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温暖给韩谦的计划取了一个名字。
空手套白狼!
随后凑近韩谦小声道。
“谦哥哥,你···祸害祸害林孟德?我不喜欢那个叫洛神的女人,她的目光很有侵略性。”
韩谦搂着温暖的肩膀,两个家伙坐在地砖上看着窗外的夜空,摇摆着身体,回想起林纵横的那个未婚妻,韩谦对她没有什么印象,只是名字有些特殊。
有姓洛的?
知道有个叫洛天依的!
搂着温暖的肩膀,韩谦轻声道。
“她眼睛可能有点散光,一般眼睛有问题看别人的时候眼神都不一样,搭理她个臭娘们干啥玩意,吃饱喝足,走!滚床单去。”
然后果真是滚床单,温暖回了自己的房间,她睡觉很不老实,担心晚上碰了韩谦的伤口,韩谦回了房间,脱掉睡衣,也准备好好睡一晚上。
受伤之后韩谦很累,光是忍受身体的疼痛就要消耗他很多精神和力气。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空已经是片雪白了,摸过手机看了一眼已经十点钟了,起床的时候牵扯了肩膀的伤口,剧痛让他瞬间清醒,穿上睡衣,扶着肩膀走出卧室就听到楼下的叽叽喳喳。
韩谦扶着楼梯走走到一半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嗯···
很齐全。
都在这里。
一瞬间让韩谦感觉自己的家好小好小,温暖坐在多人沙发的中间,左边是虞诗词,右边是季静,燕青青半躺在贵妃榻上面,蔡青湖穿着长裙坐在单人沙发,翘着二郎腿。
暂时没有发现童谣的身影,但是可以确定,她也在楼下。
在没有被发现情况下,韩谦蹑手蹑脚的回了二楼,心里又好奇这几个姑娘凑在一起干嘛,坐在楼梯的第一个台阶偷听。
“燕狐狸你别炫耀你那点股份了,非要我刺激刺激你?”
这是温暖的声音,语气中充满了不屑,随后燕青青的声音传来。
“炫耀?这是实打实的东西,羡慕?”
“我有畅享百分之二十七的股份,我用羡慕你?”
“呵。”
这声冷笑是蔡青湖的,随后她的声音又传出。
“几个臭钱?荣耀百分之十三多还是畅享百分之二十七多?燕狐狸,温巨婴,我来这里没时间和你们扯皮,温巨婴你说咱们要开一个小会,我过来了,然后呢?”
“噢噢噢噢,差点忘了,你们给我小点动静,我老公还睡觉呢,吵醒了你们都要被骂,我找你们来是谈一谈勾大炮的事情,他不敢动我,不代表你敢动你们,我不想让我老公为你们担心。”
“我相公什么意思?”
“对,温暖你得先问问我男朋友什么意思,你别在这里乱指挥。”
三个妞之间的火药味又浓烈了几分,韩谦已经躺在了地板上,生无可恋啊!
老公,相公,男朋友。
你们杀了我吧?
随后韩谦听到了童谣的声音。
“勾大炮?昨天和温暖通话的时候也听了个大概,你们都是明面上都是正经的企业家,公务员,公司白领,总不能做涂骁做的事情吧,而且你们也做不到。”
话音落就听到了蔡青湖的质问。
“童老师你解释一下什么叫做明面上的正经公务员?谁不正经?”
童谣反讥道。
“谁不正经谁心里清楚,我没心思和你们扯皮,关大狗的脾气肯定不能认吃了这个亏,脑袋都让人给开了,他在不找回面子还怎么混?都说黑白两道,你们擅长黑的?”
话落温暖紧接道。
“我擅长白的。”
随后童谣继续说道。
“蔡青湖不是衙门口的人么?勾大炮有没有罪名不是你的算?别把你那满棚的正义感拿这里来显摆,而且勾大炮的出言挑衅,威胁韩谦这已经可以备案了,蔡检察官你忽略了一件事情,韩谦开枪的时候你在身边,崔礼来没来你比谁心里都清楚,没想过把勾大炮和冯伦连在一起?就算勾大炮是清白的,那也可以调查是谁告诉他韩谦会出现在晚会的,你的公务员是花钱买的么?”
童谣的嘴皮子很厉害,尤其是嘲讽别人的事情,蔡青湖几次开口都没找到反击的话,傲娇的哼了一声,这时候季静小声开口。
“不是出现在林孟德的晚会上嘛?不就是和林孟德和林纵横父子俩设计,让大侄子受伤的。”
温暖紧接道。
“不可能,林孟德这不属于自己挖坑往里面跳么?”
话音落,童谣的声音又响起。
“温暖你和韩谦生活三年是不是处了撒娇什么都没学会?恕我话语直白,你这么笨都能想到和林孟德父子没关系,他为什么不能反其道而行之?越是明显越是没人相信,就越可能是他做的,你和我说勾大炮在晚会上说韩谦拿走了他应该拿走的,坐在了他应该坐的位置,首先这句话就说明他知道韩谦拿走了什么,无非就是现在他手里的东西,可你们在想勾大炮这种人就算拿到了这些有什么用处?”
在二楼的韩谦听的不断点头,怪物这脑袋好用啊,别看平时傻乎乎的,这会还挺聪明。
这时候童谣在道。
“就以他和冯伦有关系理由抓他,没罪也能怀疑吧?到时候看谁着急,审问一下也能得到一些消息,以你们的身份想给勾大炮栽赃点罪名不难吧?刚拿到百分之十三股份的燕董?二十七股份的温董?以及咱们年轻有为的蔡检察官?做人没必要那么正直吧,当然这种事情得你们做,我是老师,我要给孩子们树立一个好的榜样。”
燕青青反击道。
“说的简单,怎么做?”
童谣讥讽道。
“问我?韩谦当初就确定能给你拿到百分之十三的分手费?”
蔡青湖紧接道。
“栽赃?栽赃需要证据。”
童谣在道。
“上次韩谦被抓的时候你们拿出了证据?温暖你别看我,勾大炮被韩谦打断了脚指头不敢去医院就说明他有问题,他害怕去医院被调查,你们几个能不能把挖温暖墙角的力气转椅到勾大炮的身上?”
一楼沉默了,许久后,一直未曾开口的虞诗词开口了。
“蔡青湖,勾大炮有没有吸毒史。”
“有!”
蔡青湖的回答斩钉截铁,虞诗词在道。
“狗注定改不了吃屎,没事抓过去验尿,在问他毒品哪里来的,而且他刚出狱,身上肯定没钱,毒品那么贵,在查他的钱哪里来的,差不多就能抓到背后指使的人,几位,动动脑子可以?是不是有韩谦给你们出谋划策,脑袋都成装饰品了?”
“我赞同虞诗词的说的话,温花瓶,蔡花瓶,燕··花盆。”
“童谣,老娘和你拼了,凭什么我是花盆?”
众女齐声道。
“因为你最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