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棋告诉谢婉如,郝树林研制的配方,平时放在他研究室的保险里。他悄悄把这保险柜拍了照,请谢婉如找开锁专家根据照片找到开这个保险柜的方法。之后他就可以行动了。
谢婉如向庄田做了汇报,庄田花高价请开锁专家破解了这保险柜的打开方法。于是刘棋和谢婉如开始商量如何行动。
谢婉如对刘棋说,“我们想了办法,下次我跟你去,咱们这么办。”谢婉如说出了她想的办法。
刘棋听了说好,又夸奖谢婉如聪明。谢婉如“格格”地笑。
几天后,刘棋对郝树林说,他新近交了个女朋友,想请郝树林看看,把把关。郝树林一听,很为刘棋高兴,就说你带她来我这吧,我现在忙,出不去。
刘棋带着谢婉如来见郝瑞林,郝树林一见笑说:“我们的胖哥也交上女朋友了,还这么有档次,可喜可幸呀。”
刘棋不好意思地笑。谢婉如则甜甜地笑着向郝树林问好。
郝树林将他们俩领进自己的研究室。谢婉如坐下后就夸郝树林有能耐,请他今后多帮助刘棋提高技术。
郝树林笑对刘棋说:“你这个女朋友真关心你,还没过门就这么关注你的成长。”
刘棋憨憨地笑着。
谢婉如笑对郝树林说:“你是刘棋的哥们,又是他的上级,还是食品科研专家,你不帮刘棋谁帮呀。刘棋以后就全靠你的帮助、提携了。”
又聊了一会,郝树林感到这个谢婉如很会交际,很会说话,很能甜和人。但又略略感到她有些狡黠,他想,刘棋这个老实人肯定得让这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上呀。不过以刘棋的外貌和现状,能找这么个漂亮姑娘已经是很让人吃惊了,自己只能帮助促成他们呀。
这时谢婉如突然捂住肚子痛苦地叫起来。郝树林忙问她怎么了。谢婉如说她有胃痉挛的毛病,可能刚才喝了些冷饮病又犯了。郝树林忙说这附近有家诊所,快去那看看吧。说着就让刘棋扶着谢婉如走,自己在前边带路。
走出一段路,谢婉如突然对刘棋说:“我的包落在屋里了,我的钱包在里面,你去把包给我拿来吧。”
郝树林把门钥匙给了刘棋,刘棋返身去取包。他进了郝树林的研究室,立刻把特制的胶泥塞进保险柜的钥匙孔里,数秒后胶泥凝固后,又用拉线把胶泥拉出,这样钥匙的模型就获得了。然后他拿着谢婉如的皮包走了出去。
郝树林送走刘棋两人后,回到研究室后发现,保险柜的钥匙孔似乎被塞进了什么物质。那么,做这事这个人肯定是刘棋。他要做什么呢?郝树林引起了警惕。他又想,刘棋为人老实巴交,不会搞什么阴谋,可他交上了谢婉如就难说了,那女子是很有心眼的。他继续想,如果他们真有什么阴谋,那么他们肯定还会有行动。
6
几天后,刘棋和谢婉如又来看望郝树林,说是一个亲戚从南方带来了热带水果,给郝树林送来一些尝尝。
郝树林将他们领进自己的研究室。谢婉如洗了些热带水果拿了进来,有芒果、火龙果等。
郝树林笑着感谢:“你看,你们家亲戚好不容易带来些热带水果,你还专门送来些给我吃,真是太费心了,谢谢呀。”
谢婉如媚媚地笑着说:“郝哥平时总帮助刘棋,我们感谢还感谢不过来呢,送点水果给哥吃,那还不是应该的。”她拿起一个芒果递给郝树林:“哥,你先吃个芒果,这芒果很甜的。”
郝瑞林笑着接过芒果,剥皮吃了几口,赞不绝口:“好吃,真的很好吃。”
谢婉如笑着说:“好吃哥就多吃点。“她又拿起一个火龙果递给郝树林。
郝瑞林吃了又连连称赞,说好吃。
谢婉如在心里说,这些热带水果是我以最贵的价钱买的,是最好的,能不好吃么。
三个人边吃着水果边聊,片刻后谢婉如又捂着肚子叫了起来:“哎呀,我的胃又剧痛起来,可能是这热带水果刺激的,又痉挛了。”
郝树林忙说:“那快送你去诊所。”
三个人走出一段路,谢婉如又叫:“哎呀,我的皮包又没拿,钱包在里面。刘棋你快去给我取来吧。”
郝树林又把钥匙给了刘棋,他返身去取。
郝树林将谢婉如送进诊所,交给医生,他说:“我内急,去趟卫生间。”离开了。
他快速跑回自己的研究室,只见刘棋正在摆弄他的保险柜。看到他突然返回,刘棋惊呆了,木木地僵在那里,就是个呆若木鸡的样子。
“你在干什么?”郝树林盯住刘棋喝问。
“我,我……”刘棋惊慌失措,嘴哆嗦着说不成话。
郝树林上前查看保险柜,又喝问:“你想要打开我的保险柜,你想干什么?”
“我,我……”刘棋还是结巴着说不成话,脸色惨白。
“你是想窃取我保险柜中的新型面粉配方吧?”郝树林瞪着刘棋说。
刘棋身体哆嗦得更厉害了,更加说不成话。
“你是个老实人,想不出这种窃取秘密的事,是谢婉如让你干的吧?”
刘棋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是不是!”郝树林又追问。
刘棋在逼问下吃力地点点头。
“你们窃取秘密配方想干什么?”
“卖、卖钱。”
“卖给谁?”
“谢婉如只说卖给一家大公司,给一大笔钱。”
“一般公司买这个秘密配方是没用的,你说的这家公司为什么要盗买这个秘密配方?”郝树林思索着问。
“这,这我确实不知道。”谢婉如确实没告诉刘棋这个秘密配方是哪家公司要买。
“你这样做是窃取商业秘密,是犯法的,你知道么!”郝树林既气愤又痛心地说。
刘棋“卟嗵”一下跪倒在地上:“郝哥,我知道的不多,也没想太多,只是糊涂着就做了,郝哥,你饶了我吧。”
“我知道你是个老实人,厚道人,没人胁迫、引诱,你是不会干这种坏事的。”
“郝哥是了解我的。”刘棋跪在地上差点叩头。
“你起来吧。看在你一向老实,又与我做好朋友、好同事数年,这次又没造成恶果,我就先饶了你。不公开这件事了。”
刘棋头点的似鸡啄米,“谢谢哥,谢谢哥。”他用衣袖擦头上流出的滚滚汗珠。
郝树林递给刘棋面巾擦汗,又说:“你今后要小心谢婉如,不能再被她引诱做坏事。我看这个人很有心眼,很狡猾。你不要被她的漂亮、会使手腕迷昏了头。”
“是,是。”刘棋唯唯答应着。
“你走吧。”郝树林挥挥手。
“是。”刘棋要上前拿走插在郝瑞林保险柜上的钥匙,郝瑞林阻挡了,“这钥匙盘留在我这里。”他留下钥匙,有当作证据的想法,但他没说。
刘棋离开研究室后对谢婉如说:“我再也不干这种盗窃秘密的事了。郝哥这次能饶了我们,就是大恩大德了。”
谢婉如也知道这事不能再干下去了,于是说:“我说干成这事就跟你过日子。现在没干成,我们就只能分手了。”
看着谢婉如甩手而去,刘棋感觉自己只是做了一个黄粱美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