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摄政王的伤势好了一些,凌青寒一大早就着人准备回京。
出发前,凌青寒又来请阮唐了。
他说希望阮唐可以进马车里面,一来可以照顾王爷吃东西喝水,二来可以保护王爷。
玄一看情况不对立即上来,“十五轻功虽好,但武功并不是最好的,且她性子浮躁,又十分粗心,恐怕会惹王爷生气。”
阮唐:“……”
性子浮躁粗心也就罢了,还武功不是最好的,那谁是最好的?
好家伙,不是亲哥哥都说不出来这种污蔑的话。
玄一自然是为了阮唐。
他想,尽可能地减少王爷见到十五的次数,等回到京城,那么多的世家贵女,王府还有个太妃娘娘的侄女,王爷也就不会盯着十五了。
但凌青寒可没忘记他的任务,他面不改色地说,“这是王爷的命令。”
武功好不好会不会伺候人性格温和沉稳还是浮躁都是王爷选择的,他没有话语权。
玄一无奈,只能提醒阮唐,“王爷伤势尚未痊愈,你要少说话多做事,不要惹王爷生气。”
十五脑子里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如果她可以少说话,尽量不让王爷探查到真正的她的话,或许王爷过段时间就没兴趣了。
阮唐进到马车里面时,摄政王正倚着被子闭着眼假寐。
一听到声音,他立即睁开了眼睛,一双深邃而多情的眼睛盯着上车的阮唐。
“新衣服你没换吗?”他问。
阮唐走进去在一侧的垫子上盘腿坐了下来,说,“我这衣服还好好儿呢,你又怎么了?”
摄政王:“我想你了。”
阮唐:“……”
她沉默了片刻,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昨天晚上,我陪你到几点?嗯,小朋友是吧,还要听睡前读物,我讲没讲给你?三岁的小孩是吗?不吃药?做这些事的时候你见到的不是我,是鬼?”
这人本体出现的一个好处就是在他面前她不需要再做任何伪装,因为她是什么样的人,有着怎样的背景来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摄政王:“可我们已经四个时辰没见了。”
以往是情况不容许,如今他亲自来了,自然是要将她时时刻刻都拴在身边的。
阮唐:“……”
她越发无语,但心底又有丝丝甜蜜蔓延了开来。
“你左手边暗格里有点心和干果,角落这个暗格里有茶水,不要拘着,我希望你能自在快乐一点。”摄政王说。
阮唐从将点心拿了出来,尝了一块,味道很不错,“这不像是客栈里的口味。”
摄政王:“这是青寒派人从城中买来的。”
他本人并不是很爱吃这些东西,为谁特意买的显而易见。
阮唐又吃了一块,捻起一块问摄政王,“这个口味的不甜不腻,你要吃一个吗?”
话没说完,某人已经张开了嘴。
阮唐面无表情地将点心塞到了摄政王嘴巴里,看着他一脸满足的表情,无奈地摇了摇头。
“糖糖,有点干。”摄政王又扬起了一张好看的让人移不开视线的脸,无辜的表情像个天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