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现在应该在哪?”
张莉莉道:“我们根本没办法找到他。”
“去校园的录像室。”
李潇飞的目标倒是明确,现在没有精神掌控者也没有校园又这么大,慢慢找根本找不到这人的位置。
只有借助录像,这样至少能排除很多地方,节约出更多的时间来。
“小孩你们……”
李潇飞一只手按在保安的脸上直接将他推顶在墙上伸出食指嘘声道:“别说话,否则死!”
保安吓得一动不敢动然后默默的眨了眨眼睛。
李潇飞这才放下他。
可保安立即拿出自己的警棍,然后大喊出声。
“砰!”
李潇飞毫不犹豫的一枪击毙保安,他没空和这些人玩无聊的游戏。
“原来我这副样子倒是和季染老大差不多,舍弃了许多不需要的情感之后人果然会变得更强。”
李潇飞这才明白或许季染和自己是同样的人。
“每个人看一个画面,找到那个男主角位置。”
监控画面是非常多的,屏幕也比大家看见的大得多,实际上现在的科技早已经非常发达了,甚至有好几块屏幕可以同时进行分屏以及整合。
大家观看着大量的画面,最后把没用的画面全都筛除,接着主要锁定了几个位置。
“男主身边还有一个女人,大概都在这个位置,只是要分人去找,太危险了。”
“我们一起找,来得及么?”
所有人看着李潇飞。
李潇飞想了想道:“来不及,只能分开找。”
“我们人手本来就不多,分开危险程度更大,如果找到了以跟踪为主,通知大家集合。”
“只有这一个办法,我们的时间太少了。”
“同时我们还需要一个人一直盯着监控画面时刻留意男主角的动向。”
男主角仿佛知道有人在找他一样,所以完全进入了监控死角,只能通过几个监控大致的找出他的位置来,没办法完全确定。
“新人留下吧。”
其实现在就只剩下了四个人而已,梁琪,李潇飞,张莉莉,袁成筹。
也就他们四个人,想要抽更多的人根本不可能。
新人几乎没有什么战力,让她做最简单的事情也并不是不可以。
所以李潇飞也就让梁琪留下了,这一点也稍微处于保护的考虑吧。
梁琪点头,尽管在外面还有被他们射杀的保安,可她自己也明白,这是最简单的活,也是最安全的活。
身为护士医生,她也见过许多尸体,如果只是尸体,那还没什么好怕的。
李潇飞等人也不再浪费时间,除了袁成筹有一枚耳麦以外,李潇飞将剩下的耳麦都分给了众人。
这些其实都是季染原来兑换出来使用的东西。
就是防止在无法与林小铃沟通的时候使用的,传输距离大概达到了十公里左右,品质相当不错。
“稍微按动一下既可以进行联系。”
“我去这个地方,袁成筹去这里,张莉莉去这里。”
“我们逐步缩小寻找范围,如果都没找到,就在这个点集合。”
“如果找到了,立即通知其他人汇合。”
李潇飞圈下一块八角凉亭,这就是他们的集合地点。
二人点了点头分别在监控室外门跑向不同的位置。
李潇飞一个人则是向自己选择的路线走了过去。
一切看似发展很慢,但实际上早已经过去了近两个小时了。
月亮也慢慢垂下,距离黎明的到来没有多久的时间了。
“所以时间节点只可能发生在晚上而不会在早上发生么?”
尽管看似答案就在眼前,可李潇飞还在思考着关于时间节点的一切。
他答应林小铃能今天解决,但为防万一也得做好两手准备,这第二手准备就是最后的机会,自然要全部想清楚弄明白才行。
先想失败,再想成功,否则两次机会一次也抓不住。
“实际上在早上进行应该更加简单。”
“中午的十二点会成功么?”
李潇飞两眼看着周围的环境,东湖大学由于坐落在湖边,所以周围柳树成荫,草坪花草也更多,十分美丽好看。
但这些花草与柳树到了晚上,特别是月光的照射之下,看起来就有些渗人了。
李潇飞沿着辅路不断来到了一栋教学楼边缘。
“实验室么……”
李潇飞慢慢走进入去,这实验室内的监控也有死角,恰巧那个男人带着一名女生最后的确是进入过实验室的。
所以李潇飞不得不进去一探究竟。
实验室里冰冷而阴森,充满了消毒水以及不知名东西的味道。
而且实验室里人气本来就少,更是聚阴的好地方。
李潇飞进入实验室后尝试性的开了开大楼走廊上的灯光,只是灯光闪了两闪由暗了下去。
就在闪烁的瞬间李潇飞仿佛看见了一个女人冲着他笑着。
“哼!就怕你不出现呢!”
李潇飞也是艺高人胆大,嘴角冷笑手中点燃一枚火球立刻追了上去。
前方的影子一直在移动,李潇飞也是跟随跑动速度极快。
“我看你往哪里跑!”
一道火墙凭空出现在那女鬼影子前方,女鬼不闪不避就这么冲了过去。
不过火焰在她的身上留下了印记,不断燃烧着。
李潇飞不满的哼了哼,没想到这个女鬼竟然如此疯狂。
“等等……”
李潇飞忽然额头露出冷汗停了下来。
“人追鬼?”
李潇飞环视四周,尽管还在实验室内,但李潇飞都不知道自己追到了什么地方。
“轰轰轰!”
大门被关上紧闭,将李潇飞给困在了房间里面。
李潇飞点燃一团火焰向着周围丢去。
一颗颗头颅排放整齐的在桌子上死死的盯着李潇飞。
同时这些头颅的嘴巴里面还在不断流水,就像是喝了太多的水一直呕吐一样。
看着这一幕李潇飞浑身哆嗦了两下。
“想杀我,恐怕没那么容易!”
魔法盾撑起,李潇飞一团团火球炸出去,想要将那些人头炸烂炸开。
只可惜这些人头仿佛不受伤害一样,只是嘴巴张的更大,流水更多,渐渐的淹没着这一间屋子。