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一稍一犹豫,摄政王就猜到了,“她今日不当值,但出门了是吗?”
玄一不再犹豫,很快就跪地请罪,“是属下的错,请王爷降罪!”
就是一般的仆人,要外出也要经过上头管事的同意。
而他们身为天机卫,承担的是保护王爷安全、保卫王府的重担,擅离职守违背军令是罪加一等。
摄政王:“你错在哪里?”
话音刚落,院里传来了阮唐的声音,她说,“错在我。”
摄政王立即向外看去,玄一则紧张又担心,听到阮唐进门,就用垂在身侧的手给她打手势。
阮唐刚回来,身上还带着一股曝晒后的热气,脸上晒得有些红,她二话不说跪在了玄一身侧。
“糖糖,你这是干什么?”摄政王要去扶阮唐,凌青寒怕他伤势没好牵动伤口,连忙自己去扶。
可阮唐躲开了,她说,“是属下擅离职守私自行动,玄一并不知情,错全在我,请王爷明察。”
摄政王一脸无奈,想要说什么,又看了一眼凌青寒。
后者心领神会,立即给玄一使眼色,将玄一叫到门外去了,但出去后谁也没有离开,都守在小院门口。
屋里,摄政王已经将阮唐拉了起来,他提阮唐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又心疼地看着她,“不是你当值,这么大太阳你去做什么?”
阮唐:“做任务。”
摄政王:“还跟本王生气呢?我已经知道错了,这几日外头的传言你也应该听到了,那么多对王府不利的事,我都没理会,我乖乖的养伤哪儿也没去。”
阮唐:“……”
这还骄傲起来了?
她实在想不通这有什么可骄傲的。
“你不信?”摄政王皱了下眉,抓住阮唐的手就去扒他自己的衣服,阮唐忙把手抽了出来,无语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不要脸的人,还抓着别人去剥你衣服。”
摄政王苦笑,“我是想让你查看我的伤势,这几日我都在好好吃药,伤势恢复了一大半,伤口都好了很多。”
阮唐早就不怎么生气了,何况本来也不是生气,就是想借机教训一下他,拿自己的身体卖惨这种事再也不要做,她不会心软,只会厌恶。
现在看来,景玄是不会再做了。
有人送上门来,那不看一下太可惜了。
摄政王正在整理刚刚扯歪的衣领,结果手就被一只纤细白嫩的手给摁住了。
“糖糖?”摄政王眼睛微亮,透出几分欣喜与期待。
阮唐把他的手挪开来,扯开了衣领查看了一下里面,之前左肩上的伤口还有些狰狞,现在看着肉已经长好了,也没那么可怕了。
“怎么样?本王没骗你吧?”景玄说。
阮唐没说话,又摸到他的腰带,见她要解他的腰带,景玄的气息一下子变得急促而厚重起来,他声音微低,握住阮唐的手问,“要做什么??”
“帮你把衣服弄好啊,还是你自己弄?”阮唐奇怪地说。
景玄:“……”
原是他想多了。
他语速很快很急地说,“我不会,麻烦你了。”
这种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即便是对穿衣十分熟练那也必须说自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