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人之后,阮唐照着棍子中央一脚,咔嚓一下,一根直径五公分的实木棍子应声而断,连断口都很平整。
聂池简看了一眼阮唐,又看了一眼一直好奇的看着阮唐的温玄,眼里满是担忧。
糖糖啥时候这么厉害了?刚刚那一下,他脚底板都疼了!
但是,脑壳更疼!
就糖糖这武力值,是个男的都得跑了。
也就爸爸他对孩子不离不弃。
你看地上这几人,吓得都要尿裤子了!
为首的给其他人使眼色,练家子,看到了没有,人家这才叫练家子!
这次真是阴沟里翻船,惹上老祖宗了!
他连忙磕头求绕,“大小姐饶命,大小姐手下留情,我们也是听命办事,混口饭吃,这次是我们不对,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对温玄动手了!”
阮唐:“态度还算可以,抗揍,还机灵……”
“大小姐,您看我如何,我也很机灵,您有什么事吩咐我?”另一人抢着说。
为首的暗道不好,就这混蛋抢先拍了马屁,也跟着说起了好话。
聂池简:“……”
这人没了节操,他比鬼还难缠。
阮唐便蹲下来,被墙挡了一下,灯光照的她脸上一般暗一半明,她一双眼睛透着狠劲,“好啊,那要看你们能做什么了。”
为首的看了旁边人一眼,咬了咬牙,说,“我有证据,就我们老大——呸!他不配做我们老大,就这家酒吧的老板,他偷了温玄的谱子,然后转手卖掉了,温玄要签约经纪公司了,被发现歌是抄的,人家又不签他了,老板说温玄要是识趣就会息事宁人,要是不识趣,找上门来找茬,那就打一顿,不服就打两顿,打到他认怂为止,证据我都有的!”
其他人也立即表示自己知道一些,争先恐后地揭露老板的黑料,其中大都已经违反了法律。
阮唐开着录音,将几人的话都录了下来,又让为首的人将酒吧老板联系他的证据发给她,不管是聊天记录还是转账记录。
这一切都弄完后,阮唐又问,“谱子在什么地方?算了,我自己派人找好了……”
“我知道老大,我知道的,就在他办公室里,他是想把那首歌送给另一个驻唱乐队的主唱做礼物的……就这,就今晚表演这个,唱的贼难听,也不走正道,还有那么多人瞎了眼喜欢他!”为首的说。
阮唐拍了拍聂池简,一个眼神过去,聂池简立即从钱包里抽出了一叠钞票。
幸亏他想着万一碰到季家人啥的要给阮唐撑场面带了一些现金,他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阮唐将钱在手里拍了拍,声音特别好听,几个打手的眼睛也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晃着。
“把谱子拿出来,这些给你们喝酒……”
“我们马上去,我们几个互相掩护,很快就能得手!”
“我还没说完,要是能拿出更有用的东西,你们懂得。”阮唐已有所指。
几个打手已经激动地只知道点头了。
跟着老板干,刀口舔血还总是拖欠工资。
跟着大小姐,吃香的喝辣的随时随地有钞票才是人间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