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
夏天的夜晚总是那么令人陶醉,墨黑的天穹里布满了点点生辉的星星,显得格外耀眼。
一轮明月高高地悬挂在空中,淡淡的光芒,像薄薄的轻纱,飘飘洒洒,月光洒在房屋顶上,带来一片宁静;洒在在地上,带来一片详和;洒在河面上,像撒上了一层碎银,晶亮闪光,晃动着迷人的景致。
夏夜的轻风温熙和睦,徐徐吹来,格外清新凉爽,飘动的帘布,带来一室静谧,让人进入甜甜的梦乡。
躲藏在草丛中的青蛙肆意的“呱呱呱”叫个不停,躲在树干上的蝉也跟着和叫,“知知知”;突然竟有萤火虫掠过庭院,一闪一闪地,特别迷人。
室内,一对年轻人相拥而眠,他们脸上都噙着淡淡的笑意,或许都在梦中梦到了彼此,青葱岁月中,有写不尽的倥偬,也有忆不完的流连,总有一个人,温柔了时光,成为生命中最美的风景。
择一人终老,遇一人白首。在最美的年纪遇到了最对的人,便是人生最幸福的事。
夜色正浓,生命正酣,伴随着小生命的到来,日子虽然多了鸡飞狗跳,却更有人间烟火味,生命变得更加真实。
第二天清晨,林怡然被一泡尿憋醒,抓了抓乱稻草般的头发,翻身就要起床,结果被一只大手给拽住了。
“你干嘛?”
“我抱你去!”
睡意正浓的林怡然一下子被惊醒了,反问:“我干嘛要你抱。”
“你睡得迷迷乎乎,我怕你被绊到。”夏宗泽抬头回道。
“呸,呸……”林怡然气得想打人,“一大早上,胡说八道什么?”
夏宗泽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把林氏搬了出来:“你娘说的呀,说早上起来,容易迷乎,让我尽量照顾你。”
林怡然翻了个白眼,“什么时候对你说的?”
夏宗泽咧嘴一笑:“昨天我送他们回去时。”
“怪不得娘不让我送,原来跟你说悄悄话了。”林怡然说道:“就算让你照顾,也不是让你抱我,赶紧松手,我快憋不住了,松啊,我要尿到床上了。”
“呃……”夏宗泽倏的一下松了的。
小样,姐还搞不过你,抱着尿,开玩笑,能尿出来吗?搞笑。再说,就算能尿出来,这男人与女人之间,还要不要距离了,真是的,没有神秘感的男女很恐怖的好不好!
林怡然小心的进了洗漱房方便去了。
夏宗泽挫败的躺在床上,我怎么记得京中的女人怀孕,搞得跟稀世珍宝似的,为何我的小妻子一点也不在意,难道她不喜欢儿子?
娘哎,要是让林怡然知道这话,非揍扁他不可。
唉,一个孕妇没有怀孕综合症,我们的王爷大人,却得了妄想症,这可不好玩,这是病,得治。
谁来治呢?
除了他的小妻子,别无二人。
天亮起床,王爷的综合症开始表现了。
夏宗泽见林怡然要起床,拉着不让她,“你再睡一会儿。”
“我睡不觉了,起来走一圈,锻炼一下精骨。”
“那不行,你娘说了,怀孕时,不能多动。”
“呃……”林怡然眨了一眼,看向夏宗泽,“不能多动的意思是不能动?”
“……”夏宗泽被堵上了。
林怡然得意的笑了一下,拿开他的手,下了床,伸手拿衣服穿。
夏宗泽嚯一下跳下床,连忙接过林怡然的衣服,“我来帮你穿。”
“又是我娘说的?”
“对,岳母大人说的,说她怀孕时,你爹经常帮他穿衣服。”
“那你问了嘛?”
“问什么?”
“是怀孕前期帮忙穿,还是怀孕中期、后期……”
“……”夏宗泽老实回道,“没问!”
林怡然哼道,“我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肯定是要生之前,肚子太大,不方便了才这样做。”
“……”夏宗泽的手定住不了。
林怡然收回自己的衣服,自己穿好了衣服,汲着拖鞋到洗漱间洗脸涮牙。
愣住的夏宗泽见林怡然进去了,赶紧跟了进去,磨噌在小妻子的身边,想帮忙又不知道怎么帮,举手无措,呆萌极了。
林怡然坏坏的笑了下。
“你笑什么?”
“没有”
“才怪,你说笑吧,我不帮你了。”
“本来就不要你帮嘛,看你瞎忙的,还不赶紧洗洗漱漱到衙门里办公务去。”
夏宗泽不满的别了一眼林怡然,“我就知道,你让我去办公,然后自己在屋里胡作非为。”
“……”林怡然惊呃的停下来,问道,“我胡作什么,非为什么”
“……”夏宗泽说不上来。
林怡然刮了他一眼:“我没得产前忧郁症,你到有了,赶紧给我正常点。”
夏宗泽眨眼问道,“我那里不正常了?”
林怡然哼道:“什么地方都不正常,早上晨练不去做了,还有军卒训练也不去看了,就窝在内室,像个娘们似的。”
“……”夏宗泽委屈极了,一双眼可怜巴巴的看向林怡然。
“嘢……”林怡然感觉自己吃不消了,赶紧逃到外面了。
这时的小两口,一点也没意识到,他们举止行为完全调了个。
怎样调了个呢?在他们初相识的时候,这个可怜巴巴的眼神,可是林怡然的专利,她用这小可怜眼神成功捕到了美貌王爷,哈哈……是不是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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