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兰回道:“三和让我们赶紧收拾东西,明天和王爷一起出征。”
“啥?”林怡然蓦得转头。
“王爷没有对你说吗?我们跟着一起去陵国应城?”苏小兰看到林怡然吃惊,感到惊讶。
“……”林怡然直起身,看着一床凌乱,想死的心都有了,王八蛋,居然……居然……她在原地了几圈,又拍脸,又跺脚的。
这这伙来这么一出,什么意思?惊喜?奶奶的,本姐姐只有惊没有喜。
苏小兰见林怡然发呆不吭声,再看看床上,暗暗吐了吐舌头,终于明白为何大白天宣……呸……呸,连忙说道,“夫人,那你先收拾,我到小白的房间先整理。”
林怡然气不过,问道:“怎么这么急?”
“我……我没问三和。”
“算了,算了,我知道了。”林怡然继续弯腰收拾床铺。
心里却想着,那林家人怎么办,是跟着去,还是留在通州?大哥正在选日子何时结婚呢,夏子韬想干嘛。
心里有事,林怡然很快收拾好床铺出了房间。
隔间,苏小兰见她出门,连忙到房间门口问道:“夫人,你……”
“我找他去。”
苏小兰再次暗暗吐了吐舌头,王爷这次是不是搞大了。
林怡然去前院,香兰见小兰姐没跟碰上,看了一眼隔壁房间,得到示意的目光,连忙跟了上去。
半刻钟后,林怡然到了夏宗泽的公务房门口。
“王爷在吗?”
小顺惊讶说道:“王爷正准备去训练场。”
林怡然点点头,抬脚进了公务房。
后面,香兰笑眯眯的叫道:“小顺哥——”
“香兰!”小顺年纪不大,见到比他还小的香兰,高兴的不得了,两个相互打招呼。
香兰没有跟进房间。
房间内,范先生正在跟夏宗泽回禀事情,见到林怡然进公务房,倒是稀奇,“夫人——”
林怡然朝范先生回了一笑,随即拿眼瞪夏宗泽。
夏宗泽心虚的低下头批公文。
范先生瞄了一眼别苗头的年轻夫妻,心想,难道小两口闹口角了?按夫人这情商,怕是不能吧。
看到桌上的书信,连忙说道:“夫人,大郡主又给你来信了!”
“哦!”林怡然收回瞪人的目光,伸手接过夏宝怡的来信,抽出来看了看。
范先生瞄了一眼,说道:“夫人,你有些日子没有给大郡主回信了。”
林怡然抬眼,“最近有些忙。”
范先生暗暗笑了一下,不是忙,是不想回吧!
夏宗泽抬头,“不就是带孩子嘛,抽空给她回封信,省得她两眼巴巴的盼着。”
“知道了。”
夏宗泽顺嘴说道:“明天我们就要出发了,要不你现在就写?”
听到这话,林怡然身上的刺马上又竖起来。
范先生抬了眉角,赶紧行礼说道:“王爷,卑职还有事要做,先行告退。”
林怡然小手敲着下巴,一直等到范先生出了房间,等人不见,立马转后案后,扑到夏宗泽身上,“你竟敢瞒着我,搞意外惊……”
“惊喜!”夏宗泽双手接住扑上来的婆娘,得意的挑眉。
“惊你个头。”林怡然伸手想捶夏宗泽,可是双手被他缚住,根本不得力,急得脸就差红了。
夏宗泽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反问:“难道你想留在通州。”
“对,这里一派田园风光,我留在这里。”林怡然气鼓鼓的回道。
“是嘛……”夏宗泽一边说一边制住了手脚乱动的小妻子,把她窝在自己怀里,“那你哥哥的婚礼也不参加了?”
“啥意思?”
夏宗泽回道:“路过太平寨,让你哥哥在太平寨大婚。”
“啊……”林怡然傻眼,挣扎着要起来,“那我告诉他们去。”
夏宗泽再次挑眉一笑,“我都跟岳父、大舅子商量好了,他们的行李早就准备好了。”
林怡然转身捶夏宗泽,“你什么意思啊……啊……”
“给你惊喜嘛!”
“只有惊……没有喜……”
夏宗泽捏了小妻子的小鼻子,“高不高兴?”
“大哥大婚当然高兴了。”林怡然在夏宗泽的怀里找一个舒适的位置,说道:“太平寨就是我们的第二故乡,能在那里大婚,当然好。”
夏宗泽说道:“明天我们出发,路过常县,后天中午在常县林家村吃饭,跟林家村的人道个别,了却你父亲的夙愿。”
“子韬,你真好,想得真周到。”林怡然叹道。
夏宗泽敲了敲林怡然的额头,低声问道:“那刚才谁想把我吃了。”
“吃了你多好,成我身体的一部分。”
“心狠的女人。”夏宗泽胳吱林怡然的痒痒。
“饶了我吧,公子大人……”
“还要不要吃了?”
“不要了,不要了……”林怡然最怕痒痒了。
“小女人,还治不了你。”
“唔唔……”
夏宗泽满足的叹了口气,垂眼看向怀中的小妻子,突然问道:“为何不给宝怡回信了?”
“没空啊!”林怡然心虚的回道。
“再说——”
林怡然撅嘴。
夏宗泽又问了一遍:“为何不回?”
“通州……我……小白,就这么多事,那有那么多说头。”林怡然哼道。
“还不说实话。”夏宗泽又要挠林怡然。
林怡然头抵到夏宗泽的胸口:“知道了,我马上写,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夏宗泽说道:“宝怡是独女,哥哥又是太子,身边没有什么朋友,难得跟你这个三婶聊得来,你就多写写信。”
林怡然撇嘴:“我的小食方子都没了。”
“说些别的。”
林怡然回道:“通州衙门后院的花花草草都被我写了几遍了。”
夏宗泽笑了笑,“那就继续写。”
“知道了,夫君大人。”林怡然从夏宗泽怀里起身,问道:“我去爹娘那里看看。”
“不要去了,他们正忙着交接铺子。”夏宗泽说道。
“啊这么快……”
“你管家吕振宗帮着打点的。”
“哦!”林怡然抬头看了看夏宗泽的公务房,问道:“以后还有机会来吗?”
“我有可能,你大概不会来了。”夏宗泽回道。
“真伤感!”
夏宗泽微微一笑,“日子不就是这样向前滚动着过吗?”
林怡然目光转到夏宗泽身上,“你也成诗人了!”
夏宗泽挑眉,“总得安慰你一下吧。”
“好吧,那你忙,我到后院整理一下。”林怡然说道。
“该整的都差不多了。”
听到这里,林怡然又瞪眼。
夏宗泽龇牙一笑。
“不理你了,我去后院整理,顺便把信回了。”
“嗯,信早点送过来,今天刚好有给太子的信。”
“知道了。”
出了夏宗泽的公务房,走在回后院的路上,林怡然的内心还真多愁善感起来。
秋风轻摸大地,满院花草,随着秋风荡漾,馨香四溢;抬头望向天空,朗朗晴空蔚蓝无限,白云朵朵飘浮其上,一切都显得那么娴静,轻盈。
秋日阳光里,低头捡起一片树叶,迎光看去,枯叶的经胳在阳光下形成一幅奇妙的作品,而心中的一切愁绪仿佛都随风而去,满是轻松,满是诗意。
“夫人……”见林怡然站着半天没动,光看手中的叶子,香兰忍不住唤了声。
林怡然醒过神,“哎呀,娘呀,还要回信呢!”屁股如着了火一般朝后院跑去。
香兰抬头看了看参天的大树,又看了看爬满爬山虎的院墙,自言自语说了一句,“我也有些舍不得离开这里,可是我终于可以回家看娘亲了。”高兴的拔着小脚,跟着林怡然跑回了后院。
回到后院,后院的丫头婆子全员总动员,正在收拾,见她回来,纷纷停下行礼,“夫人——”
“夫人……”
……
林怡然挥了挥手,“你们忙你们的。”
小白站在木制的站步车里,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见到他娘,咧开没牙的小嘴,笑笑,继续低下头玩蝉壳,薄薄的蝉翼在小手中已经变成碎渣了。
林怡然走到儿子眼前低头亲了一口小脸,“小白,自己玩啊,要是不想玩了,再叫娘亲,知道不?”
五个月的小白,已经能听懂一些大人的意思了,站累的小屁股啪一下坐了下去,小腿翘到前面的杠上,嘿嘿一笑。
林怡然看懂儿子的意思了,再次亲了一口,“真乖。”又亲了几口,才抬脚进了房间。
李嬷嬷从厨房过来,端了一小碗羊奶过来,笑盈盈的叫道:“小公子,我们喝奶了。”
夏天炎热,十七岁的林怡然奶水基本上已经没有了,小白只能吃羊奶,李嬷嬷要找奶娘,林怡然没让,就让孩子吃羊奶。
为此,李嬷嬷还找过夏宗泽。
夏宗泽也劝过林怡然,林怡然跟他讲,自己那个地方,孩子都是吃牛奶长大的,都健康的很。
“可我们现在吃的是羊奶?”夏宗泽感觉怪怪的。
“亲,羊奶比牛奶更有营养。”
搞得夏宗泽不得不到西部地区买了好几头羊回来。疑疑惑惑中,发现儿子身体素质不错,慢慢也就释然了。
羊奶确实比牛奶更有营养。羊奶的矿物质含量高于牛奶,而且羊奶脂肪球直径小,更易吸收。喝了以后不但可以补充身体所需营养素,还有利于消化与吸收。
坐在房间梳妆台旁边,林怡然正在回夏宝怡的信,她的信好回,生活琐事、奇闻怪趣讲讲,一封信也就好了。但是给太子妃的信就没那么好回了。
能说什么,不能说什么,着实费了林怡然不少脑细胞,最后想着为了儿子,心一横,写了几句在这个时代人看来有些不可思议的话。
傍晚时分,林家人高兴的过来和他们汇合了。
“娘,你们怎么不告诉我?”林怡然唬着脸故意不高兴的说道。
林氏笑笑:“王爷没让。”
“那我还是不是你的女儿了?”林怡然不满的说道。
“当然是了。”林氏高兴说道:“你得理解女婿的苦心,她怕你操心。”
“行了,知道了。”林怡然撇嘴。
林大力一直咧着嘴,“二妹,别不高兴了,我们可以回太平寨了。”
“你们都想太平寨了?”
林父连忙说道:“那是当然,太平寨多好,山清水秀,与世无争。”
林怡然点头笑了,忽然能体谅林家人了,他们出生草根,一直以种田为生,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乍乍经商,从早忙到晚,马不停蹄,更重的是要跟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如果不是夏宗泽罩碰上,估计早就被人摆了。
好吧,那就回太平寨吧,过过清静的日子,简单而活挺好!
有人说,秋天是寂寥的、是凄凉的。
也有人说,秋天是美丽的、充满着希望。
秋天,这个季节,却让我们更懂得了生命的真谛,无论经历多少风雨,也无论经历多少苦难,生命总能以你意想不到的坚韧活下去。
夏宗泽带着大军,顺带捎着林家等一众人离开了停留了整整一年的通州。
回看通州城门,高高耸立的城门楼,巍峨庄严的立在丰美的秋色中。
“王爷,祝你一路顺风。”
“希望在不久的将来,你能进任到朝庭中枢。”夏宗泽笑着对蒋远霖说道。
蒋远霖拱手回道:“我已经在通州建了三座书院,正在培养人才,我相信要不了多久,这些人就能成为能官干吏。”
“祝你成功!”
“谢王爷鼓励。”
夏宗泽继续说道:“季将军、吉将军,左将军离开后,通州城就交给你们了,希望你们能让蒋大人安心搞政建。”
“末将定不负王爷所望!”
“末将定不负王爷所望!”
季、吉二人齐齐行礼回道。
“好!”夏宗泽说道:“我和左将军走后,五百里之外徐县平太子可能会有所动作,就看二位将军了,做的好,给你们加官进爵,做不好,你们懂的!”
“是,王爷!”
腾腾的马蹄声中,夏宗泽带着自己的大军离开了通州城。
第二天,他们到达了常县,黄世子正带着人恭迎在城门口。
夏宗泽见面就问:“留守常县的将军是谁?”
“回王爷,是已逝巴将军的胞弟——巴林东。”
夏宗泽点了点头:“嗯,那你就跟我去攻打陵国。”
“是,王爷!”
夏宗泽在常县停了两天,给了林家人回林家村辞别的时间。
林家村人既羡慕又不舍的问道:“林兄弟,这里可是你们的根啊,你们……”
林父不好意思的笑笑,“所有家当都在那边置的,所以……”
林家村里正点点头,“我懂了,你们对那边有感情了。”
“老哥啊,你们放心,等儿女都成家了,我们会叶落归根的。”林父说道。
“那行,我们大家都等着你们。”
林家人跟村人饶磕。
林怡然带来的厨子已经开始忙活起来了,杀猪宰羊,剁鸡杀鸭,村子祠堂前热闹非凡,大开宴席。
周围只要来看热闹的人都能上桌大吃一顿。
林家村新建祠堂前摆了近五十桌,每个桌子都坐得满满当当的,每个人都吃得满嘴流油。
祠堂内,附近几个村的里正有幸跟夏宗泽坐了同一桌,虽然他们战战兢兢没吃到什么东西,可是能跟王爷同桌,就算县太爷这辈子也没这个机会吧。
林家村这一顿宴席,被常县的文人写进了地方志,一直传世了很久。
这顿午饭一直吃到傍晚,吃完后,林家人向众村人辞行。
虽然都流浪了很久,没有在一起多少时间,可这里毕竟是根,是从小生活的地方,人们还是忍不住留下了辞别的泪水。
“林兄弟啊,有空就回来。”
“好,好,老哥,我们的根在这里,一定会回来的。”
“林兄弟,你放心,你们家的房子我们会帮你们看着、不说天天打扫,隔三差五总行的。”
“多谢老哥了。”
“林兄弟一路好走。”
“多谢,多谢……”
秋天,是一个令人多愁善感的季节,如果再加上离别,那真是觉得连空气都变得灰白无力了。
送行的人群,跟着林怡然家的马车走了很远,远到林怡然觉得他们能跟着一路走下去。
林父不得不一次又一次下马车,阻止。
“乡亲们,你们的心意,我林德栓领了,请回吧,请回吧——”
林氏站在林父身边,不停的抹着眼泪,故乡难别。
林大力和巧芬二人,一人挽一个老人,边回头边向前走,别了——故乡——。
秋阳下,清冷的空气,仿佛诉说着世间一切,带着淡淡的哀愁,淡淡的喜悦,奔赴新的人生。
马车里,还不懂人事的小白,站在夏宗泽的腿上显得很兴奋,透过掀起的帘子,看向外面广阔的原野,大到无边的世界,让他一眼不眨,偶尔有鸟儿飞过,兴奋的不停的跳着。
陵国定城
陵太子从没有想过,春平候居然有一天会亲自登门,而来的目的竟是求和。他本能的反应不是高兴,而是阴谋重重。
春平候背着双手,步履显得四平八稳,看到对自己戒备很重的陵太子,也不放在心上。
“这里不错。”春平候抬头,极目远看,整个定城处在苍茫的秋色之下,显得隽咏秀气,不愧为江南水乡。
陵太子阴着眼,“候爷不会来看风景吧。”
春平候收回目光,直接说道:“确实不是来看风景的。”
“何意?”
春平候没有回话,而是反问:“你觉得夏宗泽下一战会打那里?”
陵太子眯眼。
“此刻,我跟你的目标一样。”春平微露笑意,显得真挚诚恳。
“看着不喜欢的人,你就这么能忍?”陵太子不屑的问道。
“等你到了我这把年纪,你就懂了,什么时候该忍,什么时候该对不喜欢的人和颜悦色。”
陵太子马上回道:“我做不到。”
春平候仰头大笑,“为了利益,你会做得比我更好。”
“利益?”
春平候轻轻说道:“难道不是吗,太子殿下,我们先攘外吧,至于以后鹿死谁手,咱们以后再说,先看眼下。”
“凭什么你认为我会跟你一起攘外?”
春平候目光直视陵太子,目无表情的回道:“平太子在这一点上做得比你好。”
“你……”
“所以他们拿下了宁国济城、淄城。”
陵太子收回盯向春平候的目光,看向远方。
太平寨
经过大半个月的跋涉,在一场绵绵秋雨中,林怡然等人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太平寨。
夏宗泽的大军留在佑福整休,等林大力的婚事一结束就开往应城,和那里的杨将军汇合。
让夏宗泽的步伐跟着自己走,林大力的压力是超大的,一回到太平寨,都没怎么跟大家打招呼,就开始准备大婚事宜。
林怡然让他不要急。
都深秋了,林大力急得头上都是汗,“我那能不急呢,十万大军,因为我结个婚,都等着呢。”
林怡然笑笑,夏宗泽这样做,虽然有他结婚的原因在里面,可是大部分是从战略来考虑的,绝不可能为了个小人物结婚而耽误行程。
太平寨因为林家人的回来,而热闹起来,听说宁王爷要去南方打仗,个个帮林大力婚礼有力的出力,没力的凑个热闹,至于财,林家人已经不缺了。
当夏宗泽在佑福安顿好大军来到太平寨时,林大力的结婚日子都订好了。
“什么时候?”夏宗泽惊讶的问道。
“两天后。”
“这么急?”
林怡然白眼,“你都不知道我哥多大压力,恨不得你一来就拜堂成亲。”
夏宗泽笑笑,“对不起。”
“也没什么了,确实要以十万大军为重。”林怡然说道:“你这样大张旗鼓的出行,陵平两国人都知道了吧。”
“嗯!”夏宗泽点头。
“不怕树大招风?”
“我已经强大到不需要招风了。”夏宗泽自信而有力的回道。
林怡然挑眉,不过内心到是认同他的话,这两年,平、陵两国军队人数锐减,他的军队却迅猛的增了很多,三国兵力格局已经不对等。
宁国扫平天下,不,确认的说,夏宗泽扫平天下似乎指日可待了。
遥远的宁国太子府
太子看了夏宗泽发过来的信件,坐在书案前久久没有动一下。
长史赵先生进来等了一会儿后轻轻咳了一下。
太子蓦得抬头。
“殿下——”
“何事?”
赵先生回道:“殿下,三王爷的大军已经开拔到陵国佑福了,略作休整后,就开往应城,准备攻陵国最难攻的一个城池——定城。”
宁太子微微一笑,“陵国指日可待了。”
“殿下,那你——”赵先生感到不解,那太子为何不高兴。
宁太子倚到椅子后背,说道:“我在愁驻扎在宁国南部的平国军队。”
赵先生说道:“北部几个平国小王爷已经回国了,也许平太子也会回国。”
宁太子双眸幽深,“要是有人在平国都城——原城浇点油就好了。”
“殿下,那你要启动隐在原城的人吗?”赵先生问道。
“他们能行吗?”
赵先生说道:“殿下,要不试试,如果不试,恐怕平太子不会放过往北扩张的好机会。”
宁太子凝神想了一会后,说道:“行,你去安排。”
“是,殿下。”
太子府后院
终于收到林怡然的书信,不仅夏宝怡开心不以,就连太子妃也隐隐的显得有些兴奋,可是女儿在边上,她不便打开信件,陪着女儿看她的信。
“母妃,三婶说他们离开通州了。”
“去了哪里?”太子妃随口问道。
夏宝怡回道:“说是陵国某城,具体的不方便对我说。”
太子妃点点头,“是有这种情况。”
“母妃……”
“嗯!”
夏宝怡感慨说道:“好羡慕三婶,可以满天下的走,外面一定很好玩。”
“也许吧,母妃也不知道。”
夏宝怡问道:“母亲,要是父王出去征战,我们能跟着他去吗?”
“不能!”太子妃直接摇头。
“为何?”夏宝怡不解的问道:“为何三婶可以,我们不可以。”
太子妃无奈的笑笑,“按规矩礼仪,我们女人不能出去。”
“那三婶为何?”夏宝怡问道。
“也许是你三叔宠的,也许……”太子妃说道。
“也许什么,母妃?”
“也许是个平民,并不懂这些规矩。”太子妃觉得这话好难说出来。
“平民就可以不要守规矩吗,那我情愿做个平民。”夏宝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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