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带着宫中的点心回到了太子府,走到太子妃卧室门口,他停住了脚步,低头不知想着什么,突然转头看向贴身侍从手中的点心。
贴身侍从兴盛连忙行礼问道,“殿下——”
“把点心给我!”
“是,殿下!”
宁太子亲自拎着点心进了太子妃卧室,门口丫头、嬷嬷们纷纷行礼,声音传到了内室。
贴身大丫头秀儿听到太子来的声音,高兴的低语道,“太子妃,太子殿下一定是一回来就来看你。”说完后,马上抬头转身,到了门口迎接太子的到来。
太子跨脚进房间,问道,“若华今天怎么样?”
太子妃歪头看过来,“老样子!”
太子微微皱了一下眉,不过只是瞬间,他微微笑道,“今天在宫里带了你爱吃的鱼糕”,他边说边露出了提东西的手。
丫头秀儿看了一眼面露出欢喜之意的太子妃,高兴的挥了一下手,房间里的丫头们瞬间都散了出去。
虽面露喜色,太子妃仍然说道,“府里不是有吗?”
女人啊,永远这样心口不一。
宁太子轻轻一笑:“府里的是府里的,我带的是我的带,要不要吃点?”
太子妃目光缠绵的看向自己的男人,刚才那句话,她多久没有听到了,看似温柔的话中,全是霸道,那时的自己是多喜欢听这样的话啊!
见妻子的眼光一直在自己手中的糕点上,宁太子快步走到床边,把点心放在床头小几上,弯腰要抱起她。
太子妃轻声说道,“我自己来,你帮衬一下!”
宁太子顿了一下后继续我行我素,伸手把她抱坐在起来,却在抱的过程中,发现自己的妻子瘦得不如八岁女儿的体重,抱到半空,停住了。
“子诚,你怎么啦?”
宁太子没有回话,却把太子妃紧紧的拥在怀里,清冷的脸上都是心痛的苦色。
“子诚——”
“若华,对不起!”
太子妃摇了摇头,“你没有对不起我,都是我身体不好!”
“若华,我一定要寻访名医,把你的病治好!”宁太子的声音透出坚决。
“子诚……”
“相信我,我马上去就去找。”
太子妃一把抓住要出去找名医的太子,“子诚,我想吃鱼糕!”
“哦,对……鱼糕还没有吃!”宁太子连忙让妻子半坐着,没有伺候过人的太子,动作显得很笨拙,可是他宽阔有力的胸膛贴着太子妃,让浑身整年冰凉的太子妃感到了温暖,太子妃不知不觉的就抱紧了他,等他放下她时,她还是不肯松手。
“若华——”
“子诚,你的怀抱真暖和,我想多靠一会儿。”
宁太子要松的手停住了,太子妃往他怀里又靠了靠,他索性坐了下来,把她拥在怀里,拥到怀里时,他分明感觉到了她身上的骨头戳人,不知为何,他的喉头哽住了。
三朝回门,对于林怡然来说,也只是个形式了,夏宗泽买的别院毕竟不是林家真正的家。
林家人看到气色不错的林怡然时,提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女儿日子好过,林家夫妇对女婿更好了,恨不得把女婿供成大神。
林怡然看不过眼了,说道,“娘,进了我们家门,你就把他当女婿,不要把他当成王爷。”
“臭丫头,胡乱说什么呢?”林氏不好意思的唬了一眼自家女儿。
夏宗泽回道,“娘,你就把我当半个儿子。”
林氏没料到夏宗泽真会叫她娘,激动的眼泪都下来了,都不知道自己要回啥话。
夏宗泽笑笑又叫了一声林父,“爹——”
林父还不如林氏呢,双手不知所措,都不知道要往放。
林怡然叹气,叫道,“爹、娘,女婿都叫爹娘了,你们得意思一下吧?”
“对,对,我马上去拿红包。”林氏抹着高兴的眼泪去拿红包了。
林父傻笑笑也跟着自家婆娘进去了。
林怡然瞪了一眼夏宗泽,说道,“你看你,把我爹、娘吓成什么样了?”
夏宗泽一本正径的回道:“他们就是我的爹娘!”
“好吧,这嘴真甜。”
“又胡说八道。”
“嘻嘻!”
大街上
褚凤章的马车正左拐右弯,逃避着后面马车追赶,扰得行人纷纷退让,他们不堪其扰,纷纷指责问道,“这是那个府的马车,怎么在大街上横冲直撞,还让不让我们过活了。”
“前面的马车看不出是谁家的,不过这后面的马车好像是文国公府的马车。”
“你怎么知道的?”
“马车上有家族族徽。”
“你对各家族的族徽倒是门精。”
“那有什么办法,像我们这些小人物,不了解一些,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对,老兄,你说得对,那你说文国府的马车上坐的是谁啊?”
“刚才有人看到马车内的人了。”
“是谁?”
“今天中午,你请客,我就说——?”
问话之人点着手指说道:“好你个张三,居然想贪我一顿。”
“李四,你想不想知道嘛?”
“算了,请就请,你说是谁?”
“文国公府的小郡主。”
“娇小姐?”
“对头。”
“一个女娃子能追什么人的马车,值得这样狗飞狗跳?”
“得了吧,京城里彪悍的小娘子虽说不多,但也有两个还是比较出名的,像文国公家的这个就是其中之一。”
“难道她追得是男人?”
“可不是,”
“娘哎,都说大家闺秀养在深闺,追男人都追到大街了。”
“见识了吧。”
“文国公府的家风……”
“嘘,这些权贵可不是好说的,小心隔墙有耳,抓了你去送死。”
问话之人不敢说话了。
褚凤章觉得烦死了,准备让夏宗泽出面,跟文国公说明,这样搞算怎么回事,气得在转弯处跳下马车,人溜了,马车继续前行,他掩在某个铺子的门后,看着陆云瑶跟着马车走了,才敢从门后出来,然后从另一个胡同去了林家别院。
临街某酒楼
黄世子等人站在窗口看了这场好戏,有人调戏说道,“子琪,你小姨子!”
黄世子喝茶,连腔都不搭。
申伯候世子——申锦承见邱小三没趣,接过话来,说道:“邱小三,夏小三新婚在京城逗留一个月,你们同为小三,有没有什么节目?”
太常寺寺丞邱云泽撇嘴说道:“我这老三可不是彼老三,你别来调戏我。”
申世子摇头笑笑,说道:“子琪,你呢,有什么打算?”
“我能有什么打算,混日子呗!”
申世子叫道,“那天晚上,我老爹可看到你约夏小三了,你敢不承认?”
黄世子翻了下眼皮:“作为亲戚,我得打个招呼吧。”
“好,好,算我没说!”申世子转了一下眼珠子说道,“子琪,要不要约夏三哥出来赛马?”
“你约!”
“我约就我约。”申世子说道,可是头一转,对邱云泽说道,“邱小三,要不你去,你们同为小三,肯定好说话。”
“我不去。”
“为何?”
邱小三叫道:“闹洞房,你们把你推出去,我估计,我要是再去,夏小三能把我吃了。”
申世子不甘心的说道:“你们就真不想出去捞点功名回来,加官进爵?”
“没想过!”邱云泽直接回到。
“可我老头说,他的爵位已是伯了,到我这里就是四等爵——子爵了,我儿子就最末等男爵了,我必须去挣点功名回来。”
邱小三:“那你约去,又没人阻止你。”
申世子请道:“邱小三帮帮忙,你们同为小三,小时候玩得不错,有情份。”
邱小三撇嘴:“你也说了,那是小时候的事,自从十岁以后,我们就很少见面了,那有什么交情。”
“总比我好吧!”
邱小三想了想说道:“要我说,还是子琪去约比较好,不仅沾亲,还亲赛过马,你说是吧!”
“对,子琪,什么时候?”
见大家都看向黄世子,坐在他身边的简慕华轻推了一下黄靖琪。
黄世子终于开口:“人家新婚,总得等几天吧!”
邱小三大叫:“哇,慕华兄,还是你有面子啊!”
简慕华摇头笑道,“你们太性急了,子琪正有此打算,可是王爷才大婚,你们总等人家过了新婚燕尔吧!”
申世子高兴的说道:“慕华兄说得没错,那我们就先准备起来,到时,让夏三一口答应。”
“对,先备起来!”
江城
一个多月的抗战,蒋远霖和杨将军把陵太子逼到了定城,和他形成了对望格局。
杨将军站在城门楼上朝远处看过去,松了口气,“估计接下来两个月要消停些了,就算有战斗,也是小规模了。”
“对!”蒋远霖点头回道,“他们没粮了,除了去越国买,没其他办法。”
“我们有粮,耗得起,我想趁胜追击。”杨将军说道。
蒋远霖说道:“杨将军,你的想法是好的,但我们还是稳打稳扎,江城人心不稳,再加春季播种需要打理,这样夏收才有粮,等夏收过后再打也不迟。”
杨将军点点头:“好,那就等夏收过后!”
应城
平国军队退到了月华山以西,打下了陵国西部一些偏远地区,如果说陵国军队少粮,那么平国军队是直接缺粮,可是西部地区多是山陵地带,根本没粮,却让平太子发现了一座矿山。
“太子殿下,采了矿山,炼了金子出来,就可以到越国买粮、买兵器了。”军师刘昌海高兴的回道。
平太子点了点头,“小心为上,不要让他们知道。”
“是,太子殿下!”刘昌海知道,平太子所指的人除了陵、宁两国之外,还有平国王室内的人。
大将军羊由英甩着膀子说道,“格老子,等我们有了粮、有了兵器,把他们全都干掉。”
站在他旁边的将军们纷纷附合,平太子朝他们扫了一眼,这些将军们都不敢开口了。
定城
退到定城的陵太子坐在书房闷闷不乐,长史站在他对面,轻声说道:“太子殿下,平国人退到我国月华山以西了。”他的意思是安慰太子,你没打赢,平国人也没打赢。
陵太子叹了口气,问道:“夏宗泽还在宁国京都没有回来?”
“是,太子殿下!”
陵太子眯眼说道:“我们安排在宁国的人手,是时候让他们动一动了。”
“是,殿下,卑职马上去安排。”
“嗯!”
陵太子坐在书案后,眯眼想着江、应、佑福等地的事,他意识到夏宗泽在用人之处的高明,这也激起了他对人才的渴慕,他决定效仿,也招揽人才,为自己所用。
宁国都城文襄候府,世子妃主卧
陆云妍冷眼问道:“打听到世子去哪里了吗?”
“回郡主,打听到了。”
“哪里?”。
“和朋友聚会了”
“有那个贱人吗?”
“有……”
陆云妍眯眼,阴冷的光芒从眼睛里透出来,“让熊大来找我。”
“是,郡主!”
回门过后,林怡然刚休息了两天,宁王就要召见她,她赖在家里不肯去。
夏宗泽抬眉:“为何不想去?”
“不太好吧!”
夏宗泽笑道:“是不是胡说八道不能自圆了?”
“嘻嘻,知我者,夫君大人也。”
“知道欺君之罪嘛?”夏宗泽点了一下她的鼻子。
“夫君大人不要说得这么严肃嘛。”
“哼,能不严肃嘛!”
“也没胡说八道。”
夏宗泽挑眉:“那你教给我,我去教给父王。”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方法,太好了,公子大人!”林怡然扑上前就亲了一口夏宗泽。
夏宗泽算是明白了,这小女人一言不合要亲,高兴也要亲,反正就要亲,可为何每次都亲一下就跑呢,这可不好,哥还没偿到味道呢!马上反扑回来,把林怡然扑躺到了榻上,低头就吻了上去,现在的吻,可不仅仅是樱头小嘴里,他的凉唇从小嘴一路往下,到了脖子,才刚吮了几下,小妻子的嘤咛声就出来了,太美妙了,他的凉唇如点火般继续攻略,到了白馒头,在这里停了一会,软软的白馒头在他的撕吮吸磨下变得如跳脱的大白兔,冲激着他的视觉、感观……
以下省略N字,各位亲自己体味。
亲热缠绵过后,两人休息了一下,就开始教五擒戏,写养生食单。
习武的夏宗泽还真不习惯这种慢节奏的五擒戏打法,“你确定养生?”
“是啊,肯定的,都多少人实践过了,绝对有效果。”林怡然点头肯定的说道。
夏宗泽眨了一下眼,林怡然说的‘多少人’指是他们那里吧,“好吧,那你再教我一遍。”
“好咧,亲!”林怡然高兴的说道,再次示范起来。
不远处,褚凤章问向三和,“你确定你们家王爷、王妃穿得不是中衣?”
三和翻白眼:“卫小王爷,你别乱说话,这可不是中衣,这是练功服,再说,中衣有领子嘛,这衣服可有领子的。”
褚凤章摸着下巴说道:“可我怎么看这都是中衣啊!”
苏小兰守在边上,总是听他这么说,也忍不住瞟了他一眼,“小王爷,衣服有相近,请你不要再说中衣了,这对王爷、王妃的影响不好。”
褚凤章眨了一下眼,“让我不说也行,拿一套出来给我穿,我就不说了。”
“你……”
“不拿?”
苏小兰深吸了一口气,“来人——”
候在边上等回事的丫头,连忙过来,“小兰姐,有什么事?”
“把小玉做的练功服拿一套过来!”苏小兰看了一眼身材颀长的褚凤章说道,“大号的。”
“好!小兰姐!”
三和在边上说道,“干嘛拿给他?”
苏小兰回道:“小王爷可是王爷的客人。”
“不错,这话本小王爷爱听。”褚凤章大乐。
三和直朝苏小兰瞪眼,她回瞪了回来。
三和再瞪回去。
苏小兰哼了声,走到一边去,不理他了。
等苏小兰走了,四喜说道:“三和,王爷现在正是新婚燕尔,你不拍王妃丫头马屁,还敢瞪眼,你胆肥啊,小心王妃吹枕头风,干掉你!”
三和挥手,“我们王妃不是那样的人。”
四喜故意问道:“你怎么知道王妃不护丫头?”
三和笃定的说道:“我就知道王妃不是那样的人。”
“哦……”四喜挑眉,不再说话。
小丫头拿了一套练功服,褚凤章兴趣盎然的插到了新婚小两口之中,准备跟林怡然学练五擒戏。
林怡然停下,叉腰问道,“小王爷,你才多大,就开始养生了?”
“养生?”
林怡然回道:“对啊,这可不是打人的功夫,这是养生用的。”
褚凤章反问:“那三哥不也年轻,他学干什么?”
“你三哥这是为了教他爹。”
“那我也学会教我爹。”
“……!”林怡然直接无语了。
这不着调的褚凤章,插在人家小两之间,让新婚燕尔的小两口少了很多打情骂俏的机会,这搞得……
夏宗泽用了三个早上,学会了五擒戏,然后带着林怡然进了王宫。
宁王急得胡子都动了:“三儿媳妇,你怎么这么磨噌,写个东西要两、三天,要不是三儿,我治你罪。”
林怡然赶紧回道:“是,父王,媳妇这不是为了把五擒戏教你儿子,然后让你儿子教你嘛!”
“啊……”宁王口结,“好像是这个理。”
“父王,儿臣什么时候教你?”夏宗泽岔开了话题。
对于宁王来说,只要关于长生不老的东西,他都痴迷,马上说道,“赶紧教为父,赶紧……”
林怡然提醒说道:“父王,练五擒戏,要穿儿媳妇手中这款衣服。”
宁王看向林怡然手中的衣盒,“递给寡人!”
“是,”内侍连忙上前接过林怡然手中的衣盒,把它放到了桌上,拿出衣服,递给了宁王。
见宁王一幅惊讶的样子,夏宗泽连忙说道,“父王,儿臣与你一道换衣去。”
“哦……”宁王看着如中衣的衣服,总觉得那里不对,可是等他出来时,发现,这跟中衣不同,这有领,还有收腿。
“不错,好像挺舒适!”宁王挥动了一下胳膊说道。
林怡然回道:“父王,这就是为了好练功才订做的衣服。”
宁王笑笑,“三儿,赶紧跟为父练去。”
“是,父王!”
宁王兴冲冲的跟自己儿子去练习五擒戏了。
为了让宁王迷上五擒戏,林怡然也是豁出去了,夏宗泽手教,她就口动,手教动作,她就在边上,解说动作,为何有这动作,动作包含的天地养生至理,结合道家心德,把五擒戏说得玄乎其乎。
宁王真被林怡然说玄乎到了,而且感觉自己儿媳妇好像跟山真道人修过道一样,认真的说道,“这话好,‘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我的师傅也常对我讲,好,好!”
林怡然暗暗想到,道德经自己没会几句啊,公爹啊,你可别跟我讨论这些高深莫测的东西啊!
幸好,夏宗泽教得上手了,宁王找到感觉了,父子两个把她撇开了。
林怡然朝边上站了站,宝宝的任务是不是完成了,她偷偷拍了拍心口。
林怡然可能不知道,她拍的这个马屁,不仅让修道的宁王走出了误区,还让夏宗泽和他的父王实打实的相处了三个半天,这在他们这么多年来的相处当中,是绝无仅有的事。
三天相处,让冷漠的父子情改善了很多,以后的日子里,宁王隔三差五找三子切磋五擒戏,没想到,华佗的五擒戏竟从宁王这里传遍了大宁国,当然,这是平定天下以后的事了。
我们把目光回到宁国都城贵圈,夏宗泽新婚第十二天,宁国想所有作为的贵公子们出动了,黄世子下了贴子到了宁王府。
当夏宗泽拿到贴子时,他刚跟她的娇妻滚过床单,汗津津的倚在榻上,怀里搂着娇妻,手里拿着三和送过来的贴子,嘴里却说道,“然儿,我们的孩子现在应当在你肚子里了吧?”
被折腾的筋皮力精的林怡然回道:“不知道,我的哥!”
“我觉得种子应当到你肚子里了。”
“那你就觉得吧!”
“你是不是觉得肚子里没有种子?”
“不知道。”
“要不我们再来一次,说不定这次就在肚子里。”夏宗泽突然翻身,吓得林怡然惊叫:“王八蛋,你想折腾死我啊!”
“不会,这次,我轻点……”
“不行!”
“我轻点……”夏宗泽边说边俯下了头,已经亲上去了,修长而有力的大手一把捋住了要挣扎的小手。
厢房外
苏小兰再次朝外面站了站,觉得自己听不到里面声音才停住脚,三和见她离远了,想了想,看了一下厢房的门,里面正传出少儿不宜的声音,凑了一下鼻子,挪到了苏小兰身边。
苏小兰下意识躲开了他。
“你干嘛,我又不吃人。”
苏小兰脸红道,“我怕你,行不行!”
三和哼道,“你这么凶,还怕我,才怪。”
苏小兰回道,“你才凶,你还虎假狐威。”
“乱说什么,小心我揍你。”
“你敢……”
“我……还不敢!”
门口外面偷听的小丫头们听到这话,个个捂嘴笑道了,“小兰姐和和侍卫前世一定是冤家。”
“对,是冤家……”
苏小兰感觉自己的脸跟血泼过一样,转身出了门槛,“一个个不干活,在这里乱说什么。”
小丫头们作鸟兽散。
厢房内
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终于在一声低吼声中停了,两人大口的喘着气,过了一会儿后,夏宗泽才抱着林怡然到洗漱间洗澡,结果又擦枪走火,这对年轻人真是做到了一天三次郎。
林怡然真是被夏宗泽折腾得睡过去了,连晚饭都没有起来吃。
夏宗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自己是不是太过火了,转头对苏小兰说道,“我去书房,要是王妃醒了,你们伺候她用餐。”
“是,王爷!”
等夏宗泽走后,苏小兰哼道,“一点也不知道体贴我们家姑娘,都把人折腾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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