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毓的杀伤力一如既往的强,阮老爷跟阮夫人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
加上他们本来就心虚,没多少底气,对战阮毓的时候,几乎是第一回合就败了。
而阮老夫人,一开始的态度就说明了一切。
在那两人说出让阮唐嫁给白书卓开始,她就已经不把两人当儿子儿媳了。
既然没有了关系,那乖宝就和阮府没关系,自然也用不着给阮府牺牲,有人要说让她不高兴的事情,做她不喜欢的事情,那就是犯她的大忌。
因此,在阮老爷跟阮夫人拿阮毓没辙,转头又对着阮老夫人上眼药的时候,老太太一巴掌拍到了桌上,厉声让两人跪下。
不用别的话语,做贼心虚两人组直接就跪地上了。
“从一开始,就是你们说忙着生意无暇顾及其他,才将乖宝放在我身边,你们自己说说,是你们主动将乖宝留给我的还是我老婆子太孤单硬要留下孩子的?”阮老夫人沉着脸问。
阮老爷:“……”
阮夫人:“……”
这些事根本经不住刨根问底。
他们觉得他们问心无愧,但要是他们将自己做了什么事光明正大的说出来,没几个人会站他们。
就像是现在,哪怕他们夫妻平日里总是说生了阮唐就是最大的恩德这种话,但心底对阮唐有没有亏欠,是否明白自己做的是错的他们也心知肚明。
因此,老夫人的问题,他们根本就没法回答。
“不说话,我便当你们是承认了我说的。”
阮老夫人继续道:“到临安一年后,有了阮雯和阮霂,当时生意正在扩大,你们比之前更忙,却没有将他们俩送到老家由我照看,这是出自私心和偏爱,我也没说错吧?”
阮老爷一张脸涨红,根本不敢开口。
阮夫人悻悻地张开嘴:“我怀大丫头时伤了身子,也没修养好,之后怀雯儿和霂儿时吃了不少苦,两个孩子身体弱……”
“你的意思是,在临水老家的时候,我给你脸色看,给你罪受了,让你遭罪了?现在这一切都要乖乖宝和我?”阮老夫人苍老但依旧犀利狠辣的目光直直的盯着阮夫人。
阮毓也不高兴道:“大嫂,你平日里一肚子坏水也就罢了,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说母亲对不住你!不该将阮雯阮霂这两个搅事精的烂事算到阮唐头上!自己偏心眼自己心里也要有点数,别一天天地把别人都当傻子!
你别忘了,你嫁进阮家之前你家是什么破落户,你又是什么拿不出手的小家子样!咱们俩家虽然门不当户不对,但我阮家可有半分为难你欺负你?你要敢昧着良心说有,那咱们今日便出去,回临水老家,找老家的族亲们评评理,我就不信这天下还没一个说理的地儿了!”
阮夫人:“……”
阮毓跟阮老夫人一番话,可是将她的路给堵死了。
身子弱这个理由,再也不能用了。
“你来说,你媳妇嫁进门之后,我可有半分亏待过她?”阮老夫人又看向阮老爷。
阮老爷:“……”
他连连摇头:“母亲息怒,母亲千万不要为这没根由的话动气!”
说着,他偏头狠狠瞪了阮夫人一眼。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没事惹老娘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