一下向左倾斜,一下向右。一看就没训练好!吓死老娘了。
我灵敏的翻身趴下,将身子像一片纸似的,紧贴身下的鸟,保护鼻子,我可不能毁容啊,我还指望着靠脸吃饭呢。
我趴下后才发现,眼前坐着一名男子,抬头看去,
只见该人穿着一身红袍,袒胸露乳,咳咳,不对,两襟露出白斩鸡一般的胸膛。
左耳佩戴一只,金光灿烂的长流苏银杏状坠子,十分骚包。
不可否认的是,这厮长得比我还好看,眉眼中随处可见风流之意。
“你谁阿?”先套个姓名再说。
“就是你在七里城四处散播我是个变态?”
这厮似乎嫌热,将袍子散开了些,露出性感的锁骨。
“不是我。”只要是秋后算账的语气,什么都不能认。
“哦?那是何人?”
我摸摸鼻尖,实在不知怎么回答。
反正打死都不能承认。
“你很热吗?”我十分怀疑这厮的衣服会掉下来。
“是啊,你有什么好办法?”,他朝我抛了个媚眼。
“那你脱了吧。”脱了让我看看。
“......”
这厮突然拉下左肩的衣服,这下整个胸膛都露出来了。大笑道,
“哈哈哈,你真有意思,不枉我费尽心思将你弄出来,接下来的日子好玩了。”
听到好玩儿三个字,我眉头一皱,
“你到底是谁?”
“呵呵,”他用衣袖遮住嘴,
“你不是要找我报仇吗,不报仇不是乖孩子哦。”
“你就是那贼修!我表哥呢?”
“你说阿黄尾羽上吊的那个?”
我额头跳了一下,阿黄,身下这只白不溜秋的鸟?
阿黄似乎十分讨厌这个名字,身子一转,掉头快速的飞行起来。似乎想把我们晃下来。
我心有余悸的抱住自己的头,只见男子逆向而坐,却是没看见背后的巨大横木!
我老实的闭紧嘴,假装自己什么也没看着,顺便偷瞄男子的惨状。
叫你骚,哈哈。
还没笑完,只听“砰”的一声,
眼前的横木炸裂成碎片,男子周围白光闪烁,灵力罩里的他毫发无损。
我和阿黄被四散飞起的碎木,打的狼狈不已。
奶奶的腿。
表哥不会出事吧?
我眼珠子一转,顾不得收拾身上,轻抚身下雪白的羽毛,
“你真是美丽啊,虽然我从来没见过你这种鸟,不知道你的品种。但是拥有这样雪白的羽毛,这样快的飞行速度,简直就是神鸟啊。”
身下的鸟听了似乎很开心,稍微放缓了速度,也不再左飞飞,右斜斜。
“请允许我叫你白美丽大人吧!”
“噗”旁边传来一声轻笑。
那厮换了个姿势,屈起膝盖,右手撑着头,左手拿扇子遮挡住下半张脸。
“你也觉得这个名字英武霸气吗,告诉你,只有白美丽大人才够资格让我取名字。”
男子倒是配合的没说话,轻摇扇子满脸趣味的的看着我。
还好这厮没拆台,吓死我了。
阿黄接受了我的奉承,发出一声清脆的啼声。
“白美丽大人,请允许我到你的尾羽,在你洁白如雪的羽背上欣赏美景吧。能在神鸟羽背上欣赏美景,我也不枉此生了。”
阿黄,啊不,白美丽鸟头高昂的叫了一声,拍拍翅膀飞出了这片森林,缓慢的穿梭在云海中。
善解人意的让我观赏美景。
我趁机挪到羽尾,瞪大双眼往下看,什么也看不见。
洛尔不知何时跟在我旁边。仍然敞着胸膛,骚包的摇着扇子。
虽然白美丽这下飞的十分平稳,但我愣是没看见尾羽上吊着什么东西。
我望向洛尔“我表哥呢?”
表哥不会自不量力想找他报仇,结果被收拾了吧。
“喏,那儿呢。”洛尔用下巴示意。
“哪儿呢那儿呢,我怎么没看见。”我难道瞎了。
洛尔发出一阵轻笑,
“我带你去寻,好不好?”说罢,从后搂住我的腰。
洛尔将下巴放在我左肩处,我们脚下共同踩着一枚羽毛在空中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