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胖公子得意的挑眉走到躺在地上的吕振宗跟前,阴笑道,“我要是你,早就一头撞墙死了算了。”
吕振宗翻身就要过来扭打微胖公子,也被人缠住了,动弹不了半分。
“跟爷斗,你们太嫩了,告诉你们,爷,看上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微胖公子叫道,“把人给我带走。”
“是,公子!”
小女孩扑过来,“你们放开我娘,放开我娘!”可惜被人缠住了。
“你们放开夫人,放开夫人……”吕老头夫妻上前去拉自家夫人,跟微胖公子的手下纠缠起来。
吕振宗见妻子要被人拉走,死命挣扎着脱离他们的手,缠着他的两个随从,眼见吕振宗要挣脱他们的钳制,出脚又踢又踩,吕振宗的小命眼看着就要丧在他们脚下。
姚氏见自己夫君满身是血,悲恸、凄惨的不停的叫道,“夫君,夫君……”
“爹爹……爹爹……”小女孩的叫声撕心裂肺。
看到鲜血淋淋的吕振宗,微胖公子朝那人又使了使颜色,意思把他踩死。
长随接受到了自家公子的暗暗示意,下脚更狠了。
一个瘸腿的男人如何是他们的对手,他本能的蜷起自己的身子,避开对方的狠辣。
门口众人都惊恐的捂上自己嘴,有胆小的甚至叫道,“要死人了啦,要死人了……”
微胖公子甩头向门口大吼叫道,“谁敢再叫,老子也弄死你们。”
围观的人不敢叫了。
约到吕家门口的杨思源到了,走到胡同口,就看到吕家门口围了很多人,疑疑惑惑的走到了人群当中,拉了一个人问道,“请问这里是吕振宗家吗?”
围观之人回道:“是啊,你是……”
杨思源回道:“我找他有事。”
围观之人摇头叹息:“你怕是找不了他了。”
杨思源惊讶的问道:“怎么啦?”
“没看到吗,他要被人打死了。”
“为何要打他?”
“大户看上他婆娘……”
说话之人感觉自己的话还没有说完,问话之人已经不见了,等他目光再次找到问话之人时,此人已经把几个随从打倒了。
问话之人像是发了疯似的,富户及他的手下,眨眼之间被他打倒了,刚才踩踢吕振宗的两个长随,瞬间进气少出气多了。
“你……你是谁……”微胖公子躺在小厮后面,抖着手指向杨思源。
“你管老子是谁,老子今天就替天行道,宰了你们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狗。”杨思源双眼通红,身上骨头咔咔响,拳头如雷的冲向作恶的几人。
几个恶狗眼看着就要死于杨思源的手下。
“慢着——”
杨思源顺着声音看过去,手顿住,但是情绪仍然抗奋,吼道,“他们该死!”
林怡然说道,“该不该死,自有律法裁断,不需要你手上染血。”
林怡然的话让杨思源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颓然而收回了浑身戾气。
林怡然深深看了一眼杨思源,第一次见面时,他就如这般磨怔想杀人,大概是此时此景触到了他的心痛之处,不过现在不是安慰他的时候,她有重要的事做。
林怡然伸脚进了院子。
夏宗泽也跟着林怡然进了院子,原来就安静的人群,因为看到如谪仙的夏宗泽,更安静了,老天啊,这是上仙大人吧,怎么会有如此绝世容颜。
姚氏看到林怡然才从绝望中醒过神来,连忙奔到自家夫君跟前,“夫君,夫君……你醒醒……”
已经昏迷的吕振宗被自己的妻子叫醒了,“绣儿……”
“夫君,夫君……”姚氏看着满身是血的男人,已经失去主张了,深身不停的颤抖着,除了伤心绝望的流泪,活道自己还能怎么样。
吕振宗费用的眼开眼,用力而遗憾的说道:“我……怕……是不能……陪你到老了!”
“不……不……”姚氏嚎啕大哭的声音响彻整个胡同,“不……夫君,你答应绣儿的,你会陪绣儿一起老去的,你不能丢下绣儿,你不能……”
“绣……儿……”吕振宗的气息仿佛越来越弱。
夏宗泽眼皮微垂,看向躺在地上的男人,对于死亡,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了,曾经多少敌人绝望的死在他的枪、刀之下。
他冷漠的看向地上要死的男人。
看着伤心欲绝的夫妻二人,看着就要进气少出气多的姚氏男人,林怡然马上推开了姚氏,进行急救,她快速的察看了男人的重伤处,可能被打时本能的蜷缩起身子,发现大多数是外伤,可是她马上发现吕振宗的手有意无意的靠近腰部,难道是伤到脾了,脾破了?
她抬头叫道,“和侍卫,麻烦你去叫凌大哥,越快越好!”
三和看了眼夏宗泽。
夏宗泽眯眼说道:“骑马去!”
“是,公子!”
听到林怡然的声音,吕振宗再次费力的睁开眼,用尽力气问道:“你……你是……”
“我是你家贵人,你家的银子都是从我这里赚来的。”林怡然一边和他说话,一边对姚氏说道,“赶紧煮一些白布给我,赶紧……”
吕婶听到后,连忙找地上爬起来,“夫人我去。”
“吕婶,你快点……”
吕婶大家的目光中跑爬着进了厨房。
林怡然手没停,撕了姚氏身上的布,快速的勒着出血的地方,先止血,等干净布来再包扎。
夏宗泽眸孔深了深,伸手从袖管里了拿出了自己的常备伤药,伸手递给了要打结的林怡然。
林怡然先看到了小白瓶,蓦得抬起头,朝夏宗泽笑了一下,“谢过王爷大人!”连忙松了布条,把药粉洒在伤口上,边洒边问,“王爷大人,有人参吗?”
夏宗泽眉几不可见的皱了皱,这丫头得寸进尺,虽这样想,还是转头看向范先生。
范先生连忙拱手,“卑职马上让人回衙门去拿。”
众人都被这忙而不乱的急救现场给震住了,原来谪仙公子就是宁国王爷,可……可他不是杀人如麻的大魔头吗?怎么会长了一张牲蓄无害的脸,难道是大家传错了吗?
微胖公子自从听到林怡然叫夏宗泽为‘王爷’后,一直想逃,被杨思源和夏宗泽的护卫押住了,动弹不得,他吓得两腿如筛糠,大哭大叫,“爹,你快来救我呀……”
正在撒药的林怡然听到他的鬼吼鬼叫,大喝一声,“你给我住嘴!”
微胖公子没买这个瘦弱小子的账。
林怡然朝杨思源说道,“给我张嘴!”
“是!”
杨思源的力气多大,两个巴掌下去,他嘴中的牙就出来了一个,带着血,吓得一下子傻了。
围观的众人大惊失色,捂着嘴没敢让自己出声。
太血腥了。
世界终于安静了,林怡然却发现吕振宗的意识越来越弱,朝门看了看。
夏宗泽知道她谁,说道,“应当还有一小会。”
正在手忙脚乱帮忙扯布条的姚氏,听到夏宗泽说话,抬起头,看到了林怡然焦急的神色,一下子慌了,扑到她男人身上,“宗郎,宗郎,你不能丢下我,没有你,我怎么过得下去。”
吕振宗费力的睁了睁眼,“林……林大……”
“我在……”林怡然回道。
“谢……”
林怡然连忙接过话:“不要谢,你等你抱恩呢,至于什么临死托孤之事,想都不要想。”
“我怕……”吕振宗声音已经轻得不能轻了,只有林怡然才能听到。
林怡然的声半陡然高起来:“怕什么……以往再难的日子,你都挺过来了,你怕这些嘛!”
吕振宗想摇头,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
不好,糟了,要让他不停的说话才好,怎么才能让他神经绷起来,林怡然抬头,无意看到了被杨思源押着的恶霸,对姚氏喝道,“别哭了!”
姚氏惊呃的抬起来。
林怡然没管她,叫道,“杨哥,把他押过来!”
“是!”杨思源把微胖公子甩了过来。
林怡然按着微胖公子的头到了吕振宗的眼前,“你要不要亲自手刃仇人?”
果然,听以这话,吕振宗一下子睁开了眼,眼红得恨不得吃了仇人。
林怡然说道:“吕大哥,你以为这个恶棍真看上了人老珠黄的姚氏吗?”
“啊……”这一声出自姚氏,她跌倒在地。
“啊……”这一声来自围观的众人。
“……”这疑问来自杨思源和夏宗泽等人。
林怡然冷笑一声,“他,不确切的说,他的家族看上你们赚的银子了!”
吕振宗费力的说道:“我懂……”
“你懂,你还敢死吗?”
吕振宗用力凝聚自己的元神。
杨思源突然开口问道,“我不懂……”
“是啊,我们也不懂……”围观的人问道,“这富户公子不是看上姚氏了吗,他想抢回去,跟抢银子有什么关系?”
林怡然低头迅速看了看吕振宗身上的伤,发现血已经制住了,松了口气,抬头说道,“关系大得去了!”
“请这位小哥说说,俺们真没懂。”
“那我就让你们看看这些大户的嘴脸。”林怡然点头问道,“这件事在你们眼里是不是就是恶公子看上人家娇妻的风月之事?”
有人回道:“是这样!”
林怡然说道:“这就是这些人的高明之处,他们用这块遮休布干着寡廉鲜耻之事。”
“他们如何干?”
林怡然回道:“推出一个风流公子过来勾引良家子,这个风流公子过来抢人,势必要发生争执,在争执过程中有意‘误杀’男主人,用这种方法杀人,就算律法追究起来,他们也可以推卸责任,就算推不了,罪也不大,可以用银子摆平,摆平之后,男主人死了,他们挟持女主人,等银子拿到手,也会干掉女主人,从此他们就可以高枕无忧的拥有这些银子。”
“天啊,太阴险了……”
“是啊,想都不敢想……”
“有钱人太狡诈了!”
“真是太狡诈了!”
“我就说嘛,姚氏虽说有几分姿色,可也不至于让富户公子这样不顾人命的抢回去,原来是有目的……”
……
林怡然哼道:“当然有目的,这样一个富户公子要一个黄花大闺女都不是问题,凭什么会要一个妇人,而他这样做的,当然是为了姚家做寒衣赚取的银了。”
众人都看向被押住的富家公子,原来他们的套路竟这样深,如果自己遇到,根本搞不懂他们的花样。
愣过神来的微胖公子连忙大呼,大叫道,“我当然是看上姚氏了,看……”见杨思源又要揍人,他吓得不敢叫了。
林怡然冷笑一声,“明抢暗夺,这套把戏,你们也只能骗骗无知的平民罢了。”
“杀了他……”
“杀了他……”
围观的人见自己被他愚弄了,都齐齐叫着杀人。
林怡然刚想摇头说什么,凌齐轩从门口进来,“小然……”
“轩大哥,他的脾怕是被人踢破了。”林怡然马上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
凌齐轩急步走过来:“莫急,我来看看。”
林怡然怎么不急,她有一个同事,曾经跌破了脾,开刀动手术切掉了,否则血汪在肚子里要死人的。
凌齐轩迅速蹲了一下来,检查了一翻,说道,“外伤处理的很好。”
林怡然焦急的问道:“那内伤怎么办?”
凌齐轩沉稳的说道:“人不宜移动,让人拉布围起来。”
“轩大哥你……”林怡然心想,难道要开刀做手术,不会吧!
凌齐轩说道,“莫慌,我用针灸放掉体内的污血。”
“哦哦哦……”自己怎么忘了中医博大精深,林怡然连忙从地上站起来,安排人围帘。
这时吕婶的热水布也好了。
林怡然叫道,“大婶挤干赶紧放在风口吹干。”
“好,好,我知道了!”
放掉吕振宗体内的污血,用了近三天时间,三天过后,他才从死亡边缘捡回一条命。
怎么感谢林怡然,吕振宗夫妻觉得,就算是用命去抵,也不过如此。
第四天,凌齐轩再次施针,发现针上没有一丝血丝了,松了口气,轻轻笑道,“没有大问题了,剩下来就是将养的事了。”
站在边上的林怡然也跟着松了口气,“太好了!”
姚氏啪的跪在凌齐轩和林怡然跟前,咚咚就给林、凌二人磕头,“大人们的救命恩情,民妇无以为报,只能给你们磕头了。”
姚氏磕得额头都破了。
林怡然连忙上前扶起姚氏,可她还是要磕,林怡然生气了,叫道,“大嫂,你磕伤了,谁来照顾大哥?”
姚氏捂嘴笑着哭道,“林大人,民妇两口子何德何能让你叫一声大哥、大嫂。”
要不是场合情形不对,林怡然想翻白眼,自己不过是按年纪客气的叫法,你还真当是自己的大哥、大嫂啊!
姚氏却没有注意到,她满心感激,被林怡然扶起后,让吕婶吕叔抬来两箱银子出来。
林怡然皱眉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姚氏说道,“人参、救命的药,我们总得付,但是你们恩情,等我夫君好了,我问他怎么报答。”
林怡然摇头,“把银子抬回去。”
“大人……”
林怡然说道:“人参是宁国王爷的,他不需要你们给银子,这是他的心意,如果你们实在要报答,就给他烧几柱祝福的香吧。”
“这……”
“不能做吗?”
姚氏连忙回道:“不,不,这个我肯定会做,可是银钱……”
林怡然摇头:“大嫂,我如果贪图银子,就不会第一时间救人了。”
听到这话,姚氏感动的又流下了泪水。
林怡然说道:“大嫂,如果心里过意不去,等你夫君伤势好了,跟我讲讲南夷之事。”
“就这样?”姚氏没想到事情这么简单。
“当然!”林怡然笑道,“你夫君的人生阅历也是一种财富。”
“夫君……”姚氏抿嘴看向躺在床上刚刚度过生死的男人,笑着流泪。
“好了,大嫂,我们要回去了!”
姚氏忙道,“我送你们!”
凌齐轩说道,“我把他的用药单子,还有一些花都放在这里了,你们按时煎给他喝。”
“好,好……”姚氏已经无法言谢了。
佑福县衙
夏宗泽正在书案后发呆,连三和进来换茶水都没有发现,倒好茶水后,三和特意把杯子朝他面前推了推。
微微凝神的夏宗泽下意识伸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下肚后,他惊讶的回过神来,看向自己的茶杯,“竟是菊花?”
三和暗暗撇了一下嘴,心想哎哟喂我的王爷,你这才发现呀,轻轻点了一下头,回道:“回王爷,是菊花。”
“那来的?”
三和回道:“林姑娘从家里带来的,说是冬天天气干燥,让王爷你多喝点,去火去燥。”
夏宗泽微凝的眉头完全打开了,脸上有了笑意,低头喝起菊花茶,品了几口后,又说道,“跟平常的不一样。”
“林姑娘用大麦熬的汤底。”
“大麦可以熬茶?”夏宗泽奇怪的问道。
三和回道:“是的,林姑娘说有清热解毒功效。”
三和左一句林姑娘,右一句林姑娘,都没有发现,林姑娘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渗透到他们的生活之中。
夏宗泽轻轻问道:“她人呢?”他们又有几天没见了,一个女人比自己这个男人还忙,他不禁想笑。
三和回道:“听说除了去铺子,就是跟凌将军去吕家给那个男人治伤。”
夏宗泽眯眼说道:“不过是一个有几面之缘的人罢了。”
三和跟着说道:“是啊,公子,为了这个几面之缘的人,我可把太子殿下给的人参都送出去了。”
听到人参,夏宗泽轻轻笑起来,他想起林怡然那次偷人参之事,好像那次也是为了救人,拿自己的东西去做人情,也只有她了吧。
三和还在嘟嘟囔囔说道,“要是拿银子买,千两都不一定买到,真是便宜那个平民了……”
夏宗泽却已经垂下眼喝茶,脑海中却不知不觉又想起了那句话,‘我怕是不能陪你到老了’,这是吕家男人对吕家妇人说的话,不知为何,这几天一直出现在他的脑海。
如果不能相陪到老,那会怎样?自己没有林怡然的日子会怎么样?一个男人会离不开一个女人吗?
夏宗泽的脑海尽是这些问题。
直到范先生拿着太子的信到他公务房时,夏宗泽才从儿女情长中惊醒过来,自己是不是太闲了,居然整天都在想这些儿女私事,轻促眉头。
范先生以为夏宗泽猜到自己手中的信件内容了,酝酿了一下说道,“王爷,看来这次真得要回去了!”
夏宗泽倏的一下抬眼。
已经做夏宗泽幕僚近五年了,这个动作,范先生再了解不过了,马上把信件上的内容详细说了一遍,说完后,问道:“王爷,有何打算?”
夏宗泽眼眸深了深,好长时间没有说话。
范先生默默的静候着。
夏宗泽终于开口:“再拖几天出发,这次把叶尚勋舅侄拔给他们。”
范先生抬起头:“王爷——”
夏宗泽眸光冰冷:“作为五弟的舅爷,他难道不该去出力吗?”
“是,王爷,也许这次能把他们俩人从军中摘出。”
“你看着办。”
“是,王爷!”范先生说道,“那卑职去安排。”
“嗯!”夏宗泽马上接着说道,“这次留一万人马下来。”
“王爷……”
“佑福以后就是我的后勤之地。”
范先生马上明白了,高兴的说道,“是,王爷,卑职明白了。”
“嗯,去安排,留下最强的人手。”
“是,王爷!”范先生明白了,王爷这是在保护自己的劲旅。
夏宗泽又看着菊花茶发了一会儿呆,正想叫三和。
三和进来了。
夏宗泽问道:“何事?”
“王爷,林姑娘回来了。”
夏宗泽眼睛一亮,刚想站起来,抬起的屁股又落了下来,端坐在书案后面。
林怡然抬着脚步进了夏宗泽的公务房,后面跟着刚刚出去的范先生。
范先生行礼笑道,“林姑娘说有事找我们商议。”
“何事?”
林怡然跟范先生一样,拱手行礼道,“在说事之前,我想向王爷推荐一人。”
夏宗泽看向林怡然,问道:“何人?”
林怡然回道:“陶仁泉,陶大人,现暂代太平寨村长一职。”
“他……”范先生有印象,去年佑福城一站,林怡然能拉到人帮王爷助战,此人功不可没。
夏宗泽点点头,说道,“说说看,我为何要用他?”
林怡然回道:“王爷,吕振宗事件,绝不是件偶发事件,随着佑福经济的复苏和发展,这种豪强恶霸会趁机为非作歹、草菅人命,他们这种行为会阻碍经济发展,甚至会让社会再次动荡,再次陷入到战争之中。”
范先生非常赞同的回道,“林姑娘说得有道理。”
夏宗泽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林怡然回道:“一方面让衙门充分行使他的职能,让律法作为它的行为准则,充分为民众主持公道;另一方,在律法初建阶段,用以酷吏配合,扼制这种不法的恶势力。”
夏宗泽点点头,“你准备具体让谁来做这件事?”
林怡然回道:“准备让骆公子和方公子一起做,让他们为佑福的律法公正开僻一条新道,而在新道上遇到有阻,让陶大人帮他们摆平,我相信,这三人行必能让佑福的天空清明明朗,也为王爷开辟一个稳固的后方大基地。”
不得不说,林怡然的这段话,说得夏宗泽和范先生热血沸腾,特别是最后一句,稳固的后方大基地,太诱人了,让他们恨不得马上就能拥有。
林怡然的目光悄悄扫了扫夏、范二人,发现他们动心了,暗暗松了口气,自己这个大饼虽大,可是没有人去做,等于画饼充饥。
而能让佑福天空清明的,林怡然知道,目前除了夏宗泽,别无二人。
咦,林怡然不是很会想、很会说的吗?自己干不就得了。如果这样想,那说笑了。
这世上,满腹才华的人不知凡几,可有几人能真正付诸实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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