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唐亲自定了餐,中午休息之前就送来了。
提前结束的人提前吃,牧庭月他们一群男人的打戏比较难拍,细节注重的更多,拍完时大多数人已经吃完饭了。
卓导先生感谢了一番阮唐的好意,然后便和副导演编剧一行人快快乐乐去抢饭吃了。
小周则将给牧庭月订的单独摆了一桌,她和大周两个一人拿了一份,各自夹了两个大鸡腿就闪一边去了。
阮唐是越来越满意小周了。
这姑娘机灵,胆大心细,有眼力见,会做人也会做事,而且还不碍眼,是个讨人喜欢的。
牧庭月心思都在阮唐身上,见她为自己准备了这么一桌好吃的,还特意给全局组都订了餐,帮他营造好人缘,就感动的不行。
“阮唐……”
阮唐看他一眼:“怎么了?不叫阮小姐了?”
牧庭月壮着胆子说:“……那样太疏离,咱们都是自家人,我当然要叫的跟别人不一样。”
阮唐听后微微一笑:“哦?那你想叫什么?”
牧庭月嘴巴动了动,一个字没说出来,又犹豫了,阮唐也不理会,而是拆开了筷子,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过了得有一分钟,才听见牧庭月说:“糖糖。”
他说:“我就想这么叫,你刚刚的意思是我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不能反悔。”
阮唐:“……”
看牧庭月紧张的样子,她好笑道:“不反悔,只是你不是要叫个独特的与众不同的?我家里人可都是这么叫我的,所以……”
“不,就这样,这样就很好。”牧庭月迫不及待地说。
阮唐笑了笑没说话。
牧庭月心中却窃喜万分。
原来是家里人都这么叫,那说明他和阮唐家里人有缘分,有终要成为一家人的缘分!
这就是命。
他生来就该是阮唐的男朋友,阮家的女婿!
只是,比起阮唐家里,他这个财务自由实在是太可怜了,还是要好好努力呀,不然他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名分?
因为一个称呼,牧庭月一脸雀跃,吃饭的时候都比平常多吃了些。
“你慢点吃,不然一会儿打斗戏,胃容易难受。”阮唐说。
牧庭月解释道:“我们拍之前教练要盯着先熟练动作,为了防止出问题还要热身,一会儿就消化了。”
其实一天的工作量太大,吃的太多胃里太重没法动,但吃的少了也没有力气工作,他现在的饭量就是正常水平。
只是阮唐今天在,他要是不多吃一点,她又得担心。
阮唐没再说什么。
快吃完的时候,她才看到她衬衫袖子上有些血迹的东西,原本以为是故意弄上去的,现在一看却像是真的。
阮唐脸上露出几分凝重:“早上伤到的?”
牧庭月一愣,看到后讪讪的点了点头:“没多大事儿,就是擦伤,我功夫不到位,跌倒的时候没注意角度,弄伤了一点点皮……”
话音随着阮唐眼神的变化变得越来越低,最后干脆闭了嘴。
“小周,拿药箱过来。”阮唐说。
伤了自己还说不要紧,真是把她的话当成耳旁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