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向前夹着尾巴套走了。
他的野心和他的本事以及他的胆量完全不匹配。
看到二猴都会吓得哆嗦,更不要说苟二和陈岩等人了。
而阮唐和厉辞是给他留下终身都化不开的心理阴影的地狱,他也不是个笨人,一看阮唐的眼睛就知道阮唐有没有撒谎。
哪怕他不愿意承认,但现在的他和阮唐跟厉辞之间,那就是天差地别,以卵击石,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这两年来,刑向前也学会了忍辱负重。
“糖姐,我叫人盯着他,这孙子我看永远也学不会老实。”二猴唾弃道。
阮唐嗯了一声。
她去了学校,见到刑向前的概率不大,但阮家其他人都在这里,可不能叫刑向前祸害了。
回到家,阮唐把这事说了一下,厉辞只说他知道了。
以他们目前的权势,让刑向前无路可走也只是多费点功夫的事情,但并没有人刻意地打压刑向前。
其他人是不知道刑家和阮家的“血海深仇”,阮唐是看到刑向前一家子能把他们自己作死所以根本没怎么出手。
第二天,厉辞将阮唐送到了阮明那里陪着阮父阮母和孩子,自己上班去了,然后477告诉她,厉辞是见刑向前去了。
一个合格的前夫就该跟死了一样。
而不是像刑向前一样是不是出来蹦跶一下。
厉辞一露面,刑向前就乖觉多了。
之后阮唐再也没见过刑向前。
回了学校,她一边读书,一边跟着老师做项目,厉辞把工作重心转到了省城,但县城的人都知道了厉辞这个房地产开发商。
至于阮唐,则是农业部门的新闻上报道的。
阮唐和老师们一起研究的农作物,在他们县城作为试点最先开始种植,阮父阮母还有阮明阮静他们都以阮唐为傲。
刘安欣已经嫁了人,男方没有正经工作,且跟刘安欣一样好高骛远,两个人日子过的一团糟,经常还要靠家里补贴。
而被她嘲笑挤兑的阮唐,却成了科学家一样的存在。
如今县城的人,种地的不种地的,都知道了阮唐这个名字。
阮唐和厉辞的名气越大,刘安欣就越是不服气,凭什么阮唐那么运气好呢?凭什么她的人生就这样曲折!
桃园村的人听了,也会在刑家人面前提起。
后悔了吧?
早知今日,是不是曾经就该把阮唐当成祖宗一样供着?
刑母心里早就后悔了,从她开始做家务,连肚子也吃不饱,穿不暖开始,她就后悔了。
但她怎么可能承认!
每次听人这样说,她都会理直气壮地说如果不是他们激发了阮唐的潜力,阮唐怎么可能有今天的成就,所以阮唐该好好感谢他们,报答他们。
回应她的当然是无数的唾骂声。
这话也有脸说出口!
刑母在外头嘴硬得很,回了家里,对上人高马大的刑向左和刑向前,瞬间就没了气势。
刑向前怨恨刑母当时的举动害得他失去了一切。
刑向左以前无知,不懂的阮唐的离去代表着什么,现在每天听着阮唐的事迹,不免也会想阮唐如果还是他大嫂那他这几年过的该是什么样的舒服日子,因此对刑母抱着很大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